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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绛唇点点头,“我就是怕。”“怕什么?”苏锦用下巴摩挲妻子的青丝道:“大夫说你忧思过重了,要好好静养。”苏绛唇闻言,闭了闭眼眸,然后又睁开道:“是吗?”“是啊,我以前就觉得你心思重,不过,不晓得会这么厉害。”苏锦摸了摸妻子的额头,道:“别想太多了,万事有我和岳父担着,你一个弱女子,瞎想也是没有用的。”“你会不会不喜欢我这样?”苏绛唇有点忐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要上族谱,她的心一下子空了,老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困扰着她。也许,前世那段经历,真的伤害她太深了。一旦她觉得自己幸福了,就会有一种偷窃的感觉,好像她是背着老天爷,窃取了一段不属于她的快乐。苏锦望进了苏绛唇的眼里,那眼神像是审视,又像是一种迷惑。好半晌,他才徐徐叹口气道:“为什么你就不信你自己了?”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苏绛唇的脑子里那些不安的想法击得粉碎。是啊,她为什么不信自己?前世她孤苦无依,可今世,她苏绛唇还是那个孤女吗?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女吗?不是,她苏绛唇有父有母,也有弟弟,别人想打她一巴掌之前,就得掂量着这巴掌打下去的后果,而不是像前世那样,被人奚落,被人打了,她也只能躲在一个角落里哭泣。何况,今世的她是八抬大轿抬过来的,从正门迎娶进来的正室,和前世偷偷摸摸背着人成亲的孤女怎会相同?别人想踩着她,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所有不安,所有的焦虑,在这一刻消失无踪了,苏绛唇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对,我该信自己,也该信你。”将头靠在苏锦的肩头上,苏绛唇安然沉入梦乡,可苏锦就惨了,眼睁睁看着帐顶到了天亮。天一亮,苏绛唇就起身了,梳洗打扮,很快就弄齐整了。反倒是苏锦,躺在被窝里睡着了。苏绛唇知道半夜吵醒他,害得他大半宵没有睡觉,心底就隐隐有了内疚,此刻见丈夫睡得正熟,不忍心吵醒他。和几个大丫鬟蹑手蹑脚走了出去,苏绛唇开始清点那些六畜三牲,瓜果蔬菜,这些东西,都是要送去祠堂供祖先的,是出不得一丝差错的。等那些东西都点齐了,苏锦刚好也起身了。梳洗一番,两个人匆匆吃了一点东西果腹,然后携手坐马车去祠堂。苏绛唇越接近祠堂,手心里头的汗越多,她不知道,这从未见过的苏氏长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为难自己?苏氏祠堂坐北朝南,为重檐歇山式屋顶,在高大的门楼前还摆着两只汉白玉雕成的石狮,威风凛凛,让路过的人都生了几分惧意。走进祠堂,苏绛唇才发现,这苏府的祠堂非常大,一眼望不到头。而苏锦见妻子面露好奇,耐着性子开始介绍祠堂。这祠堂大约面阔三进七间,由影壁,门楼,庭院,正厅,祭祀大堂等组成,里头供奉着镇远侯府历代的先祖,也供奉着那些随着苏氏先祖出生入死的将领牌位。听着苏锦如数家珍,苏绛唇一直都没有插嘴,含笑听丈夫说着陈年往事。踏着青条石,举头望着那些精美的斗拱挑檐,苏绛唇心里暗暗惊叹,这祠堂不愧是镇远侯府的祠堂。苏锦领着妻子进了祠堂的正厅,正厅里坐满了人,而最为惹眼的,就是上首的两个人。苏锦见到他们,就行礼请安,然后对苏绛唇道:“快上前拜见二叔三叔。”这话一出,苏绛唇就赶紧上前去拜见。可这个礼行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二叔挥手制止了。他先是打量苏绛唇几眼,见她今日特地穿着大红色石榴百子刻丝小袄,配着一条海棠红绣石榴团花细褶裙,头上梳着弯月髻,插着几支白玉簪,其他的修饰一应免了,不过,这一身大红的装扮在她身上看不出一丝俗气,反倒将她衬得如玉人一般。想到此处,二叔冷笑,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担不起这礼,镇远侯府的夫人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她的一句话,就能让人家服侍三代的家生子卷铺盖走人。苏某人自认为自己福气薄,经不起这位夫人的大礼。还请这位夫人,请哪里来,回哪里去。”这些话一出,其他族人纷纷交头接耳,那声音虽低,可苏绛唇和苏锦不是傻子,怎会不知道这些人说的是什么?苏二叔见到预期中的情形,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苏锦听了,那是怒火中烧,这些人当着自己的面,就敢糟践自己的妻子,若是背着人,指不定什么腌臜话都说出来。第三更肯定会很迟,希望大家别等了,等明天看吧。呵呵,雅戈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这个月,好多事情要做,真抱歉。希望大家体谅一下。第467章 族规苏绛唇见丈夫要出面,反而伸手拦了拦,然后回头对着苏二叔道:“前辈,且不说晚辈嫁给了侯爷,也算是苏氏一族的人。就说晚辈见了长辈,是不是该行礼?前辈若是肯赏面,受了这一礼,晚辈自然无话可说,可前辈还没有等到晚辈行礼,就急匆匆打断了晚辈的行礼,这是何意?难道是因为晚辈出身商贾的缘故吗?至于前辈说晚辈让服侍三代的家生子卷铺盖走人,不知道打哪里听来的消息?为什么晚辈不晓得?据晚辈所知,那些人可是因为伺候得好,得了侯爷和老夫人赏的体面,还了卖身契,回家做个自在人的,难道说这体面还赏错了不成?”虽然人家不愿意做自己的长辈,苏绛唇也不能太失礼,在众目睽睽,不能给人受之把柄。“好利的嘴巴。”苏二叔冷笑道,“我果真是小瞧你了。”“晚辈不敢。”苏绛唇抵着头,低低道:“晚辈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若是前辈觉得不中听,晚辈也没有其他法子。”这就是说,苏二叔是存心刁难了。“你——”苏二叔站起身,正要呵斥。苏绛唇立即躲到苏锦的身后。苏锦上前,冰冷的视线扫了一眼苏二叔,然后不咸不淡道:“冲着一个妇人耍威风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有什么话,尽管冲着我来。”说着,苏锦又突然低下头对妻子道:“你说的没错,不用怕他们。”苏绛唇闻言,望向自己的丈夫,他的肩膀是那么的宽阔,身姿是那么挺拔,就如悬崖上的那一棵青松一样,不畏惧严寒。而最让她窝心的,还是那双墨玉般的黑眸里透出的光亮,总能让她生出几分暖意。这些年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再会为别人的一点好处而感动,可苏锦的一举一动,总是让她这个做妻子的,感觉特别的温暖。站在丈夫的身边,苏绛唇勇敢面对着苏氏族人挑剔和嫌弃的目光。苏二叔恼羞成怒,正想开口怒骂苏锦,却被苏三叔给制止了。“二哥,苏锦如今承了爵位,是侯爷了。”这句话,无异于在苏二叔的心底撒了一把盐,于是他冷声道:“承了爵位,又如何?难道当了侯爷,祖宗家法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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