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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喜鹊突然哭了起来,道:“宣王殿下为什么这一次没出现呢?呜呜……瑞嬷嬷都已经去向他求救了,以前不要咱们求,他都会及时出现来救小姐的!”白木槿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喜鹊,道:“你这傻丫头,说的好像宣王殿下就是为了就我存在的一样,人家又不欠咱们的,相反是我一再欠了他人情,你怎么反倒怪起人家来了?”喜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嘟着嘴道:“小姐你又不傻,难道看不出来吗?奴婢都知道宣王殿下心悦小姐,才会次次出手相救,我和鸳鸯都已经把他当成未来姑爷了,小姐有难他自然该出手相救!”本来嘛,男人就该护着自己媳妇儿的,否则可不配做她小姐的夫君。白木槿震惊地看着喜鹊,像是被雷劈过了一样,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脑子里闪过凤九卿的脸,一遍又遍。有些事儿,似乎是被她自己刻意忽略掉了,一个人无缘无故频频出手相助,甚至不计较得失地救她性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身上有利可图?的确有利可图,但是身在宣王那样的地位,还图她什么呢?她自认是没有办法帮他更上一层楼的。喜鹊看着似乎受惊过度的白木槿,赶紧道:“小姐……您别伤心,奴婢相信宣王殿下一定会及时赶来的,他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人,总是会救小姐于水火之中,就像戏文里写的大英雄一样,英雄救美,理所应当……”白木槿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精神有些恍惚,摆摆手道:“我累了,休息一下……”可是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牢房那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喜鹊惊喜道:“会不会是宣王殿下来了?”白木槿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几个人的影子长长的,看不出是谁来了。但是很快就听到了尚克静那苍老的声音,在安静的牢房里,还发出阵阵回声。白木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真是凤九卿来了,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呢!尚克静来的时候,一脸阴森的笑容,对人抬了一下手指,看牢房的人便打开了白木槿的牢门。尚克静笑了笑道:“郡主,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还得过一遍堂,有新的证据证明您就是行刺事件的幕后元凶!”白木槿微微眯眼,看着尚克静志得意满的笑容,好像知道她要倒霉了一样,便存了几分疑惑,究竟是什么情况?白木槿也回了他一个笑容,道:“哦……这么短时间,竟然就有人给大人送了新证据,真是好凑巧啊!”尚克静对白木槿的挑衅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大方地道:“郡主说的是,的确很凑巧,大概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郡主……劳累您再跟本官走一趟吧!”喜鹊紧张地拉住白木槿,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孤立无援,老太太昏迷不醒,老相爷和表少爷都远离京城,陆家一片混乱,白家本来就指望不上,甚至可能落井下石。瑞嬷嬷一去不复返,宣王殿下似乎也杳无音讯,到底谁能帮帮她家小姐呢?面对太后的奸计,谁能救救她们?白木槿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她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不指望任何人来救她,只相信自己。若是尚克静今晚识趣一点,也许她可能会暂时放过去,既然人家不识趣,非要给她安上罪名,那她也就不必再给太后留面子了。不是有很多人希望她死吗?那就看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等到那一天吧,想要她死,她们也得跟着陪葬才行!白木槿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喜鹊的手就走了出去,并不像是要去被审问,反而像是别人邀请她赴宴一样,一身狼狈,却气度高华。尚克静虽然头疼白木槿这种刁钻又难啃的硬骨头,但是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白木槿,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宠辱不惊,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不是一般人!只可惜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尚克静跟在后面,微微摇头叹息,若是白木槿没有走到这一步,估计将来必定是名满天下的奇女子,若生的男儿身,定也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另一个奇才!公堂之上,白木槿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楚郡王,便明白了大概,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楚郡王还朝她很礼貌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尚克静对楚郡王拱拱手,才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堂下可是安平郡主?”白木槿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开场白感到十分的无奈,道:“尚大人有话直接说便是,省了那些不知所谓的问话吧!”尚克静面色稍稍有些尴尬,才道:“闵氏指正安平郡主是刺杀太后的幕后主使,你可认罪?”“我本无罪,为何要认?”白木槿平静地回答道。尚克静又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还敢狡辩,现在不仅有闵氏的指正,更有楚郡王从舍利塔找到的物证,证明你的确去过舍利塔,和闵氏密谋刺杀之事!”白木槿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自己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才毫不心虚地道:“本宫没有去过舍利塔,更没有和闵氏密谋过什么,尚大人就不要拿出什么伪证来徒添笑话了!”尚克静见她竟然毫不担忧,便抬抬手,道:“呈上物证!”章节目录 第356章 荷包和签文衙役捧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还用一匹黑布遮掩了,仿佛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一样。衙役走到公堂中央,才将布掀开,露出里面的一个荷包来。尚克静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道:“郡主,您可认得这块荷包?”白木槿看了一眼,的确和自己平日用的荷包一模一样,她看了一眼楚郡王,大概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尚克静见一时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元凶,所以楚郡王便联络上了陆氏,正好来个里应外合,趁着她不在,潜入了她的院子里,偷了这个荷包。白木槿看了一眼,道:“的确很像本宫平日用的荷包,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这块荷包可不是像郡主的,而就是郡主的,实在舍利塔外面找到的,郡主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尚克静冷哼道。白木槿嗤笑道:“尚大人的幼稚真是令本宫齿冷,您当官也不少年了吧?可知道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知不知道另一句话,叫栽赃陷害?凭一个荷包就想定本宫的罪,您不觉得太儿戏了吗?”尚克静正准备发怒,却被楚郡王的动作给制止了,楚郡王笑了笑,插话道:“尚大人,郡主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这块荷包却有所不同,这里面藏了一样东西……一定是郡主所有!”白木槿看着他,道:“楚郡王怎么会知道本宫荷包里有什么?又如何肯定这荷包就是本宫的呢?”楚郡王宽厚的笑笑,道:“郡主可以自己打开看看,立马究竟是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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