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想灌酒,却又被上官勇拦了。“这个时候喝酒,你一定会醉,”上官勇把酒碗从安元志的手上夺了下来,“你今天跟太师闹成这样,是不想再回去了?”“我娘和我姐都不在了,”安元志说:“那个家从此以后跟我还有什么关系?我姐真是为了你死的?”上官勇躲开了安元志的目光,道:“是。”“我,”安元志想跳,却被上官勇大力地按着身体动弹不得。安锦绣是被上官勇害死的?那他要怎么办?杀了上官勇为他姐报仇?“给我一点时间,”上官勇对安元志道:“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是为国?”安元志问上官勇。上官勇点头。安元志手指扣着桌面,“好,”他跟上官勇说:“我等着你给我一个交待。也不是我要你的这个交待,是我姐她们。”“你不回安府了,你要住在哪里?”上官勇喝了一口苦酒后,问安元志。安元志说:“京都城这么大,总有我落脚的地方。”“我给你找一个地方先住下,”上官勇说:“等我离京时,你跟我一起走。”他不能带着安元志三人去他现在住着的小客栈,他们还有一场要拼命的架要去打,安锦绣也就给他留下了这个宝贝弟弟,上官勇不能让安元志再受一点伤。“不用了,我自己能找到地方落脚,”安元志却道:“你尽快办好你的国事吧,”说完这话后,安元志是起身就走。“元志!”上官勇起身又要追。“将军,”袁义把上官勇一拦道:“你现在住在哪里?少爷要是有事,我会去找你。”上官勇只得报上了小客栈的名字。“记下了,”袁义道:“将军请小心,我们左侧百米远的地方,那个穿灰麻衣的男人一直跟着我们。”上官勇也没往自己的左手边望去,只是对袁义道:“这里的事交给我,你们保护好元志。”☆、71背后的主子安元志三人走后,上官勇坐着又喝了一会儿酒,然后才将饭钱放在了桌子上。店主出来送客,拿起上官勇放在桌上的饭钱,还不忘冲着上官勇的背影道:“客官走好,再来啊!”上官勇一步步往袁义所说之人走去,却没有盯着这人看,只是一副想从这里离开的样子。穿灰麻衣的这个男子看到上官勇往自己这里走来,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上官勇这会儿看着是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要是掉头就跑,无疑是告诉上官勇自己有问题。这人站在小街旁,无所事事,左顾右盼,装出一副像是在等人的样子。上官勇从这人的面前走了过去,很快就拐进了另一条巷子里。盯梢的这人放下心来,稍等了一会儿后,也几步走进了这条巷子,却没想到刚进了这巷子没几步,正在找上官勇的去向时,这人就感觉到了身后腰眼处被人用匕首抵上了。“不想死,就别动!”上官勇在这人耳边道:“说!谁让你来的?”“你,你是什么人?”这人似乎被上官勇吓得险些昏了过去,打着哆嗦说:“认,认错人了吧?”“想死你就继续装!”上官勇手里的匕首加上了几分力道。这人只感觉到腰眼处一疼,料想上官勇手里的匕首已经扎进了腰眼处的肉里,“这是天子脚下,你敢杀我?”“家都没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上官勇对这人道:“说出一个名字来,我放你一条生路。”“你是个将军没错,”这人突然就笑了起来,跟上官勇说:“可是在我主人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草民!”“你主人是谁?!”上官勇连忙问道。袁义从两个人右边的宅院围墙上翻了下来,一把捏住了这人的下巴,对上官勇道:“他嘴里藏着毒,将军这样问他话,除了看着这个人死,其他什么也得不到!”这人被袁义捏住了下巴,好像这才慌了神一般,突然就挣扎了起来,身子往上官勇手中的匕首上撞去。上官勇把匕首往回一撤,他方才扎的不深,但这人腰眼处的血还是一下子流了出来。“杀人……”这人被袁义捏着下巴还要叫。袁义冲往他们这里围过来的人说道:“我们要债的,这事与各位无关!”想要过来看个究竟的人忙都走开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债跟欠债的人天生是冤家,这种事他们管不了。“还是找个地方再审他吧,”袁义跟上官勇说。上官勇点一下头,抬脚狠狠地在这人的腿弯处踹了一脚,将这人的双腿直接踹断。这人一声没哼,一下子就昏迷过去。袁义对上官勇这一脚的狠辣也是侧目,他们死士杀人无情,可是也还没干过一脚下去将人双腿都踹断的事情。京都城有的是背街的小巷,袁义扛着这人,跟上官勇一起寻了一处深巷,进了一户主人不在家的小宅院里。袁义把这人往地上一丢。上官勇一脚又踩在了这人的断腿处。“啊!”这人惨叫了一声又疼醒了过来。“你的主人是谁?”上官勇问这人道。这人疼得将嘴唇全都咬破,硬是一声不吭。袁义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拔开瓶盖,将里面的褐色粉沫倒了一点在这人的伤腿上。变了调的惨叫声从这人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断骨处火烧一样的疼,骨头好像正在融化一般,这种疼痛活人都无法忍受,“我可以让你全身的骨头都化掉,你却还可以再活上个十年,”袁义对这人说:‘不想这样活着,你最好说实话。”“我,我说了,我一样,一样活不了!”这人在地上翻滚呼嚎着道:“我还,还有家人,家人也一样,一样活不了。”“你不说,我一样杀你的家人!”上官勇冷道:“我就把你的尸体送到官府去,谁去给你收尸,就一定是你的家人。”“我,我跟你无仇!”“你的主人杀了我的家人,你跟我无仇?”这人沉默了一会儿,最终难忍蚀骨的疼痛,以头撞地,想给自己一个解脱。袁义一脚将这人踢得面朝上躺在了地上。“你的主人是谁?”上官勇还是问这人这个问题道。这人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连呼吸都虚弱了下来。看这个人的样子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上官勇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袁义这时侧耳听了听外面,对上官勇小声道:“外面有人往我们这里来了。”“是同伙?”上官勇望着地上这人问袁义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袁义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这人不会一个人跟着我们的,”上官勇说到这里,一脚将地上这人踢晕过去,对袁义道:“看看是谁来救他了。”院里的两人刚在屋中藏好,一个同样身着灰色麻布衣的男人翻墙进了这座宅院。在墙边上站了一会儿,看屋里没人出来后,这人走到了昏迷的同伙跟前,蹲下身试了一下这人的鼻息,又看了一下这人的伤势,然后站起身,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将这人的脖颈砍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