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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叫你一句太子爷,你就真的以为人家是恭维尊敬你?”江去雁嗤之以鼻,“那是在讽刺你啊。你要是喜欢被人一世叫草包太子爷你就继续这样下去吧。反正没人能管你了。”关展宏实在听不下去了:“那你说我能怎么办吧?现在事情已经是这样子了。”“你不要问我,”江去雁拿他从前的话忍回去:“我已经教坏大小姐了,怎么还敢教你这个太子爷,等阵教坏你了,你妈又要降雷来劈我。关展宏没想到这个人还这么记仇:“上次的事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啊!”“你那叫道歉吗?”“那你还要怎么样?我不会跪下来求你的。”“我从来没说过要你跪下来求我啊。我只是要一个诚恳的、真心的‘对唔住\'而已。”关展宏憋得一张脸都是青的,就是说不出这三个字。江去雁忍笑忍得肚子疼,还要作出惋惜的样子:“算了,反正我这种人,是不配得到大少爷一句道歉的。被人误会了十五年,还要被骂厄虾条、反骨仔,都是我抵死。大少爷是不可能有错的。我看我还是走吧,省得脏了大少爷的眼睛。”关展宏见他真的要走:“喂!”江去雁没理他,径自往外面走。“江去雁!”关展宏再叫,"VicePresident!”江去雁停了停,回过头看他一眼。关展宏两步走向他,表情已经变了:“我拿出我的诚意来,你帮我一回。怎么样?”江去雁弯唇一笑:“那就要看你的诚意够不够了。”第18章 命运就是爱情后面还有一段是他不能对关展宏说的。两人上了楼,进了包房,关正英把江去雁放在床上,两只手肘撑在江去雁的脸颊两侧,将小模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下。这时候他双目清醒,脸上毫无醉态。他们之间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江去雁心惊地看着他,能感觉到男人被挑起的欲望。“我不是有意要......”江去雁想解释几句,“我......我怕他们看出来.....”关正英表情严厉,用警告的语气说:“下次,不要这么做。”江去雁点头。男人撤回了身体,谨慎地从他身上退开,没再看他:“你去外面睡吧。”江去雁慌张地从床上爬下去,两腿发软地躺倒在外面的沙发上。听到关正英进了浴室,花洒的水声响起来,他才把自己蜷成一团,脸埋到肚子,恨不得用手和脚把自己脑袋包起来。心跳乱得很,身体因为强烈的羞耻感一阵冷一阵热,不知道是不是洋酒的后劲上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发烧,眩晕的感觉不断加重,到最后心跳快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他发出低声的烦躁的呻吟,浑身哆嗦,耳朵里除了逐渐放大的嗡鸣什么都听不到。以至于关正英洗完了澡,出来了,走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他都完全没察觉。一双手轻柔地拍抚他的背,将他翻过来,他的脸一阵凉意,才知道自己哭了。关正英关切而沉痛的目光和他对视:“为什么哭?”江去雁也不知道,他痛恨这个时候的自己,除了拼命把自己往沙发里缩他什么都做不到。“乖,”关正英拨开他被浸湿的刘海,用指节刮去脸上的泪痕,“望住我。”江去雁还是躲。关正英的动作越是轻柔,他越是忍不住眼泪。关正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什么这么难过,你话我知。”美丽的玉兰花在他面前带雨饮露,更加楚楚动人。“我不知道啊......我好奇怪......忍不住......玉兰花呜咽着开口,“你不要看我了,我肯定好样衰......”关正英被他逗笑,一边拍抚他的背一边帮他擦眼泪:“哭花了脸当然样衰了。”江去雁含着眼泪瞪眼就锤他:“你仲讲!”关正英把人接了个满怀:“好好好,不丑,怎么会丑呢?谁丑都轮不到我们阿雁丑。阿雁哭也是最靓、最会哭的那个。”江去雁自己也听不下去了,破涕为笑。他哭得急,鼻涕泡泡都打出来一个。关正英用纸巾擦干净他的脸,眼眶里剩下欲落不足一滴的泪水被他用手指接下来,就好像摘天上的一颗星星。那是一直悬挂在他心里的星星。“以后不带你来这种地方了,免得麻烦不断。”关正英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种情况。江去雁怯怯地低着头:“其实没关系,我只是......我以为你生气了。”关正英微笑:“我没有生气。”“真的?”“是啊。反而我很高兴。”江去雁嘟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衰?人家哭你就高兴。”“是啊,我是个衰人来的。”关正英很认真地说,“但是我真的很久没有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哭了。“哭又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正常事啊。只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边的人,一个两个,不管亲密疏远,朋友家人,对着我都只有一张笑脸。就算他们不想笑,怕我,或者很憎我,脸上也是一张笑脸,有时候笑得明明很难看,都还是要笑。只有阿雁会在我面前哭。”江去雁撇过一张发热的脸去:“你是想说我扮哪*。”“不是扮野,是真情啊。我觉得,眼泪也是很珍贵的。你愿意在我面前哭,就是一种信任,是你愿意让我知道你伤心。所以我才高兴。”关正英当着他的面吻掉手指上那颗泪珠:“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伤心,什么时候难过,无论什么理由都好,想哭的时候就可以来找我哭,不需要怕丑。把你的眼泪留给我,你的脆弱和痛苦都留给我,我会好好地珍惜的。”人人都只给他笑脸,都把最好的最积极的一面给他。但他只想要一个人的眼泪。哪怕是最坏的最消极的一面,他也想要,也是他梦寐以求的礼物。江去雁屏着呼吸看他吻掉自己的眼泪,脑子里一瞬间完全是空的。接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同酒后断片一般,他是怎么回答关正英的、后来他怎么冲凉睡觉的、他那个晚上到底有没有真的睡着,他都不太确定。他只记得脸上挂着泪痕的地方滚烫如同被的伤,仿佛流出来的不是眼泪,而是滚水。到了第二天大太太林至芳问他话的时候,他仍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要注意力稍微散开,就好像有个关正英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说他的眼泪多么珍贵,想要好好珍惜他的眼泪。“阿雁。”林至芳看出了他的不正常。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是。”林至芳看着他绯红迷离的神情,笑了:“昨晚,很辛苦啊?”江去雁惊得头都抬不起来:“没有,太太就只管笑话我吧。”“我听他们说了,你昨天表现得很好。”林至芳肯定了他,“他们男人在那种地方很容易乱搞的,你能看得住正英,算是你有本事。““是太太调教得好。”江去雁不敢在她面前恃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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