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宁雪烟还提到了逸王,逸王之所以迟迟未成亲,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他那位前未婚妻花家的二姑娘,他既然对花二姑娘情深一片,那么帮一位要成为花三姑娘夫婿的夏宇航,也是很自然的事,而且能从愤怒的皇上手中救人,除了逸王似乎还真没有其他人。那么夏宇航这么转了个弯的求到逸王处,也就理解得通了。他真的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真的要和别的女人成亲,而自己却孤单单的死在这里,这个想法,几乎让她疯狂。“我不会让他成亲的,我才是他唯一的妻子,我才是,别人谁也配不上他!”宁紫燕的咬牙切齿的道。“我今天来也就是为了这事,否则也不会过来的,你要是自己承担下这事,不但死无全尸,祖母说了,你就当个孤魂野鬼吧,当然你也别指望夏府来认下你,你觉得夏宇航会让花三姑娘当个继室,一辈子对着你的牌位行礼?他必然会以此事休了你!”宁雪烟这是在告警宁紫燕,如果她敢一个人承担下这事,那就是把事惹到整个护国侯府了,护国侯府必然就从族谱上把她去掉,而夏府当然也会把她休弃,也就是说她死了,也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连个窝都没,更别说转世投胎。当然这话反过来理解,就是如果宁紫燕把这事扯到夏宇航身上,夏府就不能随便退亲,她就还是夏宇航的正妻,既便是死了,夏宇航以后娶亲,也只能是继室,永永远远的压在宁紫燕的下面,而护国侯府也不会不管她。这是护国侯府给出的条件,也的确是宁雪烟派人去问过太夫人的时候,太夫人说的话。事情如果全落在护国侯府,这侯府必是保不住了,宁雪烟之前是不在乎护国侯这个爵位的,甚至还恨不得这个侯位被夺了,但现在继承侯府的是宁怀靖,她当然要为宁怀靖考虑,况且这里面还有夏宇航。那个薄情寡信,算计自己却一直装着情深意切的嘴脸的男人,她怎么会简简单单就这么放过他。他想把事情全推在宁紫燕身上,她绝不允许……这些话,宁紫燕知道是太夫人说出来的,但也让她心头一亮,她是那么喜欢宇航哥哥,所以绝不会让人占了自己的正室之位,宇航哥哥的正妻只能是自己,既便是死也只能是自己。“你去告诉祖母,夏宇航正室的位置,只能是我的!”宁紫燕咬着牙,脸色狰狞的道,不管夏宇航是怎么想的,她就是要和他生生世世的纠缠在一起,她就算是死,也要占着他正妻的位置,死也不会放手……这是她应得的,也是当年夏宇航答应她的……☆、第六百十章 霞妃原来是个丑女人啊宁雪烟回府的时候,直接去了敖宸奕的揽月楼,敖宸奕不在,但是宁雪烟还是一个人上了三楼,斜靠在窗口的榻上,看着窗外的一角天空,觉得整个人空空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上一世,最后的一幕是血色沾染的天空,凌氏和宁紫燕得意的笑,显得狰狞,而得意,那一刻,窒息前的最后一刻,她是挟裹着巨大的仇恨的,她恨苍白如此不公,为什么她会看不清楚,那些欺骗她的人的嘴脸,会那样相信他们,把一切都往善意的方成揣磨。而最后,这些人居然还要了她的命!重生的那一刻,她只想着复仇,只想着血债血偿,想着再不会象上一世那么傻,毫无保留的相信着任何一个人的话,把他们狼心都当成真心。不过,现在就要结束了吗!不管是恶毒自私的宁紫燕,还是算计自己,自私却又做出一副深情的夏宇航,都要过去了!实际上,他们两个才真是绝配!一个对夏宇航势在必得,把所有挡了她成了夏宇航妻子的女人,全部恶毒的除去,当然在这除去之间,这剩余价值还是要压榨干净的,当然这里面同样也是夏宇航的意思,否则他是白算计了宁府,白算计了自己。所谓的图像,她现在己想的很透彻,不只是因为夏宇航觉得他和其他男人有私情,和人画了那样的艳图,最主要的是因为,凌氏和宁紫燕不知道她的前朝的长公主,身上应当有“蝶纹”胎记。所以随意找了个女人的身子给安上了她的头像,组成了她的一副“艳图”,在她们看来,只要这个借口有一点成立就行,最后把她溺死的时候,也算交待得过去了;而在夏宇航看来,却是夏府算计的失误。夏府必然是从其他渠道打听到她有可能是长公主的身份,才与宁府结亲的,否则以夏宇航当时的身份,在京城中又少小有名,在京城里想跟他结亲的人多了去了,但看后来宁紫燕的表现就知道。可他这样的人,却偏偏在订下了自己,而且又是匆匆订下的,那个时候华云恒应当刚走,与华府的婚事议在了半当中,不上不下,华府颇有毁婚约的意思,所以父亲很生气,这时候夏尚书一提婚事,又见到夏宇航小小年纪,便己经很出息的样子,立时就同意了。这也是给华府看的,不是除了华云恒,自己就找不到更好的婚事了!可谁料想,不但华府在算计她的婚事,连夏府也是,夏府航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溺死在荷花池中,是因为发现她身上没有那“蝶纹”胎记,多年的算计,到最后居然全是空的,一时之间恨怒交加,就全冲到自己身上。原本或者他是存着把自己从妻拉到妾,留自己一条命的想法,但最后看着自己死在他眼前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大失所望,所有的算计全空了,多年来一步一步,完全没有露出半点差错,或者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就是前朝公主,可以“卖”一个好价钱。却在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告诉他多年谋划的那个女子,不过是个假货而己,那么自私而又自以为是的夏宇航,当然忍受不了这次失败,而自己做为他失败的罪证,最好是消失在这个世上。鼻子处有些酸酸的,水眸微微闭上,抑去眼底的一股酸涩,马上都要过去了!“怎么了?累了?”男子带着些冷意,却极为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而后上半个身子被抱起,靠在一个坚硬而熟悉的怀抱里,男子清洌的气息拥住了她。“唔,不是很累!”宁雪烟懒洋洋的道,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身子主动的往他身上靠了靠,眼睛却没有睁开,真不是很累,就去了一趟牢房而己。“那是有人欺负你了?居然有人敢欺负你!走,带我去看看,是谁干的!”阴森森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气息,仿佛只要宁雪烟说出一外名字来,他就去灭了。那样嚣张的气势,那样狂洌而阴寒的感觉,宁雪烟却笑了,只觉得心头软软的,仿佛一解心头说不出的郁结和酸涩,别人如果碰到这种事,应当是以安慰为主的吧!有谁象他这般肆意,竟然要带她去砍人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