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萧然同休戈而言,无论是多频繁寻常的触碰都带着同初次一样的悸动,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每一个抚摸,每一个肌肤相贴的瞬间,都引得情欲汹涌,甘甜入腑。ldquo这回行了hellip..比之前强多了mdashmdash休戈?rdquo滚烫硬挺的物件滑去腿间,尽管有衣袍遮掩也显得狰狞,萧然屈指弹上再熟悉不过的小休戈,泛起潮红的眉眼温润清俊,时光对他们都算慷慨宽容,极淡的细纹是绽开春情的枝枝蔓蔓,他衔上休戈的嘴唇,试图掠到一个透不过气的长吻,但休戈却捞着他的腰身让他面朝瞭望台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的侵犯。ldquo什helliphellip休戈helliphellip唔!rdquo不是昭远的万家灯火,也不是狄安的火树金花不夜天,而是一只简简单单的焰火棒,四溅的烟花在休戈手中窜上天幕,细碎流溢的火星循序绽开,在夜幕中构成了一盏轮廓清晰的花灯。mdashmdash是昭远的灯火,也是狄安的烟花。更是休戈熟络之极的侵犯,炙热饱胀的肉刃在草草拓张之后顶开后穴,在不会受伤的前提下进行最剧烈急切的交合。萧然第一下就被顶出了眼泪,他太喜欢这种卡在临界点上的情事了,休戈给予他欢愉、痛楚、欲望、触动,休戈替他串联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他们相伴相守的每一日都同最初的时候一样,永远带着不会褪去的热烈。ldquo喜欢吗?然然,喜欢吗?rdquo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就是休戈这种人。他卡着萧然的腰胯故意往深处去顶,海风吹乱萧然的长发,他一边伸手替萧然拢起,一边摸去萧然腿间掐揉撩拨,哄着萧然趴去瞭望台边上,将腿分得更开一些。ldquo然然helliphellip然然别光顾着夹,看看这个焰火好不好看?rdquoldquo好看helliphellip嗯helliphellip好看,喜欢helliphellip慢mdashmdash呜!rdquo明明就是不容人分出心去看,还偏要刻意问一嘴。萧然肩颈弓起,身前的性器精神得厉害,休戈搂着他的腰肢加快了动作,蓄意加重力道的冠头每一次都擦过腺体,缠绵而上的酥软磨得他下身颤栗,明亮耀目的焰火被眼里的水汽遮掩大半,他抓紧台子边缘的木板,塌陷的腰背绷如弓弦,赤裸如玉的背上已然被休戈啃出了通红的印子。ldquo看不清了?没事,这样看mdashmdashrdquo半途抽离的性器带出湿润水渍,没有享够乐趣的穴肉只能紧紧咬着没有实质用处的空气,热切缠绵的交合戛然而止,萧然眉目迷蒙指骨攥起,欲求不满的酥痒钻去天灵,他颤着脊背哽咽出声,险些将瞭望台边缘的木板直接掰断。ldquo然然睁眼,看我眼里的。rdquo掌控情事节奏的那一方总是休戈,萧然像是被海浪高高抛起的游鱼,一边短暂享受着在空中停滞的瞬间,一边期待着被再次裹挟的快感,他被休戈箍着腰胯翻过身去,滑落到腰际的衣裳刚好垫去身后,重新闯入穴口的性器豁开了最深处的一层软肉,直凿凿的嵌去了濒临腹脏的深度。没有阻碍,没有隔阂,亦没有拒绝的理由,水到渠成的快感在神经末梢炸裂开来,像是空中没有熄灭的烟火和海上没有坠落的浪花。萧然的锁骨盛住了月光,休戈揽着他后仰的颈子将桎梏和支撑同时给予他,海风吹动他散乱的长发,吹拂他赤裸苍白的肩头,他靠在休戈掌心里呼出餍足的气音,沾了泪的鸦睫轻轻抬起,带着只显露给休戈的脆弱和颤栗。mdashmdash休戈眼里有月光,有大海,有焰火,更有属于他自己的倒影。那是一方世界,一段牵绊,一个长长久久的美梦,不会惊醒,不会终结,直到月落日升反复轮转,直到他们生命的尽头。月上中天,焰火燃尽,情事的开场和终了都足够酣畅淋漓,子夜前后的海风明显寒凉许多,萧然一身热汗没有消退,休戈捡起乱糟糟的衣袍将他好生裹着,陪着他猫在瞭望台里安安静静的看月亮。粘腻狼藉的体液沾满了大腿内侧,萧然眉目半合,两条长腿毫无顾忌的搭在休戈身上,情事过后的亲昵最是绵软入髓,休戈满心记挂着一会回到船舱里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手上一直没闲着。一会是肿胀挺立的乳尖,一会是还没缓过不应期的性器,一会是淌着精水的穴口,萧然被他弄得手脚无力,眼里的水汽越溢越多。怎么上来怎么下去是不可能的了,下瞭望台的时候,萧然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休戈身上,期间还被休戈趁机揉了好几下屁股,故意弄得他含不住后头的东西。湿热粘腻的液体滴去甲板上,尽管在夜里看不清楚,萧然还是臊得慌,他磨着啃羊腿啃尖的犬齿,打算咬上休戈的肩膀以示报复,可就在他呲牙张嘴的时候,船边忽然涌起了一捧不逊于月亮的光晕。ldquomdashmdash阿爹!!爹!!找到了mdashmdash找mdashmdash咳mdashmdash呼mdashmdash咳咳!!!rdquo阿斯尔找到了朝思暮想的鲛人珠,濒临极限的缺氧让他昏昏沉沉的断了片,他完全不记得休戈的叮嘱,只知道用最后的力气带着珠子爬上甲板。他抱着珠子睡到船只靠岸,通过休戈阴沉如铁的脸色,他才勉强意识到自己直接干扰到了两位父亲的行程安排。然而他顾不上那么多,他心心念念许久不见的何昭,从东隅回北原的路上,他一度想策马先行,不过都被萧然拽着后领子薅了回来。近一个月的路程,单纯正直的阿斯尔满心期待着何昭看见鲛人珠后的欣喜反应,年少无知的北原储君远没有大人们肮脏的心机,他并不知道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信鸽飞好几个来回,更不知道他从不吃亏的爹亲笔给何昭写了信,大书特书了他为了这颗珠子铤而走险的光鲜履历。于是,当他终于回到昭远,兴高采烈的捧着珠子叩开何昭房门的时候。mdashmdash他的小表弟板着一张水灵清俊的可爱脸蛋,面无表情的接过了他的礼物,并塞给他满满一兜子老到结种的苦瓜,叮嘱他务必全部吃完。第五十一章 第四年的中秋节何淼淼进宫时,萧然正跟桌上的河蟹较劲。伊尔特搞了三年的马场派上了用场,继去年快马运送的冰鲜海蟹之后,洛清越终于把南边最新鲜的河蟹送进了北原人的市集,让这些活蹦乱跳的美味得以在昭远街头精神抖擞的挥舞钳子吐泡泡。和离了水就难活的海蟹不同,河蟹生命力更强,何淼淼提着裙摆跨过门廊,伏地立耳的白狼正跟一只逃离了蒸锅幸运儿对视,满脸写着好奇。ldquo殿君mdashmdash哥mdashmdashrdquo今年夏末,宫城里多了几窝小猫,母猫整日带着一群小崽大摇大摆的到处溜达,和白狼相处久了,上蹿下跳的猫崽子学会了叼骨头刨坑,白狼学会了揣着爪子装猫。何淼淼坐去萧然对面,揉了一把白狼毛发蓬松的脑袋瓜,从衣袖里掏出了沉甸甸的钱袋子,还给了萧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