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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绣手指了一张空椅,道:“你坐吧。”白承泽走到这张空椅前,看了看这椅子。安锦绣说:“我是不会在椅子上涂毒的,所以你不必担心。”白承泽坐在了这张椅子上,直接就问安锦绣道:“你是怎么认出柯儿的?”“你看起来还好,”安锦绣看着白承泽道。“不怎么好,”白承泽说:“不过我也不能就此倒下。”安锦绣冷笑道:“是因为平安还没有死吗?”☆、1115心肠与习惯说到白柯,白承泽的神情才变了变,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安锦绣说:“从你把他送进宫时起,你就不必再问他了。”“是母子天性?”白承泽却还是问道。“你回去吧,”安锦绣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想争,那我陪你。”白承泽坐着没动。天边闷雷滚过,雨声不多时就传入了小花厅中,还真如白承泽说的那样,今天是一个雨天。“白柯还活着吗?”白承泽问安锦绣道。“他若是死了,你现在不会再坐这里跟我说话,”安锦绣冷道:“你还有何话要跟我说?”白承泽看安锦绣一眼,最后站起了身来,道:“这次是我棋差一招。”安锦绣冷笑,说:“我若认不出平安,现在事情就如你所设想的那样了。不过王爷,你就这么有把握,可以活着去洛城?”“我总要赌一把的,”白承泽说:“就像你命庆楠派人去追我,不就是在赌庆楠能杀了我吗?”“天下大乱,对你白家的江山没有好处。”“这江山不在我的手中,它好与不好,与我何干?”话说到这里,再次进了一个死胡同,安锦绣与白承泽都沉默下来,这两个人看着彼此,竟然还都是神情平静。白承泽站起身来,跟安锦绣道:“白柯不是好驯服的小孩。”安锦绣道:“谢谢。”白承泽说:“你谢我什么?”“虽然你用心险恶,”安锦绣说:“不过,你总算救了平安的性命,这声谢谢我还是要跟你说的。”白承泽笑了起来,笑容里夹带的情感太多,让他的这个笑容看着不再让人如沫春风了。安锦绣也笑了一下,只是目光漠然,这是她对着白承泽时,惯常的神情。白承泽转身走出了小花厅,雨下得很大,雨水顺着廊檐滴落,在白承泽的面前形成了一道水帘。“奴才送王爷出宫去,”袁义走到了白承泽的身后,低声说道。白承泽看看廊外的雨。袁章打着伞往前走了一步,说:“王爷,奴才替您撑伞。”白承泽走下了廊前的台阶,这就是安锦绣,杀不了你的时候,她就会待你如常。白承泽离宫之后,上官勇冒雨赶到了千秋殿。安锦绣看一眼站在自己跟前,浑身湿透了的丈夫,让袁义先带上官勇去换身衣服。“这是主子给你做的,”袁义拿衣服给上官勇的时候,特意跟上官勇说了一声。上官勇看看自己拿在手里的新衣,说:“她现在还做衣服?”袁义想了想,说:“她喜欢做衣服。”这是个什么爱好?上官勇摸不着头脑,不过穿上安锦绣为他做的衣服,上官大将军的心里还是高兴的。“白承泽刚走不久,”袁义站在格间外跟上官勇道。上官勇说:“许兴跟我说过了。”“你在路上没有遇见他?”“没有。”袁义笑了一声,说:“他知道将军你会进宫来,所以躲开了?“上官勇一边小心翼翼地穿着衣服,一边道:“遇见了,我也不能把他怎样,”说完了这句后,上官勇顿了一下,说:“这会儿街上已经有行人了。”袁义还是笑,道:“就是街上无人,将军你也不能跟白承泽动手。”上官勇咬了一下牙,迟疑了一下后,问袁义道:“他跟她说了什么?”“没什么,”袁义说:“这个时候了,他们两个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袁义把安锦绣跟白承泽的那几句对话说给了上官勇听,一字不落,在上官勇听来,这些话还真是废话。“我去拿些早饭来,”袁义在屏风后面等了上官勇一会儿,觉得上官勇应该差不多换好衣了,便跟上官勇说道。上官勇应了一声好。这个早饭基本上还是安锦绣看着上官勇吃,上官勇没怎么问安锦绣接下来该怎么办,更多问的是白柯的情况。“发了一夜的高热,”安锦绣在儿子的事上,不能瞒上官勇什么,老实说道:“不过天快亮的时候退了,人还没醒,元志说受伤的人都是这样。”“差不多,”上官勇点头道:“熬过去就好了。”安锦绣低低嗯了一声。上官勇看安锦绣神情低落,便又道:“真都是这样的,平安是习武的,你不用担心他。”安锦绣在听了上官勇这话的一瞬间,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哪有当父亲的这么轻描淡写说儿子的伤的?不过抬头,看见上官勇不无疲惫的神情后,安锦绣的这股怒气就又烟消云散了,上官勇这么说,也只是想宽慰她这个女人罢了。白承泽回到王府之后,没理会在门前迎他的杨氏夫人,径直进了自己的书房。白登比白承泽先一刻回来,战战兢兢地守在白承泽的书房外。白承泽也没像一般暴怒中的人那样将书房砸了泄愤,他在书房里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又突然起身,走出了书房。白登看白承泽出来了,忙就躬身道:“王爷,您,您要准备上朝吗?”白承泽只跟白登说了一声:“别跟着我,”便走进了雨中。白登看着白承泽淋雨走了,想追上去替白承泽打伞,但到底不敢违了白承泽的话。白承泽一路走着,他这会儿其实有点浑浑噩噩,等他一路走进远渚书斋的时候,白承泽的意识才清醒了一些。远渚书斋现在被弄成了南方庭院的那种小桥流水样式,处处透着南方的精致细巧,只是在大雨浇打中花木,这时候显得既狼狈又可怜。“都出去,”白承泽跟出来给他行礼的下人们道。这些伺候在远渚书斋的下人们,不敢言语,纷纷退到了院门外站着。白承泽走到了白柯的书房前,推门走了进去。阴雨的天气里,就算天亮了,这会儿的书房也还是昏暗。门窗紧闭了两日,空气不流通,所以书墨的味道在书房的空气里,占据了主角的地位。白承泽也不点灯,坐在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书桌上还放着一本白柯看过的兵书,正对着白承泽的书页上还有白柯写的注解,小字几行,笔画一丝不苛,可见这小孩读书时的用心。白承泽的手指在这些字上一一划过,昏暗之中,四下无人,谁也没机会窥见白承泽此刻神情中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些伤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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