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女生早就被气势惊人的程晓羽吓得不敢出声,就算敢出声也不知道说什么,说到底还是这些妹子还是贴吧、论坛的上的少,词汇量不足啊!程晓羽还没有骂过瘾,看着脸色通红的几个小姑娘尤不解气,他最讨厌这些背后论人是非的八婆“嫉妒归嫉妒,做人不要做狗,在背后诋毁有意思?其实我平时不骂人的,不到生气的时候就不忍心骂这么狠,但是,今天就破例一次。你们这些没事闲得慌的,真诚的对你们说一声:你们特么就是嘴贱,欠抽。你们觉得自个长的还挺好看的是么?哎呦喂,对不起,您高抬了呢!卧槽,都长成您内样了,自个还挺好意思的是吧?要我我都不敢出来,走大街上我嫌丢人。天天在哪显摆什么你显摆,您往哪一站,不知道的还以为谁们家的遗像给糟蹋了呢。自个还挺美吧?挺傲气傲气的吧?特么我从你旁边过去都懒得抬眼皮看你一眼都,看你一眼得浪费我多少脑细胞呀。”“你有完没完!程晓羽。”顾漫婷拍着桌子站起来,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了。程晓羽呵呵笑了“怎么了?背后编排人厉害,当面一个个都怕了?搁平时被狗咬了,我就一脚踹过去了。今天还真得反咬你们一口,体验一下你们平时咬人的愉悦感从哪里来。”说完程晓羽见没人敢回嘴也是无趣,就朝教室门口走去,到门口又回头道:“都快高考了,别为别人家的事情操心好吗?你们爱怎么背后议论人都可以,记住别在教室这种公共场合,实在忍不住要嘴贱,跟我说,哥哥在KTV跟你们包场,让你们举着话筒说个痛快,还带音乐伴奏。另外附送茶水、饮料、瓜子、花生、辣萝卜。有吃有玩,包你们满意。”程晓羽看着班级里的同学望着他,全都有敬畏的目光。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又走上讲台觉得还是得文艺点教育这些温室里的花朵。漂亮的粉笔楷书写在黑板上。MyGod,It'sFullofStars我们总希望世界不要大于自己的想象。曾有人违背神旨,有人亵渎巫术,而另一个人,则被赋予“知道”的能力,却成为众矢之的。招致如蚁行军的追捕。人,泛舟而追,卸荷以行亘古不变,生命如深海般,静谧无言。如今,古老的格局慢慢破碎,或许,宇宙之母正在注视着子嗣繁星,轻声细语道,是的,我们正向着光蹒跚而行。然后,亲吻年幼的我们,把日月星辰揽入胸怀。而宇宙之父正在隔壁,为天国降临大吵大嚷无暇顾及我们,在这场时空旅行中的遭遇。有时候,我会看见乡村的公共图书馆,开放的阅览室,高高的书架,以及公用的铅笔。这些书籍年岁已久,在不同人的手中呆上几周几经循环,封皮上长长的“借阅者”。每逢夜里,便对躺在身旁的人倾诉,还有他们的眼睛,那个充满谎言的地方。写完之后,程晓羽扔下粉笔,走出教室,在众目睽睽下拉着夏纱沫朝楼梯走去。夏纱沫没有反抗,红着眼眶,只是小声问“去哪儿?”程晓羽回头灿烂的一笑说“在这樱花飘飞的四月,当然最适合逃课啊!”第77章 与你共赏的景色身为重点中的重点中学,复旦附中极少有人逃课,所以门卫抓的也不是很严。程晓羽踩着夏纱沫橘红色的女式自行车,载着纤弱的她,趁看门大爷看报纸的时候,就迅速的冲出了大门。即使没有被抓住,夏纱沫也像做错事的孩子,脸涨得通红,心跳的飞快。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第一次做明知道不对的事情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情绪在心里作祟。清晨淅淅沥沥的细雨早就停了,下过几阵雨的上海,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瑕疵,只有一团一团洁白的云朵遮掩住着蔚蓝的背景,温暖的太阳像顽皮的孩子,在云层中穿行。在这复旦大学背面的巷子里,一侧种着一行樱花树,另一侧,是老旧的水泥电线杆,那些寂寥的电线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时空,无限的朝远处延伸,点缀在上面的麻雀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像一个个高傲的歌唱家。一阵风过后,樱花就像少女粉红的纱裙轻轻飞扬起来。程晓羽扬着脸,感受扑面而来的醉人气息,微寒的清新空气里夹杂着樱花淡淡的香味。夏纱沫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一只手扶着自行车后座,侧坐在这仿似飞行着的自行车后面。街的转角处有一家小小的咖啡店,在樱花树的恣意张扬的绯色季节,露出深色的招牌,“月光下的阳台。”程晓羽微微有些气喘,停下自行车,一只脚支在地面,转头对夏纱沫道:“我们去喝杯咖啡。”转头的时候看见夏纱沫修长的双腿,举在半空中,稍稍放下来就垂在了地面,夏纱沫拢了拢被吹的凌乱的头发,微笑着向程晓羽点头,那笑容里荡漾着阳光般甜蜜,程晓羽不敢多看,回过头来将自行车停在咖啡店旁边。咖啡店外面支着几架阳伞在外面的樱花树下,摆着咖啡色的小圆桌,还有几个银色的座椅。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在这个平凡的街角,这一切的点缀又那么刚刚好,像极了电影里的画面。程晓羽点了两杯拿铁,黑森林、巧克力布朗尼和乳酪慕斯。他记得有人告诉过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吃甜品,里面有让人愉悦的因子。两个人坐在这个名叫月光下的阳台咖啡屋的外面,开始享受这一片美丽的寂静,音响里传来的是钢琴曲克莱斯勒《爱的忧伤》。看着拿着细小的勺子在咖啡杯里搅拌着,心不在焉的夏纱沫,程晓羽问道:“summer,别介意那些流言蜚语,时间会证明她们的可笑,坚持做你自己就好了。”夏纱沫垂着头,两侧的头发挂在耳后,咬了下嘴唇道:“其实她们说我什么,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介意,只是觉得这样会给你带来困扰吧。”程晓羽双手一摊,做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道:“怎么会呢!我脸皮多厚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的嘲笑我从来没有在意过,真要那么敏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夏纱沫依旧垂着头,白皙纤长的脖子被沉重的思虑压的有些弯曲,轻轻的道:“从小我就习惯了,其实单亲家庭也不过是少了份爱而已。”这是夏纱沫第一次提起她的家庭。程晓羽沉默了片刻,脑海里的记忆不短的翻涌,他那弱小的宅男灵魂一直在逃避着美国的回忆,除了弹钢琴的身体本能,他似乎什么都不想在记起。程晓羽望着空气中飞舞的樱花瓣,像一个一个飘荡着的音符,他低声的道:“知道我怎么开始学钢琴的吗?因为我妈妈也是学钢琴的,她身体不太好,时常情绪也会失控,只有在我弹钢琴的时候,她才会安静一点,有的时候才会稍微笑一笑。那个时候,支撑我在枯燥的练习中度过的,只是希望她能微笑。她有抑郁症,经常哭着说不该生下我,但看我吃她做的饭时又特别温柔,看我弹琴的时候又格外的严格,弹错一个音符就会拿衣架打我,现在想起来我也不知道是对她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