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的沉默在路之恒看来是心虚。“原来你真的……”还没说完,黎乐轻轻推开他:“别离那么近,酒味太冲。”随即,他看到路之恒的眸光微不可查的放松了许多,对了。但路之恒显然没有完全相信:“那为什么我按这里你没有反应?”他摸上omega被贴纸覆盖的腺体,隔着贴纸那里的伤疤依旧很硬。黎乐别开脸:“它不喜欢有人强迫。”路之恒微微一怔,很快嘴角勾了勾,似乎对这么说法觉得好笑:“是吗,你以前可是很享受的,我记得有一次你不愿意在窗台,但最后还是主动坐过去,你的腿架在我的肩……”“闭嘴。”黎乐脸色一变,一直维持的冷静面具出现了裂缝,脑海里出现了当时无比羞耻的姿势。他抿着唇,试图将那个画面从记忆里驱逐出去,可路之恒的慢慢靠近又让记忆变得再次清晰。路之恒挑着他的下巴,注视着他那双冷漠疏离的眸子:“它不喜欢不要紧,你的身体喜欢就行。今晚朗星自己睡,你不许再拒绝我了。”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看到了妊娠纹过于震惊,他早就要了黎乐。他要狠狠地索取,让这个敢跑敢洗标记的omega后悔曾做的决定。朗星抓着毛绒小狗在空中飞翔,嘴巴里还模拟着各种声音,玩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不容忤逆的语气让黎乐听得格外刺耳:“路之恒,你恶不恶心?”他都能和助理搞到一起,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他嫌脏,他真的觉得反胃。路之恒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我说错了吗?你没乱搞吗?”“你他妈再说一遍?!”路之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黎乐点燃了:“我乱搞?你自己都浪成什么样了你说我?”他反复在周围踱步,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压一下心中的火。听他又要提无中生有的事,黎乐不想再和他继续待在一个空间里,他推开路之恒,往外面走去。“你干什么去?”路之恒冷不丁道。“……”黎乐加快脚步。“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路之恒显然更快一步,直接挡在他的面前。“你又想干什么!”“呵,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怎么,我提以前你心虚了?你在外面浪一年多是不是又和别人睡了?”“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路之恒脸色发青,攥紧的拳头更是“咯吱”作响:“黎乐你出去一趟回来翅膀硬了是不是,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怎么,你又想说会给我什么惩罚?”黎乐冷笑一声:“做错的人才要接受惩罚,而我在这段感情里从头到尾都没有错,路之恒,你总是把错误全部推到别人身上,可你为什么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错?”“你是路家最寄予厚望的继承人,所有人都对你奉承讨好无有不依,你被宠溺着所以你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其实你既自私又自大,凡事不会替别人思考,永远要求别人按照你的想法做事,你不许别人挑战你的权威,只要有一丝一毫不和你的意那就是罪,那就是错!”路之恒面目狰狞,怒火中烧:“你……”黎乐不理他,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大错特错的人是你。你盲目相信别人,将我对你爱贬低到一文不值,我不是非你不可,我能赚到钱,我能养活的起我和孩子,我们根本不需要你!”他背过身来迅速抹去眼角快要掉出来的泪珠,长呼一口气道:“我说过很多次念星就是你的孩子,可你不愿意要他,所以他走了。现在朗星来了,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孩子,第二次。”“至于父亲这个称呼,你更不配。你从未见证过他的出生,也没有参与过他的成长,凭什么让他认你?”这番话重重敲在路之恒的心上。不仅仅是因为那句质问,更多的是那种omega对他权威的挑衅,一种蔑视。他不允许。这张嘴,太讨厌了。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怒,总之看到黎乐涨红的脸,还有那张不停说道的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堵住它。黎乐根本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信号:“……老宅那天我是去找你离婚,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和你有任何接触,我讨厌……唔!”黎乐惊愕瞪大眼睛。路之恒迅速咬住那张红润的唇,大手在他的后颈处徘徊,他撕开碍事的贴纸,那道疤十分膈应,无时无刻不再昭示着黎乐洗掉他给的标记的事实。他发了狠,在捕捉到黎乐四处躲闪的舌头后,大手也同样按在了omega的腰上。黎乐的腰窝很敏感,从前碰到就会不停颤抖。“呃……”黎乐瞬间腿软,可路之恒的腿死死卡着他的膝盖,让他滑也滑不下去,站又站不直,只能保持着奇怪的姿势任由alpha索取。他释放着诱导信息素,可黎乐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哇……”突然一阵爆哭打破了厨房里剑拔弩张的氛围。黎乐猛地回过神来,他推开路之恒,也不顾及松散的衣服直奔客厅。朗星坐在地板上,脸蛋涨红,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哭得震天动地。“星星不哭,爸爸来了,不哭……”黎乐不在意脏,赶紧把朗星护在怀里,他轻抚着朗星的后背,耐心地一句一句宽慰着他。可朗星越哭越凶,黎乐连忙抱着他去卧室,抓起放在枕头下的两个瓶子快去喷在周围和他的衣服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