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突击战的人,都是好的先锋官,自己要有过硬的武艺和技巧,要能在万人之中出入自由才行。没有这样的本事,就不要想着打突袭了,不然只能是自寻死路,这也是战神和莽夫的区别。一切都准备就绪,所有人上马待命,李孺慕将宝剑藏在身后,走向恭王府的门楼,只要二十步,他就能把门子叫出来,门一开,萧掩就立即带人闯进去,这一闯,他们也闯了大祸,等同于逼李玉山谋反,那接下来也就生灵涂炭了。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或许救一个李蘅远,不应该牺牲无辜的人,但是要怪就怪恭王心胸狭窄,要怪就怪皇上教子无方。这世界不是他们皇家的,不是做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一次,就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看到,有些人,是不能欺负的。李儒慕有走近了十步,就在这时,恭王府的大门开了。李儒慕愣愣的看着门口,萧掩告诉他去叫门,可是没告诉他门不用叫,也会开着。不仅如此,从门里出来一个并驾的敞篷马车,除了车夫,那高高在上的座位上,还坐着三个人,一个青年男子居于左边,中间是个美貌少妇,不过这些人李儒慕都一扫而过就不看了,因为最右边的,是李蘅远。李蘅远还是进去时的样子,头发丝应该都没变,所以她出来了。李儒慕更傻了,萧掩说时辰到了救人,可是人自己出来了。那接下来要干什么?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呵斥:“干什么的?太子殿下出行,无关等人速速避让。”太子殿下?李儒慕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个青年,然后目光扫兴李蘅远。李蘅远在车上也看到了自己义兄,她先是微愣,后猜到了义兄的来意,莞尔一笑,又摇摇头。李儒慕的动了,对着李蘅远不着痕迹的颔首。“喂,你干什么的?走不走?”守门的侍卫抽出兵器,是要打人的样子。李儒慕用冷漠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然后拐了个弯离去。第537章 我们不一样离恭王府更远的巷子口,萧掩和李儒慕两个站在那里。萧掩发现情况有变,就带人从恭王府撤出来了,现在已经确定安全。李儒慕找到了他,并且说了太子载着李蘅远出来的事。萧掩认得太子,但是方才他看得不够清楚,现在确认是太子,脸上涌起疑惑之色:“真的是太子?他为什么会和阿蘅在一起?”李孺慕用感慨的目光看着萧掩:“你要是都不清楚,那我就更不知道了。”萧掩:“……”****驿馆的通往后院的第一个穿堂。太子看着李蘅远道:“到了,今日让县主受惊了,是恭王的不是,恭王是孤的弟弟,就是孤的过失,请县主大人见谅。”李蘅远道:“多谢殿下,但是臣女始终以为,公就是公,婆就是婆,您是您,恭王是恭王,不能因为您阻止了臣女掐死恭王,臣女就原谅恭王,对于恭王,臣女永远都不会见谅的。”太子:“……”李蘅远在危机的时候不想受制于人,所以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要掐死恭王,恭王的婢女们都来帮忙,也没打过她,可是就在那时候,花蕊夫人不知道怎么带着太子赶到了,太子拿到了钥匙打开了门,救了恭王。但是在别人眼里,都是救了她。李蘅远沉吟一下也是,如果她杀了恭王,她也活不成,所以确实是救了她。她又躬身致谢:“多谢太子殿下。”这谢说的没头没尾,但是大家都知道有由来。花蕊夫人这时候还没走呢,没把李蘅远送到屋子里,还没问李蘅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能走。见太子对于李蘅远的道谢有些怔然,并且他用十分狐疑的目光看着李蘅远,花蕊夫人怕李蘅远又得罪一个皇子,打着圆场道:“县主,太子殿下救了咱们,不然请殿下里面说话吧。”那年轻的太子听了,不仅不说避嫌的话,还笑着颔首。李蘅远颔首行礼道:“太子殿下今日也来了吧?这里是驿官,本来是殿下的地方,殿下想进就进,但是现在臣女居住,多有不便,就不请殿下了。”那相貌艳丽的女子,本来看起来懵懂天真,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她怎么说出这么不敬的话。赶太子走?太子笑着颔首:“那孤就此别过,县主别忘了晚上的宴请,父皇还等着呢,晚上见。”李蘅远用目光送她。他前脚一走,李蘅远转身就回院子,台阶处,花蕊夫人赶上来,道:“县主,那个是太子。”李蘅远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已经认识了。”花蕊夫人一噎,又道:“他救了您,他仁义,可以交往。”李蘅远陡然间站住,回头道:“他救了我?”怀瑞夫人点头:“他救了你。”“我跑不出去,被人控制,是他来了,我们才得救的,所以是他救了你。”“他救了他弟弟。”李蘅远捏着拳头道:“要不是他来了,我就掐死他弟弟,所以他不是救我,他救了他弟弟。”“那也就是在救娘子。”花蕊夫人又道:“虽然我不太关心政事,但是我也知道,娘子这次来,可能回不去了,您是鱼肉,太子仁义,您得放软了身段。”李蘅远眉心一凝,后道:“我是鱼肉?”花蕊夫人肯定的点头:“您是鱼肉呢,不然是什么。”“所以我得放软了身段?”“对,所以您必须放软了身段,不然不是您死,就是您死。”李蘅远心灰意冷的样子:“太子弟弟,给我下药,逼我喝毒,我不能反抗,我不能生气,我还要感谢太子阻止我杀了那个畜生,然后我还得放软身段去委曲求全,就因为我是鱼肉。”花蕊夫人看着那年轻的少女笑,笑的十分放纵:“不然呢,您就说鱼肉啊,别人是刀俎,我们都是鱼肉,您就是的受到了伤害,还得委曲求全,因为大家都是,所有人都是,所有人都这么过的,您不能例外。”“我不能例外!”“对,谁都不能例外,谁都不能。”花蕊夫人用袖子挡住嘴,哈哈的笑。李蘅远看她精致的五官,笑的扭曲,她突然问道:“夫人,您是可以信任的吗?”“我吗?”花蕊停下来,然后点头又摇头:“给我男人,我就不可信了,给我男人,我就可信了,娘子您说我可信吗?”李蘅远用灼灼的目光盯着她看。花蕊夫人夫人回以她灼灼的目光。李蘅远后笑道:“那我还是不要相信您了。”花蕊夫人眸子中有什么东西闪过,后道:“我以为县主是不同的。”李蘅远点头:“我是不同的,你可以看看,我是不同的。”她说的她不同,是以为她能够理解她,那么她自己说的不同,有是什么不同?花蕊夫人又愣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