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命,可能因为她而间接死亡。虽然孩子的父亲是蓝士康,虽然她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她并不想害死这个无辜的孩子,更何况,他还没有欣赏过这世上的美好。小若身处的手指有些颤抖,无关医术。而是她心灵深处,强烈的罪恶感。还有,害怕。“你在犹豫什么!”一直关注的谢丹娘的蓝士康,突然看见小若的手,到现在还没有搭上谢丹娘的脉,眉头也越皱越紧。小若在蓝士康的盯视一下,将手指搭在了谢丹娘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后,取出纸片,将记忆之中,保胎的配方写了下来。蓝士康看着那一张纸,却迟迟未曾让小人去煎制。从来都是处事小心的他,又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刚进宫的女大夫。“叩见皇上!”院首大人身后跟着几名御医,匆匆忙忙地从岚萧宫之外跑了进来,在蓝士康面前磕头行礼。从皇贵妃娘娘有孕起,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拿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唯恐出现个好歹。毕竟皇上的子嗣太过单薄,即为五年中,至今竟然只有皇贵妃娘娘怀上龙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别说他们这群御医顶不住来自圣上的怒火,恐怕也成了全天下的罪人。(昨天的一章番外,不知大家还喜欢否?最近看到好多番外,突然觉得也不错,所以就出现了呦!昨天一大早,三月就去南京了,今天刚回来。所以晚啦,不过今天肯定会有5000字的更!正在码中,敬请稍后吧!看在三月这么努力的份上,红票,收藏,书评,点击,通通来吧!)第一百九十五章 决定“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替皇贵妃把脉!”蓝士康眉头紧皱,脸上有些不耐地说道。浅儿和语儿去请太医之时,一路上不敢怠慢;太医接到信,准备好医箱,朝着岚萧宫跑来,也没有停下脚步松口气。即使这样的速度,在蓝士康的眼里,就已经是一种罪过。恐怕谢丹娘真出了什么问题,太医院的所有人和妄想逃过责罚的浅儿和语儿,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片刻之后,院首朝着蓝士康作偮说道:“娘娘只是受了惊吓,所以精神多有虚晃。只需开一副安胎的药方即可。”蓝士康将小若刚才开的药方直接扔给了院首,说道:“这张药方,可行否?”院首快速扫过之后,瞧了一旁正有些焦急地看着谢丹娘的小若一眼,点了点头,说道:“回皇上的话,此药方可行。只是娘娘此时需要安神,容臣在药方之中再添一味安神的药材即可。”小若开的药方,甚合院首的心意。伺候怀有身孕的皇贵妃娘娘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知道这位女子出自何处,竟然碰上了这样的事情。院首看着小若的眼神之中,有一种惋惜。“太医,当真只要喝下安胎药,就会好转了?”谢丹娘也不呻吟了,勉强撑起身子,看着院首问道。院首还没有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太监的高呼声:“皇后娘娘驾到!”蒋如月还没有进入寝室,那一句皇后娘娘,谢丹娘就想到了在梦中,蒋如月的那双手,那张脸,腹中就又是一阵剧痛。“啊……疼……”谢丹娘已经等不到太医的答案,重新躺回了床榻之上,脸上竟是疼痛得越发苍白了起来。院首连忙再次上前把脉,然后一脸严肃地从药箱之中取出金针,捻捏着,刺入了谢丹娘头顶的穴位之中。只见谢丹娘的红唇微张,没有痛苦的呻吟,而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眼睛开始慢慢地闭上,整个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得安详了起来,就像静静地睡觉了一般。还未等蓝士康开口问,院首重新把完谢丹娘的脉象之后,朝着蓝士康说道:“此次皇贵妃娘娘的小产,完全是因为受到了意外惊吓。刚才皇贵妃娘娘突然精神紧张,所以流产迹象越来越大。臣刚用金针封住了娘娘来自各方的知觉,让其平静下来。所以此刻娘娘才会如同睡着一般。”“臣妾参见皇上。”蒋如月进到寝室之后,朝着蓝士康福身行礼。她一点也不意外为何此刻应该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皇上会出现在这岚萧宫。起身之后,蒋如月面带担忧之色,朝着床榻的位置上前几步,见谢丹娘已经睡着,转身看着院首问道:“午膳之前瞧见妹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蒋如月一副很是为谢丹娘担心的模样。“皇后,你不知道吗?”蓝士康看着蒋如月,反问道。“皇上说笑了。臣妾一直呆在凤朝宫中,也就是刚才,接到宫女的通知,这才急急忙忙地赶来,又如何会知道妹妹怎会变成这样?”蒋如月脸上的神色一僵,继续说道。蓝士康的脸上,毫无表情,看着蒋如月,却朝着院首开口说道:“皇贵妃如何会有流产迹象的,说给皇后听听。”“是。”院首朝着蓝士康作偮行礼之后,朝着蒋如月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贵妃娘娘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神经紊乱,影响腹中胎儿生长。”“是否只需安胎药,即可保胎?”蓝士康也不理会蒋如月还想说些什么,看着院首问道。“皇贵妃娘娘除了服用药方,只需在床上安心静养即可。”院首作偮说道。“你吩咐几个御医,一起守在这里,务必要让皇贵妃与皇子安然无恙,否则……你知道后果的!”蓝士康居高临下,看着院首说道。院首的额头之上冒出点点汗珠,说道:“臣,遵命。”刚他还在替那宫外进来的女子惋惜,现在却也挨上了这不讨好地差事。恐怕只有皇子平安落地的那一天,他们才可以各自回府,睡一个安稳觉了。“皇后,与朕去御书房。”蓝士康未曾看蒋如月一眼,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宫外走去。蒋如月看着谢丹娘冷笑了一声,直至此时,她都以为,这些不过是谢丹娘想要在皇上面前告状的把戏。唯一有点出乎她意外之外的,就是谢丹娘竟然能让院首进到这一场做戏之中。可那又能如何?她是皇后,她父亲是前威武侯,她的亲哥哥是现任威武侯。要不是有她们一家,蓝士康只能在边关之中,等着洛亲王登记的圣旨。御书房之中。蓝士康坐在龙案之后不语,蒋如月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喝茶。除此之外,别无他人。“皇上就是请臣妾来喝茶的吗?”蒋如月将手中的杯碟放下,看着蓝士康说道。只是蓝士康还未开口,蒋如月先一步,面带笑容,继续说道:“容臣妾猜猜,皇上是想替妹妹出气,训斥臣妾吗?”无论以前谢丹娘如何告状,蓝士康都只是哄着她,从未正面与蒋如月说过什么。因为他和皇后的情分,不同一般。从一开始,他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她就来到了他的身边。虽是想用她抱住威武侯府的大树,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起走过风风雨雨,荣损与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