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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想着打便打了吧,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能打的电话号码。我把手机支在耳边,另一只手把烟盒里的烟敲出来含进嘴里,放回烟盒拿火机点烟的时候见有骑着两轮摩托的交警从不远的地方往我的方向驶了过来。。我点着烟把火机揣回兜里的时候交警正停在我车边,他先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后低头开始撕条。我贴着耳朵的手机响了数下后被那边的人接了起来。那边声音绵绵的,一个音吐的老长,尾音带着点尚未清醒的飘忽:“喂~?”睡觉被我电话给吵醒了,我吸口烟,没忍住盯着给我车贴罚单的交警笑了下。最近几更我感觉甜得可以大结局——等交警贴完条骑着车走了,周殊锦在那边仍旧个没睡醒的声音拖长着问道:“怎么啦?”“睡觉呢?”我抽了口烟。那边大概清醒了点:“嗯,困。”我掐了烟绕到车窗那边拿下了刚刚贴上去的罚单:“行吧,继续睡吧。”走到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门。“……”周殊锦那边沉默了会儿,我听见他似乎穿上拖鞋踩到地板上“嗒嗒”的声音,他冷着嗓子道:“醒了,不睡了。”我打开车门钻进了车里,闲得无聊跟他聊起来了:“早上没睡?”他嗯了声:“忙。”我听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笑了声:“忙啊?”那边大概是听出我调侃的语气来,呼吸重了重,然后粗着嗓子问我:“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我视线往窗外绕了圈,下午三四点钟的时间外面人来车往,跟往常很多个日子没任何区别,我启动了我的车:“没事,挂了。”大概是一天给他打了两个几乎相同的毫无道理的电话让周殊锦有些愤怒了,他竟然阴测测着嗓子喊出了声:“不准挂!”“……”我车都起来了,拉起手刹一只脚轻轻地点着刹车,硬是被他这样一声给打散了塞了满胸口的烦躁,乐了:“怎么,电话也不能挂了?”周殊锦在那边阴着嗓子说:“你当我是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打个电话就接,你说挂就挂?”我把车引擎给关了,调了调自己坐着的椅子,靠在座椅上笑他:“接电话跟挂电话的自主权都在你自己手上啊宝宝。”也不知道是不是隔着个手机他那边量定我不能对他怎么样,他竟然十分可笑地威胁起我来了:“现在不许挂,在我说挂电话之前你挂了试试看。”我都没忍住闷出了两声笑,突然脾气就变得好到让自己都觉得惊奇了起来:“行啊。”“……”周殊锦沉默了很长时间,车内空间狭小又安静,我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一下又一下的,我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觉得他还是还是唐冬冬——脑子时而清楚时而不清楚,分不清什么是非好歹,永远只能呆在我的身边。“冬冬?”我莫名在车里握着个手机想起些我过去从来都不屑去回忆的记忆,记忆里唐冬冬到我家一段时间毒瘾犯了,浑身哆嗦、盗汗到能弄湿我整张床单,这种感觉不仅对他本人算不上友好,对我也实在称不上友好,我费力把他压床上压了一个晚上。其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睡眠质量变得十分差,唐朝总会血肉模糊的出现在我甚至称不上梦的睡眠中。我醒来的时候偶尔会叫上一句唐冬冬,他偶尔会应我偶尔不会,也偶尔会哆哆嗦嗦地缩进我怀里小声呓语。我很早之前就说过,我们有过一些称得上好称得上温情的瞬间,不过在他从唐冬冬变成周殊锦后被十分简单地遗忘了罢了。电话那边的周殊锦似乎并不是很想应我,我眯着眼睛歇了会儿,那边突然吐出句:“我洗澡。”不知道怎么一天天的有那么多的澡要洗,我闭着眼睛应了声,刚想说挂了。他突然说:“电话我没说挂不可以挂。”“少给老子犯傻`逼,蹬鼻子上脸了还?”我嗤笑。周殊锦冷着嗓子威胁我:“我说不能挂就不能挂,挂了我杀了你。”我都感觉我看见一个在我面前龇牙咧嘴的什么小动物了,随后我确实没有挂电话地直接把手机丢到了副驾驶上,调好自己的座椅系上安全带开动了车子。我可没有忘记晚上约了规划局的副局吃饭。心情再烦也要吃饭,再怎么听到了让人厌恶的消息也要赚钱。17我把车在停车场停好后副驾驶座位上听见周殊锦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这个时间停车场内没什么车停停走走,泛黄的灯照得整个停车场像是座尘封了数百上千年的坟墓。周殊锦突然而起的声音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我熄了引擎,解开安全带翻身拿起手机:“洗完了?”“嗯。”“……”“……”“行了,工作去了,挂了。”我也不知道我这句说出来有个什么问题,周殊锦在那边拉长着声音嘲讽地笑出了声:“工作?”我从烟盒里敲出了只烟,以我从未有过的耐心嗯了声说:“不工作能有个屁钱?”周殊锦持续在那边冷笑,真的是给个脸他立马能蹬鼻子上脸,我觉得怪没意思的,拉着嗓子说挂。他在那边慢条斯理地出声:“你们老城区那边规划的一条商业街?”我笑他:“知道的还挺多。”周殊锦嗤笑的声音更加毫不掩饰起来,他慢腾腾地问我:“招标办公室负责人姓刘还是姓曹?”我吸了口烟:“姓曹吧。”他慢腾腾地哦出一声:“邵合耿好像对那块地也挺感兴趣的。”我听他这语气知道他装逼又装上了,嗤了声:“怎么,他能感兴趣我不行?”周殊锦慢腾腾地出了个饱含嘲讽意义的笑声,然后对我说:“可以啊。”隔了没一会儿,他冷着嗓子道:“唐项,你可真让我恶心。”我刚想说他犯病少给我蹬鼻子上脸的,那边立刻把电话挂了。我把手机揣回了口袋里,拿了车钥匙回办公室,出电梯进办公室的时候问了下秘书小陶请假请多长时间,还让她找个人晚上给我开车。五点来钟的时候秘书敲门说陶哥家里长辈出事,可能要等到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又问我现在准备走吗。我让她等会儿,在办公桌前又看了看自己早上特意拎出来的标书——我听周殊锦的意思是邵合耿也对那块地方有兴趣,我还当他粘着周殊锦肯定是对周殊锦手上那个用百亿做单位的项目比较感兴趣才对,这个几千万的项目他在跟我抢个屁啊。我觉得有些烦。晚上跟那个规划局的副局吃饭的时候就有些随意,散场了他那边带来的些人委婉地跟我示意了有没有点饭后的消遣我假装没听懂把人送上车给送走了。本来这标我都没准备中了,整个沛市谁他妈能跟邵合耿家里抢项目,人家财大气粗不说万一弄得不开心了直接让你转行没饭吃了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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