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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安锦绣在极差的心情下,凶了紫鸳一句。“好嘛,”紫鸳也知道上官勇回军营了,自家小姐这会儿一定心情不好,嘴里答应着安锦绣,说:“主子,要熄灯吗?”“亮着吧。”“噢,”紫鸳替安锦绣把盖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韩约这会儿正大马金刀地站在夭桃的房门外,就准备着安锦绣一声令下,他进去宰了这个有九成可能是奸细的女人。紫鸳走到了韩约的身边,说:“你走吧,主子让袁义来看着她。”“为什么?”韩约诧异道:“主子信不过我?”“主子说她是姑娘家,日后还要嫁人的,你看着她不好。”“我的老天爷,”韩约说:“主子还为这个女人着想呢?这个女人要我说就不能留!”“你喊什么?”紫鸳瞪了韩约一眼,又目光忿恨地盯着夭桃的房间,“主子说的话,你能不听吗?她是坏人,我们不能也跟她一样做坏人吧?”袁义这时用轻功,从小院这里到荣双那里跑了一个来回,走到夭桃的房门口说:“你们怎么都在这儿?”“那黑粉是什么东西?”韩约发誓,要是袁义说那是毒药,他不管安锦绣说什么,也一定要冲进去要了那女人的命。“主子喝药后倒掉的药渣,”袁义说:“不是毒药。”“她从哪儿弄来的?”韩约问:“这女人要药渣做什么?”紫鸳说:“反正她不可能是在关心主子的身体。”“药渣主子的房门外就有,”袁义说:“可能我们没来及收拾,被徐桃拣了去。”韩约说:“她要药渣做什么?”“我们问,她一定不会说,等明天主子问她吧,”袁义说着就走进了房去。房里很快就传出了夭桃为自己争辩的声音。“死不悔改!”韩约跺了一下脚,转身要走,又停下来问紫鸳道:“你今天晚上也不睡了?”“我去陪主子,”紫鸳转身往安锦绣的房中跑去。韩约走进了院子里,在水池的栏杆上坐着守了一夜。后山上,上官勇背靠着一棵水彬树站着,偌大的庵堂,他就是能分辨出哪一间房里住着他的安锦绣。望着那间屋子亮起微弱的灯光,一直到这灯光因灯芯燃尽而消失,上官勇都一动不动地站着。水彬枝头的露水将上官勇的衣衫打湿,虽是暑天,但山林里夜间的寒气,还是让上官勇站到最后全身冰冷。不知道等他再回来时,安锦绣还在不在这座庵堂里,如果那时安锦绣进了宫,那宫墙内外,两个世界,上官勇想不出,到了那时,他与安锦绣会怎样。☆、147打到她说安元志在安府的灵堂里,为自己的生母守了一夜的灵。天光放亮之后,安五少爷拿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服,独自一人离开了安府。等安太师知道小儿子已经离家从军之时,安元志已经出了京都城的北城门。“走吧,”带着庆楠等人在城门外等着安元志的上官勇,见安元志骑着马到了自己跟前后,对安元志和自己的兄弟们说了一声。安元志还有些留恋地回头看了京都城巍峨的城楼一眼,上官勇却是毫无留恋地策马离去。安锦绣一觉睡醒,看看窗外的天,也只是蒙蒙亮,想着这个时候上官勇和安元志应该已经离开了,心情又是低沉。一夜的放纵承欢,让安锦绣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聚攒了些力气,慢慢地从床榻上坐起了身来。紫鸳昨夜一直就在屏风外的桌边趴着睡了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听到安锦绣在床上起身时弄出的动静后,紫鸳忙就绕过屏风走到了床前。“打些热水来吧,”安锦绣看到紫鸳过来后,就说:“我想先洗一个澡。”紫鸳伸手摸了摸安锦绣的额头,说:“不烫,看来主子没有发热。”安锦绣被紫鸳弄得又是一愣,说:“我好好的发什么热?”紫鸳一本正经地道:“我问过向太医了,他说人要是身体不舒服,基本上都会发热,所以他让我没事多注意一下主子是不是发热了。”向远清是治外伤的好手,要治自己的病,应该向荣双请教才对吧?安锦绣望着紫鸳,抽一下嘴角,说:“那紫鸳小姐,我现在没发热,你能去打点热水来了吗?”“我马上就回来,”紫鸳说着话就快步走了出去。安锦绣的两腿间过了一夜,混着白浊的黏液已经干涸,粘在腿上让人十分难受。安锦绣又动了一下身体,发涨的小腹,和两腿间隐隐约约又往外流的东西,让安锦绣的脸一红。等紫鸳打来了热水,安锦绣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亲手把床上脏污了的床单被褥都处理掉,一个早上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韩约在院子里看着紫鸳来回拎了几次热水,心里着急想问安锦绣到底想怎么处置夭桃,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催,最后帮着紫鸳拎了最后两趟水。安锦绣收拾妥当了,又把房间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换气,跟紫鸳一起用了一些早点后,才让紫鸳去把夭桃带过来。夭桃被袁义盯了一夜,身前由紫鸳领着路,身后有袁义押着,院子里还有韩约一伙儿侍卫盯着,几十步距离的路,夭桃走得战战兢兢。安锦绣坐在靠椅上,看了一眼站在了自己面前的夭桃,跟袁义和紫鸳说:“你们先出去,让我跟她说说话。”“主子,”紫鸳不同意,说:“她想害你,我可不能让你单独跟她在一起。”“我没有,”夭桃又要为自己争辩。“你闭嘴!”紫鸳冲夭桃叫道:“看到你我就烦!我家主子就是好心没好报!”“紫鸳!”袁义冲紫鸳摇了摇头,说:“我们出去等。”袁义开口了,这让紫鸳有些犹豫,可是还是看了看安锦绣后,说:“我不放心。”“你还怕她能杀了我?”安锦绣一笑,道:“出去吧,要动手的时候,我再叫你。”紫鸳这才狠狠瞪了夭桃一眼后,怒气匆匆地出去了。“昨天晚上你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安锦绣在紫鸳和袁义出去后,就问夭桃道。“我就是随便站了站。”“那为什么要拿药渣?我不觉得你是在关心我的病。”夭桃给安锦绣跪下了,说:“奴婢一时糊涂,奴婢就是看着主子日日服药,奴婢心里发慌。”安锦绣也不叫夭桃起来,说:“我生病,你慌什么?”“奴婢现在就依仗着主子活,如果主子不好了,那奴婢……,主子,奴婢该死,”夭桃哭着给安锦绣磕头,不一会儿就将额头磕得红肿。“好,”安锦绣说:“这话我暂且信你,那你为何昨夜要站在我的窗下?”“奴婢就是鬼迷了心窍,可是奴婢真的只是在那里站了站,奴婢什么也没有做,”夭桃说:“主子,奴婢还指望着主子庇佑,奴婢不敢起害主子的心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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