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后笑了笑,萧掩做的事她要是能想通,她还用得着如此纠结辛苦吗?走上花径她要回院子了,岳凌风背着包袱,怀里抱着萧圆圆跑过来:“娘子,萧掩也走了,您能不能把我安排跟夜寒轩住一起。”李蘅远诧异的看着岳凌风,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也这样啊,可是夜寒轩心里只有墨玉。”岳凌风蹙蹙眉头,说什么呢?他把萧掩的交代在心里组织一番,后道:“尤其是打雷天气,我如离手环百里之外,简直生不如死,你还是把我带过去吧。”李蘅远低头看着手环,语气意外:“我知道你跟它有莫大的联系,但不知道联系这么大,那这几个月你也没有跟手环百米之内,打雷天是怎么度过的。”岳凌风提起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意味深长的看着李蘅远:“你以为怎么过?就挺着呗,我都让你俩坑苦了。”李蘅远:“……”岳凌风李蘅远可以收留,而且她还真希望岳凌风跟她住的近一些,不说岳凌风的医术是如何了得,在萧掩受伤的时候,岳凌风去检验尸体,无论是认真程度还是事后的分析思维,他都表现出了高超的水平,岳凌风是一个在能力上不亚于萧掩的人,又有手环可以控制这个人,再好用不过。但是那只萧圆圆。李蘅远让岳凌风把猫交给萧甲:“这个小东西骗的我好苦,我是再也不会跟它好了,咱们不带它。”岳凌风本来跟萧圆圆也没多亲,萧圆圆是萧掩的走狗爪牙,不过是萧掩交代让他把萧圆圆给李蘅远照顾的,现在李蘅远都不带,他就把萧圆圆放地上了。谁知他跟李蘅远往院门口走,萧圆圆像是能听懂李蘅远的不满一样,蹭蹭蹭爬上李蘅远肩头,一屁股坐上去,然后用天真不容识错的目光望天,好像大家怒目而视的猫不是它,再也不肯下来。李蘅远惊诧的看着萧圆圆,后瞪大了眼睛努着嘴:“我通常只给猫三个数的机会,我不要你,你不要跟着我。”萧圆圆无动于衷。“一,二,三……啊。”当李蘅远查完数要去赶走萧圆圆的时候,萧圆圆前爪一下子抱住李蘅远的胳膊,等李蘅远甩胳膊的时候有噌到李蘅远怀里。李蘅远:“……”她无奈的看着岳凌风:“你说它烦人不?”岳凌风道:“不然你就带着它吧,反正不带它自己也能找到你家。”李蘅远不甘心的看着怀里的萧圆圆:“你这坏东西,去我家我也不会再跟你好了。”萧圆圆抬手爪子去摸李蘅远的脸……看着萧圆圆天真无邪的大眼,岳凌风倏然想起刚走不久的萧掩,提起李蘅远的时候,萧掩也是这种眼神,别人说什么他就是不听,反正他也不松口,让你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喜欢,不喜欢……又好像霸道的孩子,反正就是要占有。岳凌风叹口气,什么样的猫就有什么样的主人,随根。第0191章 疑点昨夜果真下了一场大雨,李蘅远睁开眼睛时,觉得空气格外舒爽。就是胳膊有点麻,她垂眸看着肚子一吸一吸的萧圆圆,正好萧圆圆也睁开大眼,看着她喵了一声。李蘅远气得坐起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萧圆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十分无辜。李蘅远下了地,这时桃子和樱桃带着下人进来了;“娘子,洗漱了。”李蘅远问道:“昨晚明明给这只猫搭了窝,它怎么又进屋了。”昨晚萧圆圆几次试图要跳上她的床都被她拒绝了,岳凌风说了,这萧圆圆被萧掩宠的不行,每晚都在萧掩的被窝里睡觉,真是的,萧掩搂过的猫,她再搂着,多难为情。可是萧圆圆好像并不放弃。桃子笑道:“可不是,婢子早上一看,它贴在娘子怀里睡的黏糊糊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娘子也睡的香,就没叫醒娘子。”李蘅远回头看着萧圆圆,想了想点着萧圆圆的脑门:“今后不许压我胳膊。”萧圆圆应该是知道不是自己家,眸光很乖巧的看着李蘅远。李蘅远没在理它,交给桃子照顾,开始一天的忙碌。吃过饭先去看了桂圆,别说,岳凌风就是岳凌风,经过一晚上,昨天还面目全非的桂圆,今日脓疮全部消了,红肿也退了,能看出本来面目。李蘅远问道:“你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桂圆道:“不痒也不疼了,应该是要好了吧。”看样子是,不过李蘅远也不放心,让桃子把岳凌风请过来。如今住的近了,岳凌风很快就到。他穿着天晴色菱纱的圆领长袍,头发不能全部扎起,碎发用镶玉的帛带拢着,有种放荡不羁的神采,咧嘴一笑,英气勃勃。李蘅远先跟他问早安:“新换的地方,睡的可好?”岳凌风道:“什么都好,就是睡到半夜那个夜寒轩跑到我房里问我会不会弹琵琶,吓了我一大跳。”李蘅远颔首,这确实是夜寒轩能干出来的事。后岳凌风又道:“还好我多才多艺,给他弹了一手十面埋伏,他就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岳凌风还有这份才艺,这让李蘅远挺意外的,不过这样最好,墨玉一时半刻回不来,有岳凌风陪着夜寒轩,夜寒轩就不会那么寂寞了。说正事。李蘅远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岳凌风替桂圆复诊。岳凌风观言察色,后又把了桂圆的脉,满意的点着头:“没事了,再修养一天,就能全好了,脸上暂时的印子也不用怕,别用手抠,过个半个月就会自己去掉,跟之前一样。”真的能不留疤痕,还能这么快好。不光是桂圆,屋里的婢女们都意外有惊喜,相互议论着。李蘅远语带敬佩的问:“怎么能好的这么快呢?这么重的毒,你可真有本事。”岳凌风笑了笑:“你忘了,我来的时候怎么说?这是阳病,来势凶猛,凶险无比,但是阳病若是对症下药,去的也快,这世上的事物都是有规律的,病也一样,总不能这么凶险还要持续很久吧?那疼啊痒啊的,直接死了算了,反而阴病不好治,因为多数都是日久天长积累的,七情内伤所治,病去如抽丝……”听着岳凌风侃侃而谈,说的是病情,可是李蘅远结合自己看的萧掩写的易经注解,总感觉岳凌风的观点可以引申,其实说的是人生的道理。她心中一动,又问岳凌风:“确定没事了?”岳凌风不太高兴的样子:“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李蘅远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这是谨慎,既然确定没事,你随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李蘅远让桃子随他们一起来,好望风,她又把岳凌风带到上方的屋檐下,深深的斗拱挡住了外面的烈日,大雨过后廊下风送着清凉。岳凌风心情本十分自在的,可是被李蘅远的神秘扰的有点心虚:“什么事啊?”可别问跟萧掩有关的,他也不清楚,也就不好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