('温言“嗯”了一声,过了会说:“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他,也不要去帮我试探。”被戳中心思,杨谦悻悻:“好……不过要是他再有女朋友,你不能阻止我打他。”“好。”一方谈妥,江寒回来时,便看到杨谦用那种能把他看出个窟窿的眼神盯着他,恨不得把内里都挑出来看看。江寒更加莫名,将买来的酸奶拧开盖子递给温言,说:“怎么了?”温言接过,咳了一声。杨谦收回目光,对温言说:“言哥,那我先回去了。”临走前,杨谦又看了江寒一眼。这次有点像丈母娘看女婿,将外貌、身形、气质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最终还算略微满意地走了。江寒看向温言,不解问:“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温言起身:“没什么……走吧。”车上,江寒跟温言笑着说他爸已经回科室了。话里意思很明显,暗示今晚想去温言家睡。温言没说话,江寒在温言耳边絮叨:“可不可以吗……言言,洗完澡再过来,保证很干净……言言,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睡了……”这人说话越来越直白,动作也越来越放肆,在公交车上就想去搂温言的腰。温言无奈,推开他:“不准翻阳台了。”江寒立马说:“保证走楼梯。”第47章俩人的日子太过闲适, 以至于温言忘了这回事。所以当八月初的周末早晨,有人来敲门。温言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是杨谦时, 还有些缓不过来。“刚好看到超市有石斑鱼,就买了一条。”杨谦手里拎着鱼和花盆, 换鞋进屋,在鞋架上看到一双明显不符温言风格的名牌运动鞋时。他愣了下:“言哥, 我记得你不是不穿这种运动鞋吗?”“……别人的。”温言含糊说, 目光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昨晚俩人打游戏, 很晚才睡, 江寒这会应该睡得正沉。“哦。”杨谦也没多问,他知道楼下的小孩有时会来温言。所以也没好奇。但当他进到浴室洗手, 看到浴台上放着的两个洗漱杯以及架子上挂着的两条毛巾时, 脸上又呆呆一愣。“言哥,还有谁在这吗?”见瞒不住,温言犹豫开口说:“就……江寒也在这。”杨谦瞪大眼, 不敢置信地脱口而出:“你们同居了?”“没。”温言解释说, 目光又瞥了眼卧室方向,“他家也在这里,就……偶尔过来睡一下。”杨谦有点不相信, 环视了一圈房间, 见只有浴室和鞋架有生活的痕迹, 不像是同居的样子,又放下心来。但随即下一秒, 心又吊了起来, 看向温言急追问:“言哥, 他没欺负你占你便宜吧!”那窃急的模样, 活像是自家闺女要是受了欺负,他能去拼命一样。温言表情顿了那么一两秒,抿唇说:“……没有。”“那就好。”杨谦又放下心,“要是敢占你便宜一定要告诉我!”对上杨谦诚挚的眼神,温言只能点了点头。“那我先把花搬出去。”花盆在角落,杨谦走过去搬起来。温言突然想起什么,忙说:“我来吧……等下顺便浇一下水。”“没事,一下就好。”说着,杨谦已经去了阳台。把花盆摆放好后,转身要进卧室,一只脚踏进了卧室。那一秒,不知为什么,杨谦下意识转回身往上看了眼。然后,表情彻底凝固住了——只见阳台衣架上,赫然并排挂着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男士短裤,随着早晨的清风,在空中自由飘荡。杨谦:“………………”内心怎样的翻江倒海,也不足以形容此刻杨谦此刻难言的心情。温言脸上微妙,刚想说话解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释一下。但紧接着,卧室开了——江寒穿着睡衣睡意朦胧从里面走出来,没看到站在阳台表情石化的杨谦。从后面习惯性地环抱住温言,头埋在温言颈间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又嗅又蹭。“言言,给我抱会儿……”饶是温言再淡定,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拿开环在腰间上的手,咳了一声提醒说:“杨谦来了……”闻言,江寒放开温言,看到了阳台口的杨谦,自然招呼说:“来了怎么不坐啊,进来坐啊。”那怡然自得的口气,像是已经完全把自已当成了这间屋子的主人。杨谦内心有一万只乌鸦飞过。他走进来,冷静了一会,语气不明说:“你们关系已经好到这地步了。”这触不妨及的“狗粮”吃得他满脸牙疼,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