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从马车里下来时,靖王爷的表情更是欣喜若狂,蹬蹬地从台阶上,跑了下来,见着温小婉就要扑过去。聂谨言哪里能让,他趁着龙骏正失神恍惚的刹那,一把把龙骏推到了前面,顺手把温小婉拉回了后面,让那两父子搂到了一处。靖王爷发现搂到自己儿子后,狠狠瞪了聂谨言一眼,却没功夫端长辈架子,说聂谨言的风凉话,既然抱到儿子,就只好和儿子诉苦了。“你母妃回来了,她不让你父王我进房门,还把你父王我赶出来了,还说等你娶了媳妇,她就休了你父王我……”四十岁的人,抱着儿子‘嘤嘤’,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惨不忍睹,温小婉默默地把头扭了过去,埋到聂谨言的怀里。龙骏皱紧双眉,颇为无奈地拍了拍靖王爷的肩膀,安慰道:“父王,你不用犯难,没关系的,儿子不成亲不娶媳妇,不就行了吗?”龙骏觉得这样顺顺台阶,能争取到父王的支持,他也显得不孤单了。谁曾想靖王爷听了他的话,连‘嘤嘤’声都止住了,一把把龙骏推了出去,嗷一嗓子吼道:“你母妃说了,你要是不成亲娶媳妇,她就一头撞死,你这个不孝子!”龙骏,“……”他觉得他两头不是人,怎么做都不讨好了。“原来是哥哥要娶妻啊?哪家的郡主千金,我怎么没听说啊?”温小婉欢乐得炸了毛,在聂谨言的怀里,都没能阻挡她的手舞足蹈,完全忽略了靖王父子那两张苦逼的脸色。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脸面,因着靖王爷收了她这个义女,能把好多年不出莲观庵的靖王妃请回来,原来是为了龙骏的婚事回来的啊。有意思有意思,这春天还没有到呢,各方的身心都跟着动了。若是她没有记错,按小说里提过的情节,这个时候,淑太妃也正在给她的儿子顺王龙啸挑门妥当合适的婚事呢。这么一瞧着,明年真是一个大吉大利的年头,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当娘的,心中属意的佳媳,都是哪位啊。☆、97番外——离家出走老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晨,温小婉深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这天早晨,她在睁眼很早之后,充分发挥了‘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老话的精粹。躺在她身侧的聂谨言睡得还熟,这几年来,日子过得越发太平,这人也就越来越贪懒了,搂着自己睡觉的时候,一宿都是甜梦乡。温小婉还记得她初和聂谨言睡在一起时,聂谨言别说甜梦乡,就是连一个囫囵觉,都不曾有过,草木皆兵,躺在床上,也恨不得是睁着眼睛的。那个时候的日子,过得真是举步维艰啊。现在想想,竟也能熬过来了,多么不容易。只是苦了这男人,辛难半生。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轻缓地翻了半个身,把正面面向聂谨言,小巧的身子,全都缩到聂谨言的臂湾下,亲亲聂谨言的胸肋。聂谨言在温小婉翻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几年来,生活虽安逸起来,他和温小婉也在外面置了府,过起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但多年磨炼出来的警觉,他从未感丢弃。这身边是睡得温小婉,若是在他独睡之时,有别人敢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靠近他,他早就一掌飞过去,要了那人的命了。在温小婉温柔的目光注视里,聂谨言装睡装得心安理得,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在他的心中,还仿佛如最开始在一起时的那般甜蜜——在对方一个眼神扫过来,脸红心跳耳尖冒出滚热的滋味。一开始,聂谨言装睡,温小婉并没有发现,直到她几番撩拔,聂谨言的身体泛出暖暖的热度,她猜聂谨言是醒了。既然人醒了,温小婉更加无所顾忌了,她灵活的手指,在聂谨言的身体各种游荡,一会儿捅捅这里,一会儿捅捅那里,还会在某个地方站住,画起圆圈。后来觉得画圆圈什么的,可能太没有情趣了,她两只手指并上,在聂谨言的胸口那里跳起芭蕾舞了。那痒痒的滋味,瞬间传遍全身,又从全身各处传回那里,聂谨言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摁住了温小婉的手,“小坏蛋!”“人家才不坏呢,人家在给相公你舒缓筋骨,”温小婉说着,身子如蛇一般,缠到了聂谨言的身上,在聂谨言睁开那双狭长内敛的墨眸时,温小婉已经翻身跨到聂谨言的腰处了。温小婉的屁股落下来时,只是虚坐,她是一天之计在于晨,拉着她家相公晨练的,可不想给她家相公清肠。温小婉坐在上方,低垂着头俯视着躺在下面的聂谨言,抬起手指快速地抚过聂谨言的眼角,那里轻微的只有几道干纹,还有几天,这人就三十五岁了,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那么好。第一个吻落下时,正好在聂谨言的左胸,重重的一下,然后延着那里,一路顺下去,顺到了聂谨言的腹部,又把平坦的小腹以及支出一些却弧度优美的髋骨吻个遍。聂谨言被温小婉吻得身体随之颤颤而抖,喉间发出抑制不住的低鸣,直到温小婉竟把头脸埋进他的双腿之间。“不……不要……,那……那里脏……”他话已说晚,温小婉已经叼起他那一处,还一边晃悠着小脑袋,一边和他说:“脏…脏什么脏,我……我相公……相公哪里都干净……”因含着东西,口齿有些不清,连着‘干净’说出来,都有一点像‘刚晶’了。这些年,虽都随着温小婉胡闹,聂谨言那稀薄的面皮,变得厚实了些,却还是被温小婉这‘含情脉脉’的动作,侍候得周身粉红。“你……你只管享受就好了,”温小婉吐出来,刚才含着的那端,冲着聂谨言扯扯嘴角,“为妻贤良淑德,今天早上定然好好侍候相公你。”说完,也不等聂谨言反应,她又重新把那物含在嘴里,刺激得聂谨言周身发颤。温小婉的手指,还碰触到那物下面的残端,延着那道并不美妙的伤疤,一路抚了上去。指腹摩擦那处,带来的酥麻,尤胜别处,聂谨言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像藏匿森林深处的百兽之王,好似随时可以窜下山来。温小婉灵巧的舌头,勾着嘴里含着的那物,缠成了诡异的角度,虽目力不能及,但身体感受得到的美好,远远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聂谨言再也无法任由温小婉侍候下去,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处在于爆炸的边缘。这丫头这些年来,越发像个妖精了,连自己这种……,哎,都能被她挑逗琢磨得快乐无比,很难想像这丫头要是许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是怎样的人间尤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