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忡怔了一下,没太明白郡主忽然间要那么多的红蜡烛有什么用,但郡主吩咐的事,他即使不明白,也绝不会有半点疑问的,立刻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小福子退出去之后,温小婉把温室送来散花枝,随手编在一起,编成一个花环的模样,在铜镜面前,放在头上摆了摆,笑意更浓。等着聂谨言肃着一脸,从外面回到靖王府,走进他和温小婉的小屋时,顿时被里面的一切蛊惑了双眼。那根根红烛摆成的巨大心形,就摆到他一进门的那个地方,温小婉穿着一身淡淡桃粉色的衣服,长发未束全部披在身后,只在头顶带了一个由不同的花编成的五色花环。娇俏秀雅的容颜,未施粉黛,天然装饰出的水润迷蒙,晃得聂谨言整颗心都乱了。他狭长内敛的眼眸,全然睁大,亮得闪闪发光,嘴角自然地上翘,勾抹出一丝笑来。温小婉身上穿的那身水粉色的衣服,袖子很长,她轻轻扭动几下,便如彩云出岫,挥酒出一片风流来了。聂谨言伸手抓住温小婉向他抛来的袖子,缠在他修长的指根处,顺着温小婉的力度正好的拉动,迎身跳进火烛中间,与温小婉面对面,身子几乎贴在一处。聂谨言俯下头来,温小婉仰起头去,四目相对间,那如蜜般不可调的温暖柔情,满溢而出。“今天是什么日子?”温小婉如此大动干戈,聂谨言努力回想,也没记起今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今天是我特别想你的日子,”温小婉踮起脚跟,仰头而去,吻在聂谨言的眉间,“以前都只是想你。”你我之间,没有想与不想,只有想与更想,有着这日久的想念,你我才永不分开。聂谨言嘴角那抹笑意,荡开成水中盛放的白莲花,在夜色中,独有一份清幽明丽。看得温小婉不忍移开眼目,总也不笑的人,偶尔笑一次,真是比时常笑着的人惊艳许多,简直有更上一楼之感。“相公,”温小婉很是温柔娇羞地叫出来,把额头贴到聂谨言的胸口,仅这一声,不用任何酒,聂谨言都觉得有些醉了。温小婉准备了一下午,聂谨言这么一点点就满足了,温小婉哪里能干,她还有后面的大餐,等着献给聂谨言呢。温小婉亲手做的四菜一汤一甜品,被逐一端上来时,聂谨言真正体味到了秀色可餐的意思。温小婉还很体贴地把那浅碧色的酒,倒进聂谨言面前的酒杯里,“这是淮南那地方上贡来的果酒,圣上赏给父王的,说是青梅子酿的,叫仙子醉,我试了几口,觉得很好喝,咱们两个饮一些吧。”她给聂谨言倒完,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香味道,顿时充盈了满席。果是清新扑鼻,酸中带出甜味来,一点儿没有酒的辛辣。聂谨言喝了一口,点点头,“味道甘醇,确实是好酒。”温小婉笑嘻嘻地眯起眼睛,像只憨态可拘的小花猫,揣着一肚子的小心思,却好像没事人似的。聂谨言知道温小婉是有些事情想说想做的,并不开口,只管安心地瞧着,他到要看看他家的小女人,又有什么小把戏耍弄,却不知道他一口口喝下去的酒,正是他家小女人下的套子。“相公,我新学了一支舞,跳给你看看啊,”温小婉托着下颌,眨着睫毛弯弯、绒绒嘟嘟的大眼睛,用一种哄的语气说道:“可好看可好看了。”酒助英雄‘性’,舞是小刮刀,有酒无舞总是不好的。这里的舞,温小婉是一个不会跳,她本身就是音痴,根本踩不上拍子,也没有那古典气质,跳不出什么霓裳羽衣、惊鸿一瞥来。但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她原先来的那个世界里,温小婉怎么也算得是入过迪厅,唱过KTV的X零后。高难度的舞跳不出来,低……难度、俗一些、大众化的,总是会跳的。比如:脱/衣舞。与温小婉处在一起这么久,聂谨言还从来没有看过温小婉跳过舞呢,除了他们相识的第一次,那个有点可笑的相识,温小婉是借着舞做引子来的,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今晚,温小婉提出要给聂谨言跳场舞。聂谨言持着酒杯,很有些惊讶,却还是顺着温小婉的意思,点了点头——他也想看的,他的女人只为他跳的舞。静好的时光里,身边良辰美景,还有他最爱的人,为他扬溢的热情,他的理智已经渐渐脱离出他的大脑,眼神越发迷离,只有一点点本能,像根弦似地悬着,随时都要崩坏开来。温小婉旋一个身,先摆了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在聂谨言完全没有反应的状况下,脱掉了第一件衣服——她的外袍。☆、第130章 床上的舞温小婉以为这会是个很香艳的情景,聂谨言即使喷不出鼻血,也应该流些口水才对的,结果一切都出乎了温小婉的意料之外。在她脱掉第一件外袍时,聂谨言目瞪口呆了不足三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铛之势,直冲大门口。温小婉那刚刚摆起的舞姿被聂谨言飞起来的动作,生生惊得停了下来,她愣愣地看着聂谨言飞向门口,十几秒间,聂谨言又去而复返地飞了回来,落脚到温小婉的面前。温小婉很无语,她纵然再如何的奔放,也不会把卧室的大门开着,任外面的那些人参观的啊。她没关的只有内室的门罢了,都关得太紧,哪还有这份跳脱/衣舞里,能带出的野性呢。聂谨言停到温小婉的面前,捡起地上温小婉刚刚脱下去的外袍,快速披到温小婉的身上,极低的声音说道:“跳舞也不能脱衣服啊,这数九寒天的,寒气会入体的。”入体个毛啊,温小婉在心里已经炸毛了,她还能不懂聂谨言那点小心思,小心眼的家伙!“我不穿,我舞还没有跳完呢,我跳的就是脱衣舞,”温小婉准备了一下午,怎么可能如此就善罢甘休,她挣脱开聂谨言给她披着的衣服。为了跳好这场脱衣舞,温小婉特意没有穿中衣,脱去外面那宽松的桃粉色外袍,里面就是那一身极显身形、贴着身段的蚕丝制衣服,雪白雪白的,松软如羽毛,还拖着长长的尾翼,百折形状,抬腿扭腰,都能带起一串微澜。“脱……脱衣舞?”镇定沉稳如聂谨言,也被这舞的名字,噎得嗓子疼了。“是啊,”温小婉伸出玉长的手臂,拉起垂在大腿处的裙摆,伸出圆润修长的小腿,缓缓抬起,拉大裙摆间的距离,“脱衣舞是跳给亲爱的人看的。”聂谨言的目光随着温小婉露得越来越多的小腿,一点点灼热起来,在温小婉把长裙,拉到大腿根处时,聂谨言再也看不下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