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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如得赦令般,赶紧窜了出殿门,福禄走在最后,还贴心地关上门。“你来摆,还是我来摆。”顾安年指着八个大海碗,语气毫无商量,宋祁瞬间垮下脸来,弱弱喊了声:“小七……我错了还不行么……”五十、赢了我就听你的 顾安年摇头,语气平淡:“不管你是否错了,今晚都要如此。 ”宋祁一口气梗着没喘过来,憋得一张白玉似的脸都红了,他哼了哼,气呼呼道:“至于这样防贼一样么,本王还不稀罕呢!”得,这会本王两字又用上了。“我管你稀罕不稀罕?”顾安年奉送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发问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说完,顾安年就端了一个托盘往床边走,宋祁瞪大眼跟上去,见她当真一碗水一碗水地在床中间摆开,当即气得头脑一热,咬牙道:“摆就摆!”说着捋起袖子,端了水往床上放。顾安年开始还挺乐意他的自觉,可以看他摆那位置,顿时不乐意了,拦住他急声道:“你这是作何?”宋祁挑起半边眉毛,勾着嘴角得意道:“不是你要摆的?”顾安年一指床上宋祁摆的那几个碗,瞪眼道:“没叫你这样摆!”宽敞的雕花梨木大床并不是靠着墙放的,是以没有里侧外侧之分,如今,床中间的位置上摆着一碗水,是顾安年放的,而接近两人站的这一侧的边沿大概两个手掌长的位置处,也摆着两碗水,是宋祁放的。“妾身可不认为王爷能睡得下这方寸之地。”顾安年咬牙狠狠道。“这边归你,那边归本王。”宋祁脸不红气不喘,先指了指面积小的一边,然后又指了指面积大的那一边,接着端了两碗水与之前放的两碗排成排。“你敢不敢再无赖一点?!”顾安年几乎想跳起来拍他后脑勺。“我乐意,我高兴!”宋祁扬起下巴,得意地摇头晃脑,哼哼几声。“我不乐意!”顾安年一跺脚。伸手就把靠近床沿的两碗水往里推。“是你说要摆的,这会还敢刷拉皮?!”宋祁当然不会同意,护着不让她得逞。“呸,也不知是谁先耍赖的!”宋祁没好气地啐了一声,死命就是要往里推。“我赖皮怎的了,我还真就是赖皮了!”宋祁半点不让,就是不撒手。两人还真就这样较上劲了。“让开!”“不让!”“滚一边去!”“就是不滚!”守在门外的福禄听着里面传出的争吵声,无奈地摇头叹气,这样闹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这小两口也真能够折腾的,这点小事也争个半天。福禄打着哈欠刚这样一想。只听里面“啊”地一声惊叫,吓得直打瞌睡的他一个激灵,魂儿都丢了三个。福禄正想着进去瞧瞧呢,里面就又吵起来了。“宋祁,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事也跟我争!”“那你还是不是女人?贤良淑德懂不懂?端庄大方懂不懂?出嫁从夫懂不懂?夫为妻纲懂不懂?你就该听我的懂不懂?”“我懂你个王八侧漏,懂你个小肝小肺。懂你个持强凌弱。懂你个仗势欺人,你要是懂了,就马上给我把这床铺被子给弄干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打翻的,凭何要我一个人承担?我不服!”“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责任都不敢担当,亏你还是上过战场打过战的。我都替你丢脸!”“你还大家闺秀呢,这泼妇骂街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名媛的气质,也就本王敢要你!”“呵呵。是啊,本小姐就是泼妇,你不乐意见正好,本小姐也不想见你这泼皮猴子!就本小姐这泼妇,还看不上你这泼皮猴子!”“你敢骂本王是猴子?!你还说你看不上本王?!”福禄竖着耳朵在外边偷听,心惊肉跳的,虽没见着实况,但从这语气,也猜出自家王爷该是气得要动手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场,福禄却听到自家王爷嚎了一声,怒冲冲吼道:“你还敢对本王动手?!”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屋里,狠狠踹了某人两脚的顾安年消了气,冷哼一声道:“我不跟你吵,幼稚。”“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宋祁瞪大眼,气得眼白直翻。顾安年不想理会他,叹了口气,把打翻的碗捡起来放到托案里。宋祁见她拿背对着自己,心里顿时憋了口气,想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这会人家不跟他吵了,他心里反而更加不舒坦了。顾安年把几个碗都收好,端着托案放回到了桌子上,然后去开门。门突然被拉开,靠在门上听墙角的福禄一个不慎,险些摔进屋里。见顾安年出来,他慌忙躬身站好,垂眉低眼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模样。“公公,”顾安年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开口:“劳烦公公差人来换套被褥。”“是是是,老奴这就去这就去。”福禄连声应着,脚不沾地地溜了。顾安年面色不变,转身回了殿里,见宋祁端端正正坐在床沿,她不动神色地移开视线。“咳咳,小七……”宋祁拿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喉咙,正要开口,顾安年却淡淡道:“今晚到此为止。”宋祁面上一喜,他本来想着说两句好话哄哄,然后退步的,没想到这会小七自己先退让了,这还是两人闹这么多次矛盾来,小七第一次退步,他自然高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试探性问道:“那水……”“赢了我就听你的。”顾安年不等他说完,伸出纤细白嫩的五指。“……”宋祁突然明白自己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大爷,退步什么的简直是奢望。于是福禄领着换被褥的小丫鬟进来时,两个主子正热血高涨地——猜拳。“很好,我赢了!”宋祁晃着自己的剪刀手,得意地哼起了小调。顾安年眸色一沉,不在意地一甩头头,冷然道:“明日你就没有这般好的运气了。”“啊?”宋祁张大嘴。“不是说我赢了就听我的?关明日何事?”“我没有说过是每天分开算的吗?”顾安年不解地眨了眨眼,她不会承认这是后面加的。“……”所有人都默了,福禄颇有些同情地望了眼自家主子,不过想着这算是和好了,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这一夜,宋祁得以如愿以偿地与顾安年——同榻而眠,当然,是很规矩的同榻而眠。翌日,所有人都起了一个大早,跟着马丞李仲文去了附近的马场。马场离着行宫并不远。就在行宫后面的一处平原上,一行人步行了一刻钟便到了。太阳还未升起,天气还不热,又是在这样气候凉爽的地方,可说晨间的气温是十分舒服的。可就是这短短一刻钟的路程,却让好些娇贵的小姐抱怨了一路。挥着手中丝帕拭汗的动作就没消停过。“明明就有这么长一段路程。为何不坐马车来啊,我一辈子还没走过这么长的路呢,走得我腿都酸了。”一个鹅黄色纱裙的女子端坐在马场里的竹椅上,一边翘着兰花指擦拭额上的汗水,一边指挥着贴身丫鬟捶腿,旁边还有个丫鬟替她打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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