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黎乐身上仍然有一股水蜜桃味道,他不是戴了贴纸吗,怎么还会泄露?但路之恒也没管,这个味道很好闻,他确实有点想了。黎乐的衣服早就被扯下了,他很冷,可身边空无一物,连被子都让路之恒扔到了地上,他不得不依偎着面前alpha火热的身躯。路之恒很享受他在床上的主动,附在他耳边说着,语气中带着上扬的满足感:“朗星睡的很熟,飞机上遇到那点颠簸他都没醒,这点小动静他更感觉不到。”“……”黎乐的眼角红红的,像被欺负狠了在用眼神骂人。他不想说话,他在默默忍受不争气的身体下徐徐的暖流,折磨地他快要疯了。路之恒拿开他的手,那只白皙的手臂上有一枚深深的咬痕,周围还有一小片红色点痧。真够心狠的。路之恒心想。“我晚上出去了,你不问问我去干什么了?”他低头啄了一下黎乐的嘴角,很快又受不了深深吻了上去。一直到黎乐缺氧开始挣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黎乐大口大口呼吸着,胸脯也跟着不停起伏着,他感觉到路之恒的目光似乎聚集在某个地方:“……”他扯着被丢到一边的睡衣盖住,剜了他一眼。路之恒嗤笑一声:“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不管你到底什么目的,现在出去,我要休息了。”黎乐时刻关注着朗星,生怕他醒来后看到这幅不宜的姿势。“难道你不想关心一下你的好学长?”路之恒幽幽说着。黎乐一愣。他的停顿被路之恒尽收眼底,一时间,路之恒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提这么话题。妈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偏偏黎乐还继续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路之恒直接给气笑了:“我对他做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你能有什么伤害?”黎乐反问。谁能伤的了他?路之恒睚眦必报,谁敢轻易惹?他又那么爱他自己,又怎么会受伤?“黎、乐。”他的冷漠让路之恒恨的牙痒痒,他一定要惩罚这张讨厌的嘴。“说完了吗?说完就走。”黎乐要推开他,alpha很重,压的他很不舒服。路之恒冷哼一声:“我可以走,就怕你的身体不舍得。”说着,他伸手去按摩着黎乐的后颈,黎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腰间的摩挲让他浑身一颤,下意识挺了挺腰。“别碰……”湿发贴在额前,晶莹的汗水将它们拧成一绺一绺的样子,黎乐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漂亮极了。路之恒趁机圈住他往自己身上贴紧,随手抓了个枕头塞到腰下做支撑:“宝贝,你喜欢我碰你对吗?”“不……”“口是心非。”路之恒的手顺着他的腰线慢慢探进他的睡裤,在摸到腹部的上方的一处皮肤时,突然,他浑身一僵。这是……伤疤?哪里来的伤?他以前可没有。他弓起腰不由分说褪下黎乐身上松垮的睡裤,无视黎乐的挣扎,借着床头的灯光看清了这条不在他记忆中的疤痕。怎么会这样?!一瞬间,他错愕定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有三分之二个手臂那么长的疤,虽然已经愈合,可仍泛着一条细长的、红色的、凸出的印痕。这是黎乐生孩子留下的痕迹。这是路之恒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疤,他从小开始训练体能和格斗,对面也会持刀具或者枪支模拟交锋,他也曾被刀割伤过,可都没有黎乐身上的这条这么可怖。这么长,看着就很深。黎乐以前最怕痛了。趁着路之恒发愣,黎乐挣开了他的束缚,迅速穿上衣服,盖住了那些陈旧的痕迹。“出去。”他低声驱赶着。路之恒迟迟没能反应过来。他知道生孩子是道鬼门关,他的母亲就是这样离世的。在刚知道朗星是自己孩子时,他只沉浸在有孩子的喜悦和对黎乐死活不承认他是朗星的亲生父亲的愤怒中,他根本没有想过生产这件事。而现在,黎乐为了生下这个孩子,生下与他的孩子,说不定还隐瞒了什么。黎乐一定爱他,不然他为什么不说?不然他为什么要生下朗星,他明知道是和自己的孩子,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生下来。他一定舍不得,黎乐逃跑是为了躲路家,而不是自己。想到这个,路之恒十分惊喜地想要去摸一摸黎乐的脸,他想安慰黎乐,想问他还痛不痛?可黎乐却百般厌恶地避开了他的手。“不要碰我!”路之恒微微皱眉:“阿乐你别这样,我今天不是要来和你做,我就是被唐至说的那几句话,我……算了,我真的只是想抱一抱你,再看一看我们的孩子,我……”“闭嘴,出去!”不等他说完,黎乐再一次厉声呵道。房间里一片安静。“……”路之恒被吼了本能的想发怒,可当他望着黎乐时,刚才抚摸过的触感仍隐隐留在指尖,提醒着黎乐为了生朗星受过怎样的苦。明明这么难这么受苦,黎乐还是要生下与他的孩子。仅这一点,路之恒已经燃烧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他软了些语气:“好,我出去,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黎乐背对着他,不再说话。路之恒附身吻了吻熟睡中的朗星,眼底一片父爱的温柔:“宝贝晚安。”黎乐瞥过头。路之恒也没再强求,轻轻关上门。他心情很好,刚才那些烦躁一扫而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