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将三皇子扶进去,你快去官里请太医。”还是皇子府总管,才算想到最重要的问题。宁从安看了总管一眼,见后者急的面色涨红,心想没白信任他,却不知道那总管心中也胆突突的,这三皇子现在这么个惨样子,不会一个弄不好就死了吧,这要死,也别死在府中啊,到时候谁也脱不了关系,死在外面可就跟他们没关系了。必须得快些找太医治好了,不然他们都完了。太医被快速请来,给宁从安看了下,情况虽然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象中的坏,宁从安外伤有些严重,尤其这脸上打的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很难消下去,当然若是用上上好的药膏,或许能消的快一些,内伤也有些,服用些化瘀的药也不会有大事。说白了,宁从安受了拳脚,身上没有致命伤,只不过他得天天顶着这么张猪头脸,一直到消了为止。宁从安气的摔了几样东西,当然宁从安被袭击受伤回府,这请了太医,那消息就必然会在宫里传开了,各官之间都大感奇怪,这京城中还有人敢这么公然袭击皇子的,这不是找死吗。刘贵妃立即便跑去天南帝那里哭诉,自己儿子在回府的途中竟然被打成这样,这一回是打伤了,那些人见有人过来先跑了,下一回若是没人出现,那些人岂不是要打死宁从安了吗,堂堂天南国皇子竟然受此等待遇,简直令人发指等等。其实不用刘贵妃说,天南帝同样震怒,这几个皇子不论他喜欢不喜欢,那身份都摆在那里呢,竟然有人老虎头上拨毛,那还得了,顿时传令下去,要全城戒严,抓拿这个胆敢对宁从安下手的。京城顿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只不过这人派下去了,人却没查到,反而让一些百姓心生出不满来,天天这么折腾下去,日子也不要过了。宁从安待在皇子府里,现在这个样子,他是别想去上朝了,天南帝也给了他的假,刘明媚等一众女人这时候也来了机会,一个个争先抢后的要照顾宁从安,让他烦不胜烦,听到没有抓到人后,又是连摔了几个药碗,大骂出声。刘明媚气恨:“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伤了表哥的人都抓不到,早知道便让爹派兵查了,不行便抓几个可疑的用刑,还怕他们不说吗!”“行了,你就别添乱了,这是什么主意,你嫌我还不够烦。”宁从安气道,刘明媚很委屈,嘟着嘴:“表哥,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所以才说的气话,您快别生气了,只要你不生气,让人家怎么样都行。”刘明媚竟然还眨眨眼睛,意图明显。宁从安嘴角抽搐,当下又扯中嘴角的伤口,疼的他直嘶嘶,他都这样了,哪还有心情想那些事。等等!那些事!宁从安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当初那些黑衣人打他时说的话,他记得当初他们说过与冰烟有关的啊!他最近因为冰烟的事情只有一桩啊,不就是刚去福来酒楼,想要纳冰烟为妾吗,他被打跟这事有关?宁从安心思一转,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已经完全不顾及身上的伤了,揭开被子大叫:“快,给本皇子更衣,本皇子要进宫。”刘明媚一惊:“表哥啊,您现在身上有伤呢,有什么事情急于这一时啊。”“事关重大,我必须进宫。”刘明媚也不敢说了,只是连忙跟了上去。一行人来到皇宫,便请旨要见天南帝,天南帝此时正在御书房与大臣下棋,听到宁从安急求,便也宣了进来,就看到刘明媚扶着一瘸一拐的宁从安进来,那脸上虽然上了药,可是依旧肿的不成样子,原来俊美的宁从安早不知道跑哪去了,眼睛肿的就剩一条缝,鼻子外翘着,嘴肿涨,脸颊也肿的不成样子,比起猪头也好不到哪去。宁从安刚一进入,却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十分伤心的哭了起来:“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啊。”“哭什么,你堂堂男儿,有什么事不能说!”天南帝眉头一皱,不悦的道。宁从安哭的分外伤心:“父皇,儿臣没想到本来的良性竞争,大皇兄与四皇弟却是动了歪心思,竟然派人来伤害儿臣啊,不止痛殴儿臣,甚至还想取儿臣的性命,儿臣伤心啊,他们怎么能不顾父皇的劝阻,甚至对亲兄弟动手啊!”天南帝眸子一瞪:“你的意思是说伤你的凶手是老大和老四了!”“父皇,事情简直太凑巧了,儿臣这才刚离开福来酒楼多久的时间啊,就在回府的时候被人堵住了,而且那黑衣人讨论的时候还说他们主子为的就是冰二小姐,父皇,这分明就是大皇兄与四皇弟争不过儿臣,而使的坏心思了!”天南帝面色铁青:“来人,把老大和老四都叫来!”旁边退在一边的大臣乃是当朝大学士白树,他一听眉头狠狠一我皱,这皇上还很硬朗呢,三个皇子的争斗竟然开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这会那宁从德与宁从齐也过来了,一路上也打听清楚,刚一进来,便连连喊冤枉:“父皇啊,儿臣刚听说了,三皇兄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被人打了,怎么能赖在儿臣头上啊,儿臣冤枉啊,三皇兄这样的行为岂不是陷儿臣不义之地,这是安的什么居心啊!”那宁从齐面上悲伤又愤怒,看起来比宁从安还要无辜,宁从安气的一股热气直冲脑顶,差点气晕过去!第262,婆说婆有理!“父皇,四皇弟分明在说慌,儿臣为人向来谨守本分,又怎么会轻易结怨,而儿臣此次被殴打,若非有人及时出现吓跑他们,儿臣便不止是被殴打成重伤,甚至会性命不保。父皇,儿臣最近与人发生矛盾,也就是与大皇兄与四皇弟,他们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宁从安一脸悲愤,又有些伤心:“大皇兄、四皇弟,父皇之前已经嘱咐我们,便是要竞争也是良性竞争啊,你们做事竟然还如此过份,岂有将父皇说的话放在心中,你们这样做对的起谁啊!”宁从德、宁从齐面上皆是一变,天南帝的眸子已经一冷的看向他们。宁从齐立即叫屈道:“父皇,三皇兄分明是故意污赖啊,儿臣绝对没有做这事。父皇的话,便是金玉良言,儿臣听还来不及,岂会罔顾您的话,做出这种事情来。三皇兄这样污赖,又有什么证据。”宁从安冷笑:“还需要证据,就因事出时间,还有那黑衣人其中说是因为冰烟,这件事你们便脱不了关系。”宁从德与宁从齐气的不轻,他们回来的时候还为冰烟的事情而烦恼,正想着要怎么打击到对方,最后拿下冰烟,没想到宁从安竟然这狠,将自己打成这么个猪头样还冤枉他们,宁从安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是事情凑巧的程度,还有事出冰烟,都足够令人怀疑他们的人了。可是关健是他们根本没有啊!被人无故如此冤枉,谁能服气!“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三皇弟,你这样的做岂不是罔顾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份吗,你便是想要争取也不需要用这样下作的法子,你这是在低估父皇的智慧吗,我与四皇弟再如何也不至于做出在京城里,当街行凶要杀人的事情,而且做出的事情这么让你怀疑,如此低级的错误,本皇子不屑做!”宁从德声音发冷的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