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明里暗里表示他搞不定炉鼎,将来要被炉鼎吃死,还不如两派联姻,给他找个冤大头双修。可奚容自尊心强得很,根本是不听,他要自己找炉鼎。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修为还挺不错,至少奚容是测不出来的,他一个练气期的修士,一切都是靠着法宝。奚容往里面走了走,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这个家伙应该是身受重伤,还吐了血。该不会待会儿还没开始双修,那个家伙就死了吧?奚容打了个寒颤,又好言相劝,“你别乱走啊,我又不会弄死你,你走什么走?”寒清玉的耳尖动了一下。声音更近了。现在能听得清音色。是个少年郎的声音,光听声音,到是像个纯洁无暇的好少年,谁知道竟是个合欢宗的小淫贼!这个洞穴四通八达,他如今身受重伤,感官出现了错误,又有致幻血金玲加持,再加上这迷宫一般的山洞,寒清玉一生英名恐怕真的要毁在这小小山洞里了。不远处已经传来了那小贼的脚步声,血金玲堵了外面的通道,这邪魔对这山洞像是非常熟悉,一会儿就找了过来。寒清玉的手掌几乎抠出血来了。他本来连动都不能动的,竟然被逼得走了这么远。看来他练的这绝情杀道真的为天地所不容,难道他寒清玉真的要毁在一练气期的邪魔手中吗?越往里走,越是寒冷,竟见一口寒玉棺材。身后的脚步已经近在咫尺,寒清玉要咬牙就藏到了棺材里。…………奚容寻着踪迹到了这间山洞里,左右找找,人影都没见着,也只有在棺材里了。奚容装模作样的说:“阁下不必再藏,我已经看见你了,我合欢宗虽然是魔教,但从来不做杀人放火之事,你且出来,我们商量商量,炉鼎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寒清玉抿着唇浑身杀意。炉鼎。该死。这家伙该死!竟然让他做炉鼎?他就是自刎都不会让这邪魔得逞。只要保得一缕元神在,来日报仇雪恨做鬼也不会放过这邪魔。奚容盯着那口棺材出神。显然,人是在里面的。但是……真的要拿人做炉鼎吗?见都没见过,一上来就……他根本搞不定啊!【宿主可以量力而行,如果不喜欢他,可以不碰他】对嗷。他的人设是合欢宗少主,的确是在找炉鼎来练功,但是没有一定要碰。谁都有自己的喜好,更何况他还是少主。奚容稍微有点儿紧张,里面的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主要NPC。这个家伙非常厉害,是一步之遥就要飞升的大能,虽然按照设定现在是受了伤不能动弹。但是谁知道他手里还有什么本事?毕竟这可是大能,说是跌了修为,可就是跌了都能一个人干掉一个合欢宗的程度的的等级,也就是因为他练的是绝情杀道,才被天道赶尽杀绝的,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奚容已经做好了被恨死的准备了。这种大能是高岭之花,哪里是一个邪门歪道能够染指的?奚容站在棺材前等了一会儿,突然把盖子一推。看见了里面的人。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睁大的眼睛。被困在山洞里、藏在棺材里的大能仙君生了一张极为俊美的脸蛋。一身白衣挂满了血,脸色苍白,唇色染了朱红的血,躺在棺材里,咋一看去,竟像具美丽的尸体。修仙之人大多容貌姣好。被困的仙君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一张俊脸格外的森冷,像是天上的寒雪般冰冷,是万分不能触碰的高岭之花,一双狭长的眼睛看过来、光是看过来就有一股凌厉的剑意。这是一位非常俊美的炉鼎。受伤了,但是看起来身体很强壮,怎么折腾都不会死的那种,但又无法反抗。这不就是天选炉鼎吗?奚容伸手去拉他,“你自己起来一下,棺材有点深,我捞不上你。”“你做我的炉鼎,跟着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寒清玉愣了好一会儿。这一刻他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只愣愣看着这小淫贼。这小淫贼居然……特别漂亮。第145章 少主的修仙日常2寒清玉的容貌已是世间少有, 他修炼的绝情杀道,任何皮相骨相在他眼里都是一堆枯骨。他对于修士的外貌从来不关注,这种东西只是从表象识别他人的标志而已。只是。把他逼如绝境的小淫贼, 样貌实在太漂亮了,以至于他都多看了两眼。山洞里其实光线并不好, 这一片山洞因为灵气浓度高,里面是贴近过灵脉, 因此山洞里许多灵矿。灵矿是灵石和一些宝物的材料,在没有被开采之前,在黑暗中会发出微弱的光。在因此整个山洞里、呈现出如同银河一般璀璨的亮光。小淫贼穿得很是鲜艳, 是绯色和莹白交织的美丽羽衣,那衣服是一件法器,样式十分华贵, 手上戴着几串漂亮的红珊瑚, 头饰颇有异域风情, 几乎都是由金玲和红珊瑚胡串联在一起的头饰, 光洁的额头上一个价值连城的护额, 中心是一粒血一般的大宝石,往下吊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金玲。他轻轻一动作,那金铃发出一声声响。虽看着小巧, 却是一件天阶法宝,名为血金玲。那少年戴着在额头着实美丽,仿佛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戴了更好看, 轻轻一晃,能动人心神。便是高阶的修士, 也逃不过这光洁的额头和一双眼。脖子上还串着长长的金珠, 整个人非常的华丽, 又是如此容貌美丽,仿佛山间成精的妖兽。恐怕妖兽也难以修炼出如此美丽的容貌,那是天地间无意中凝聚而成的美丽,是比日月精华夺目的璀璨,像生生世世不愿转世的艳鬼般,不知勾了多少男人的魂。也许是那血金玲太过迷幻,连寒清玉这一刻也愣了神。直到那小淫贼探出半截身子进棺材来拉扯他,他才反应过来。寒清玉微微皱眉,冷冰冰的呵斥:“你敢过来试试!”奚容这一刻已经尝到了某种奇怪的快乐。以往,师姐把炉鼎抓回来,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奚容和几个年纪小的师兄弟爬上瓦背偷偷看。可怜的炉鼎抵死不从,美艳的师姐像个可怕的妖女一般哈哈大笑,最终炉鼎只能半推半就的从了。这个过程特别令人兴奋,仿佛征服小羊羔一般令人快乐不已。假设炉鼎一点也不反抗,反而特别乐意,那还有什么意思?他越是这样说,奚容越开心,他也终于要像师兄师姐们一样,有自己第一个炉鼎了吗?还威胁他“敢过来试试”?他偏偏就敢!于是奚容的身子再往下探了点,进准无误的抓住了对方的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