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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玦看着这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嘴角也带了笑意。客厅中,凤玦接过孙思邈手中的茶杯,对裴仁基道:ldquo我们好像以前并没有见过。rdquoldquo是裴某唐突了。rdquo裴仁基说着,露出些为难的神色。ldquo裴大人有话不妨明言。rdquo裴仁基又看了看凤玦,这才叹了一口气道:ldquo其实裴某也不愿麻烦国师,只是裴某现在确实有些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见国师。rdquo说完,他也没敢看凤玦,好似自语一般的道:ldquo国师可能不知道,我裴家靠沙场上的战功起家,没有什么根基,又不会结党营私那套,所以在朝廷中一直受人排挤。rdquoldquo这次我受命带兵剿灭山西一代的土匪,却没想到那土匪十分厉害,我军死伤了很多人才将那土匪剿灭干净。可是按照我朝的制度,这些死难的士兵每人只能分得二钱银子的抚恤金,可这些士兵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当时头脑一热就犯下了一见错事,将剿匪所得的银子分发给了那些士兵。rdquoldquo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当我站在山坡上,看着那些昨天还跟我一起训练的士兵尸骨不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忍住。不过,也正是这一时冲动,我也惹下了大祸。rdquoldquo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立刻派人削了我的兵权,让我回京配合朝廷调查此事。朝廷中早就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我这一回来可谓是凶多吉少。听闻国师大人嫉恶如仇又乐于助人,我被迫无奈,这才来求见国师。rdquo说着,裴仁基跪倒在地,一脸哀痛的道:ldquo我自己做了错事,也不敢奢求国师能救我,只是我这儿子无辜,还请国师能保他一命,我裴家一定对国师感激不尽,这辈子不能报国师的大恩,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国师的大恩。rdquo说完,他一个头磕在地上,不再抬头,好似只要凤玦不答应他今天就不起来了一般。凤玦看着这样的裴仁基有些犹豫该不该帮他。他这种做法算是对,也不对,从人情的角度考虑,不知道多少士兵的家人因他得以活命,算是功德一件,可是从军令的角度来说,他却是错误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各自为政,这军哪还是军,国哪还是国。自己身上的事还没处理完,凤玦本不想帮他,不过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历史上裴元庆可是死在了李元霸前面,自己要尝试改变李元霸的命运,何不先从裴元庆身上试试,试试这历史到底是不是可以改变的!如果真的可以改变,想到这里,凤玦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掩住了眼里的精光。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他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一面白玉牌递给裴仁基,ldquo你的官职不小,皇上应该会亲自审问你。在他审问你的时候,你就假装不小心将这令牌掉在地上,如果皇上问起这令牌,你就说是我给你的,如果他继续问贫道说了什么,你就说贫道说了八个字,lsquo法不可容,情有可缘rsquo。rdquoldquo之后的事就要看你的运气了,贫道也不敢保证皇上一定会饶过你。rdquo说完,凤玦好似又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ldquo如果皇上装作没看见这玉牌,或是他看见了也没提起贫道,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rdquo凤玦现在赶着去处理京杭大运河的事,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用这个方法还能试一下杨广对自己的态度,可谓一箭双雕。裴仁基本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走投无路才来求凤玦的,如今凤玦愿意帮他,他早就感激不尽了,所以赶紧伸手去接那玉牌,感激的道:ldquo多谢国师大恩。如果我真的无法逃过此劫,只能怨自己时运不济,国师的大恩,我裴家世代不敢相忘。rdquo说着,他看向手中的玉牌,只见玉牌晶莹剔透,上面一个lsquo凤rsquo字在走兽花鸟的簇拥下赫然而立。ldquo这是当初皇上封贫道为国师时,给贫道的信物。rdquo凤玦见他盯着那玉牌看,便淡淡的解释了一句。然而就是这淡淡的一句在裴仁基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这玉牌对凤玦来说就好似官员的官印一般,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只凭着玉牌,如果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会是一件利器。凤玦如此轻易的就给了自己,对自己是多大的恩德,多大的信任。想到这里,裴仁基眼圈都有些红了,又捧着玉牌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如同发誓一般的道:ldquo我裴家所在一日,便供国师差遣一日,国师所指之处,便是我裴家所向之处,无论神魔。rdquo无论神魔吗?凤玦嘴角带了一丝笑意,他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要反了杨广,他也会帮自己吗!有些意思,用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就换了一员猛将,真不知是自己太过幸运了,还是这古人真的如此在乎信义。没有答案,凤玦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的喝着手中的茶。裴仁基等了半天没等到凤玦的回答,悄悄抬眼看了一眼他,只见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颤。是了,想跟随国师的人何止自己一个,而这些人中自己又何德何能能得国师青眼。心中突然有些自卑,裴仁基的声音更加恭敬了,ldquo我这就告辞了,国师大恩,我以后有机会一定相报。rdquo说着,他退出了房间。他消失不久,凤玦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于他来说,裴仁基的事不过是偶然为之的一件小事,自己给杨广准备的大礼才是最为重要的。不过,他今天注定不能好好准备这份大礼了,就在他忙碌不已的时候,院中响起李元霸略带惊喜的声音,ldquo二哥,你来看元霸吗?rdquo是李世民,他怎么来的如此之快,凤玦的眉头一皱。第48章不过李世民既然已经来了,他却也不能不见,幸好如今这东西已经不需要再操作,只是等着便可以。又查看了一下药罐里的东西,凤玦迈步来到了院子里,正看见李世民站在院中跟李元霸说着什么。李世民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袍,不过与以往的神采飞扬不同,他现在脸色苍白不已,倒好似生了一场大病一般。凤玦看见了李世民,李世民自然也看见了凤玦,两人的视线立刻碰撞在了一起。李世民的视线是怨恨的,哀痛的,狠戾的,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可是凤玦却分辨不出来了,只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李世民的视线,ldquo二公子怎么现在就来了。rdquo李世民见凤玦故意不看自己,脸色又沉了沉,语气也变的不好起来,ldquo我可没有国师这么悠闲,皇上让我协助国师解决京杭运河的事,却只给了我五天的时间。若是五天之后皇上看不见国师毫发无损的回来,我李家一家便要命丧黄泉了。rdquo竟然有这种事!凤玦脸上也出现些惊讶的神色。见凤玦露出这种神色,李世民脸上的怨恨才少了一些,他原先曾怀疑这件事是凤玦的主意,故意要制李家于死地,这才怒气冲冲的来了,现在看来,倒是自己错怪了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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