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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珏有些心急了,便要冲进康福宫,被旁边的侍卫一把拉住了。 “玉凌子,皇子只是哭了而已,他好几次都是这样的,你进去做甚?若没有什么大事,侍卫们是不能跨进康福宫一步的!” “可是,皇子哭得这么厉害,难道要置之不理么?”曾珏反问道。 “小孩子哭够了自然会好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对皇后娘娘可不是一般的在乎,你冒昧地进去,小心皇上治你大罪。” 曾珏当然知道曾致不会治他的罪,也顾不得皇上会不会不高兴,不再犹豫,冲了进去。 曾珏还没能进满儿的房,就被宫女拦住,“你一个侍卫,怎么跑进来了?” 宝菱一听说是侍卫,便抱着满儿往门外瞧,见是玉凌子,朝宫女道:“你别拦着,让他进来吧。” “娘娘,这怎么可以,又没发生什么大事,一个侍卫闯进来,皇上他会……”宫女欲言又止。 曾珏听宝菱开口答应了让他进去,也根本不听宫女这般废话,就直接进来了。 “你……你……”宫女着急,又不敢将曾珏往门外推。 宝菱朝宫女训道:“你退下吧!” 宫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咬了咬唇,退下去了。 满儿仍然在大哭,眼睛都不肯睁开,应该是做噩梦了。 曾珏走过来,从宝菱手里接过满儿,哄道:“满儿,你别哭了,我们玩蹴鞠吧?” 满儿的哭声突然止住了,他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曾珏,喜道:“真的?玉凌子叔叔真的要陪我玩蹴鞠?” “当然了,我说话算数的。”曾珏拿出帕子给满儿拭眼泪。 宝菱听他们俩说还要玩蹴鞠,便将满儿的衣裳拿过来,帮他穿好。 因为院子里太黑了,根本玩不了,他们只能在屋里玩。好在康福宫正厅足够宽敞,他们俩踢来踢去,一点儿也不显得局促。 宫女立在外边,心里一直很紧张,大晚上的一个侍卫跑进皇后娘娘的寝宫来,实属不妥。若皇上知道了,她这个当宫女的,估计也要连累被骂。 宝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俩高兴地玩,越来越觉得这个玉凌子像曾珏,不仅眼神像、身形像,就连动作、举止都十分地像,而且……都是她喜欢的。 宫女见宝菱对一个侍卫看得如此入神,心里暗暗吃惊。她平时可是注意到了,宝菱可是连皇上都不大看的,怎么今日对一个侍卫如此上心? 宫女越想越后怕,壮着胆子走到宝菱面前,小声地道:“娘娘,皇子已经不哭了,是不是该回房睡觉了?” 经宫女这一提醒,宝菱才意识到此时时辰真的很晚了,而自己过分沉迷地看着眼前如同曾珏的影子,实属不该。他不是曾珏,她不能动情! “皇上驾到!”外面响起首领太监的声音。 宫女吓得不行,“娘娘,怎么办?皇上来了!” 宝菱见宫女如此慌张,镇静如常地道:“何必慌张,皇上来了又能怎样,莫非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心里还想说,哪怕她做了什么不当之事,也不归曾致管。 宝菱话刚落音,曾致已进来了。 “宝菱,听说满儿一直哭……”曾致话说一半,发现曾珏竟然也在这里,顿时僵住,半张着嘴,没有将话说下去。 曾珏知道曾致此时心里会有些不舒服,便深深地朝曾致作了个辑,退出去了。 宝菱怕曾致怪罪玉凌子,解释道:“满儿一直哭个不停,是玉凌子进来哄住了,还陪满儿玩了好一会儿,你可别怪他鲁莽。” 曾致见宝菱为玉凌子求情,他心里更为愧疚,他眼前明明是一家三口,而他现在是在硬生生地拆开着他们一家。 “朕不怪他。”曾致出乎意说了这么一句。 宫女见皇上平时那么在乎宝菱,还以为皇上要大发脾气呢,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生气,一切风平浪静。 曾致沉闷地抱起满儿往房间里走去,“满儿,你怎的这么不乖呀,都什么时辰了,还想着玩,明日还得早起去国子监读书,可不许偷懒哦。” 宝菱也觉得奇怪,她虽然不在乎曾致是否生气,但她认为他应该会生气的。 而且,她觉得曾致与玉凌子之间的气氛怪怪的。曾致没有一句询问的话,而玉凌子也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宝菱觉得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 次日傍晚,当曾致再来康福宫时,发现康福宫里一人也无,曾珏也不在院前。 曾致有些愠怒地看着院前几位侍卫,“怎么回事,皇后与皇子去哪了?怎么没人来向朕通报一声?” 侍卫们都吓得不敢喘气,通通跪下了。 其中一位胆子稍大一点的侍卫小声的辩解道:“皇上,皇子下课后,就缠着要皇后娘娘带他出宫去玩,皇子还点名要玉凌子跟着护驾。皇后娘娘不让我们向皇上禀报,说是……他们玩一会就回来,不要惊动了圣驾,所以……” 曾致听说他们是与大哥曾珏一起出去的,心里有些慌张,急问:“他们出去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了。” 曾致心里直发紧,都一个多时辰了,天色已昏暗。他们玩的得有多开心,才会连宫都不回了呀?再这样下去,大哥迟早会知道满儿到底是谁的孩子,也迟早会知道他与宝菱并未有一点夫妻之实,宝菱的心里压根就没有他!无论他有多努力,就是得不到她的心! 曾致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不让自己紧张。 他快步进了空荡荡的康福宫,朝身边跟着的太监道:“拿几壶酒来!” 太监们赶紧奔忙着去拿酒。 酒都摆上桌后,曾致挥袖道:“你们都出去!” 曾致平时喝酒并不多,即使喝也是适可而止。而今日,他真的很苦闷、很烦躁、很压抑,他觉得自己扛不下去了。 他问自己,他是不是该放弃了?可他心有不甘啊! 他仰着脖子喝了一杯又一杯,接连喝净了三壶酒,才放下杯子。喝得他头晕脑涨、天地颠倒,站立都难。 在外面候着太监们进来扶他,他用力甩袖,直道:“出去!出去!”太监们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曾致扶着墙,慢慢地走进了宝菱的内室,躺在了宝菱的床上,闻着宝菱的留下来的气息,脑子思绪混乱,昏昏欲睡。 这时,宝芬来康福宫找宝菱。 她明的是想来看姐姐,陪姐姐唠唠家常打发时间,其实她内心真实想法是想来多看几眼皇上。 她自昨夜回去后,她的脑海里就深深地印上了皇上的身影,再也挥之不去。她听宝菱说,皇上几乎每日的晚膳都会来康福宫,所以她就拣这个时辰来了,指望着能碰到皇上。 若能看皇上一眼,她觉得就很幸福很幸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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