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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絮听到宗绫那对她来说极具侮辱性的一句话,也回过头满心怨怒的看向宗绫,不想却看到秦洬侧头看着宗绫时,那一丝虽极淡,却温柔如水的笑容。她只觉自己仿若被雷狠狠地击了一下,被打击的头晕目眩。他竟然笑了,为宗绫笑了。秦子蔺转眸看向施明絮,见其那明显没有忘记秦洬的模样,满不在乎的收回目光,转身继续朝东走。施明絮因受尽打击,站在那里许久未回神,想起来时,秦子蔺的身影早已淹没在人群中。她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痛苦的抱着疼痛难忍的脑袋蹲下身。她以为秦子蔺会成为她痛苦人生的出口,却发现那不过只是又一条死路。姓秦的,都是最狠心的。秦子蔺负手缓缓前行,走马观花一般左右览视着这耀都最繁华的东黎街,似乎每次在这里遇到柳蓝玉,她都会无视他,仿若很不待见他。他掂量着,下回还是不来了吧!终于到了那间干果肉干铺,他迈步走了进去,未看见再东头些的花池旁,柳蓝玉与陆深予正坐在那里吃着美味的肉干有说有笑,般配极了。深夜,宗绫秦洬与柳蓝玉陆深予在戏台那里会面时,宗绫就来回打量着柳蓝玉与陆深予,问了声:“你们这是?”柳蓝玉正欲说实话,想了想便道:“以后你便知道了。”宗绫从不会插手闺友的感情世界,就像她自己的感情世界,也不是其他人好插手的。她点了头,哼道:“那我倒要看看,以后我会知道些什么。”说着她就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陆深予,见其接收到她探究的目光而脸红的别过头,她心觉,其实他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老实简单。就算他家中人比较极品,但有凊王府罩着,谁也欺负不了蓝玉。都是住在南康街那头的,他们四个人,一同租了辆花花绿绿的观光驴车回去了。耀都里外的雪早化的干干净净,这个接近正月的时候,气候提前变暖,就和去年这个时候差不多。回了凊王府,进了屋,宗绫就迫不及待将斗篷脱掉,嘟囔道:“以后出门我不穿这玩意了,太热。”去年这个季节来到耀都后,她就从没穿过这玩意,未想嫁了他,不冷也得穿。秦洬从她身后搂着她,掰过她的脸亲着她,手下动作熟稔的干脆脱去了她所有的衣裳,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按在了床沿。宗绫在他身下叹气,他若想折腾她了,她是拦不住的。也唯独在这个时候,她可以听到他喉间发出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其实,她真的挺想再听听他说话的声音。秦洬总是在试探她的承受底线,一次比一次时间久。她一直在他制造的风雨中翻过来覆过去的摇曳着,如今的她抽噎已是无用。直到她从他的怀里昏昏欲睡,眼睛再也睁不开时,他才搂着她,轻拍着她光洁的背部轻抚着还在抽抽搭搭的她。过了会,她突然无力的出声道:“我想听你的声音,你到底何时才能好起来?”时间越久,她就越担心他真的再也说不了话了。秦洬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第97章 次日小夫妻俩未出门, 一早秦洬就将睡得昏天暗地,死活不肯起床的宗绫给扶坐在床头, 一口一口喂着半睡半醒的她喝粥。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每次只要晚上秦洬将她折腾的狠了, 第二日早上她铁定起不来,只能以这种方式去帮助她用早膳。为了养好她的身体, 早上起不来也得吃。其实也就是她被他惯坏了, 不想起就不起, 猪一样的日子又不难受。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喝了碗粥, 她又迷迷糊糊的下移拱进了暖烘烘的被窝。秦洬将空碗递给了恺姨, 坐在床头看着她睡的憨态毕露的模样。见到她粉嫩嫩的小嘴轻轻呵着气, 他伸出手指像逗弄玩具似的轻轻拨了拨那被他吃过无数次的软嫩唇瓣。一阵突来的痒痒感, 让睡得正香的宗绫皱起了眉头, 她伸出手拍开落在唇瓣上的“玩意”,用手指抓了抓唇部。见她渐渐的又舒展开了眉头,他又伸出手指拨弄她的唇瓣, 她又皱眉拍开他的手, 给自己的唇部挠痒痒。好不容易渐渐又舒展了眉头, 痒痒感又来了。秦洬倒是玩的不亦乐乎,但睡梦中的她暴躁了,突地睁开了布满不悦的眼睛,转了个眸,捕捉到倚着床头的秦洬, 那看着她的布了笑意的眼睛。她想了下,懵懵懂懂的问道:“是你在捉弄我?”秦洬只是温柔的看着她。知道他是默认了,她不满的翻了个身:“晚上那样弄我,白日这样弄我,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嘟嘟囔囔的抱怨间,她又闭上了眼睛。这一回,秦洬没再捉弄她,上去从她身后搂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耳根,又亲了亲,打算陪她一起再睡会。约莫到了宗绫该吃药的时候,秦洬准时睁开了眼,却看见她仍埋在自己怀里呼呼的睡着,大概是被他胸膛的热气熏的,她那张本只是透着一点粉的小脸,当下变得红扑扑的,看起来似乎很美味,诱的他不由低头啃了起来。落在脸上的湿热瘙痒感,将宗绫打搅的睁开了眼,见到又是他在亲她,她见怪不怪的打了哈欠,软软嚅嚅的疲声问道:“什么时辰了?”秦洬在她的掌心写道:快午时。午时……宗绫闻言立刻清醒,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这是要喝药了啊!秦洬摸了摸她的脸,掰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用嘴型对她说:起床。她从来不会主动提起喝药的事情,每次都是他督促着她喝。扭扭捏捏中,他亲自伺候着她起床梳洗好,那让她见了就打颤的黑乎乎的药被送了过来。宗绫不由反胃的别过头干呕,药未到嘴里,那张脸就苦哈哈了起来。秦洬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用勺子边翻搅着边吹药。其实那扑鼻而来的怪味,也让他觉得反胃,奈何他只能在她面前强作淡定。药凉了,他递到她面前,示意她喝下去。宗绫苦着一张脸,低头扭裙子,哪怕喝了这么久,每次再喝,她都仍是需要纠结许久才能鼓起勇气去喝。那种滋味,她不敢想。真跟死一样难受。秦洬低头看了看这药,想用嘴喂,可他也实在提不起勇气。何况她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左右她都得喝,也不会让他跟着遭这罪。就在他仍低着头看着这药时,宗绫的小手颤颤的伸了过去,端起那碗药,含着泪捏起鼻子将那药往嘴里灌,只刚碰到药的味,眼泪就哗哗的落,她却仍只能继续一口气的灌。这喝药的模样,让人看了,还真心酸。一碗药喝罢,她就赶紧抓了把蜜饯塞入嘴中,趴入他怀里边嚼边哭,发泄那药给她造成的痛苦。这是每日都要发生的一幕,恺姨收了药碗,摇了摇头,转身离去。那药味,光是她闻了都觉得反胃,何况是让一个娇滴滴的王妃整碗喝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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