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走上前来,其中一个跟云妍公主说道:“公主殿下,请吧。”“你们谁敢动我?”云妍公主问这两个侍卫道。两个侍卫还真就站着不敢动,这要是个皇子,他们还敢上前来押着走,可这是个公主,男女有别,他们哪里敢碰云妍公主一下。“我不服!”云妍公主跟世宗道:“让我的人来,他们能证明我没诬陷那个贱人!”“你的人敢跟着你胡作非为,”世宗说:“我们皇家不会养着这种的奴才。”云妍公主呆了一下,说:“所以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让他们出去说,皇家的公主是怎样的泼妇骂街?”世宗冷笑了一声,道:“朕将他们都处理了。”“什么叫处理了?”“朕把他们都杀了?听懂朕的话了?”世宗手指着佛堂敞开着的大门,道:“给朕滚回宫里思过去!”“都杀了?”云妍公主又是呆了半天,突然就跟世宗叫喊起来:“他们都是我的奴才,你说杀就杀了?”“你的奴才?没有朕你哪里来的奴才?”世宗冷道:“你是想朕让两个太监进来押你回宫,还是你自己回宫去?”云妍公主猛地摇头,到底是被世宗宠大的女儿,她接受不了世宗突然之间的变脸。“门外的太监进来两个!”世宗又说了一声。两个世宗身边的太监应声走了进来。“将云妍押回宫去!”世宗下令道。“父皇!”云妍公主哭叫了起来。看着女儿流泪,世宗有些心软,可是安锦绣那套染血的衣裙又出现在了世宗的眼前,将世宗的这丝心软打压得荡然无存,“你一日不认错,就一日不要出你的海棠殿!”两个太监看世宗没有要饶云妍公主的意思,走了上来。“给本公主滚开!”云妍公主冲两个太监哭喊。两个太监回头看看世宗,世宗还是面无表现地站在那里,两个太监遂伸手把云妍公主的两臂抓住,将云妍公主整个人架了起来。“父皇,你为了那个贱人,连云妍都不要了?”云妍公主跟世宗哭道。世宗转身看向了普贤菩萨的佛像。两个太监架着云妍公主就往外走,两个侍卫紧跟在后面。“父皇,那个贱人给你灌了**汤了?!”云妍公主在两个太监的手上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望着世宗喊道:“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她不是贱人,也没有另一个男人,”世宗背对着云妍公主道:“她是朕的女人,你一口一个的骂她贱人,那你父皇是什么?”云妍公主张口结舌了。“你母妃也是朕的女人,同为朕的女人,你骂她贱人,那你母妃又是什么?”世宗语调冰冷地问云妍公主道。云妍公主又激动了起来,“她跟我母妃怎么能比?”“都是朕的女人,她们有什么不一样?”“我母妃是贵妃娘娘,她是个什么东西?!”“贵妃也是朕给的,只要朕愿意,她也可以是!”“父皇你是不是疯了?!”“疯傻的那个人是你,看来朕以前是太宠你,让你连识人都识不清好坏!”世宗摇了摇头,“把她给朕押回宫去!如果她要再叫,就把她的嘴给朕堵上!”云妍公主这个时候受得剌激太大,世宗让她闭嘴,她也闭不了嘴,心里也不相信世宗真会让人将她的嘴堵上。两个太监看世宗背对着他们,任云妍公主说什么都不再开口,忙就拿了一块锦帕,将云妍公主的嘴给堵上了,也不敢再在佛堂里停留,架着云妍公主快步走了出去,两个侍卫紧跟在他们的身后。云妍公主哭得伤心,嘴被太监堵上的这一刻,公主殿下想死的心都有,没想到有一天,一向宠自己的世宗会这么对她。云妍公主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逼着她亲眼看着,云妍公主是完全无措了,恨死了安锦绣,却发现自己在世宗的心里,远远比不上这个坏女人。吉和在后山上办完了差,到佛堂这里来向世宗交差,看见被两个太监架着,堵了嘴的云妍公主,忙把头一低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却觉得,自己选了安锦绣这个主子,没有选错。☆、115一世无忧吉和进佛堂,跟世宗说那些不开眼的奴才已经全都处死了之后,世宗也只是站着看那尊高高在上的普贤菩萨像,一看就是半天。吉和没有得到世宗的回话,也不敢走,就站着陪世宗一起看佛像。“去查,”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世宗突然就开口跟吉和道:“查查这几天什么人见过云妍。”“奴才遵旨。”“特别是查查太子妃有没有见过公主,”世宗道:“如果有,你速来报朕。”“奴才遵旨,”吉和说:“圣上,大人们还在御书房里等着,您是不是尽快回宫?”世宗在御书房跟户部尚书几位户部官员正议政的时候,得到了云妍公主闯进安氏庵堂的消息,当下就让这几位官员在御书房里等着,他自己带着人一路策马赶来。这个时候离他们出宫已过去了两个时辰,国事在那里等着,世宗还能在庵堂里留多久?世宗听了吉和的问,迈步出了庵堂往安锦绣住着的小院走去。吉和忙跟在了世宗的身后,说:“圣上,奴才过来时,见到了荣太医,他说安主子这一回受得伤重了,不过还不危及性命。”“嗯,”世宗道:“你去问问荣双,要什么药材从宫里拿。”“是,”吉和忙应声道,又问世宗道:“守在这里的大内侍卫大都身上带了伤,圣上,要再调一批人过来吗?”世宗往前走了几步后,才道:“不用了,就这么多人守在这里好了。”吉和忙也应下来了,看来世宗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安锦绣在这里了。世宗走进了安锦绣的屋子,一进屋就闻到了屋中的药味,中药那种特有的甘苦的味道,向来是世宗讨厌的味道。“圣上,”向远清这时还守在屋里,见到世宗进来,忙就给世宗行礼。“荣双人呢?”世宗问道。“回圣上的话,”向远清忙道:“他给安主子开了新的药方,这会儿去看着弟子们熬药了。”“她的伤怎么样了?”世宗又问。向远清说:“回圣上的话,安主子身上的伤都已上过了药,只是主子体虚,又失血过多,所以这段时日最好卧床静养。”“她的心疾呢?”世宗压低了声音问道:“荣双说严重,你怎么看的?”向远清对于世宗的这个问很诧异,他一向专长外伤,这种心疾方面的病,问他不也是白问?他再怎么也高不过荣双的医术去,“圣上,”向远清跟世宗说:“下官相信荣大人的医术,安主子看起来就身子单薄,心疾这个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病,所以圣上,这事急不得。”“朕问的是你怎么看,你跟朕说这么一大堆做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