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故意的……”不故意喝这样多的酒,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呢?钻到她的轿子里,将她这样地搂在怀里轻薄。他太需要一个借口了。尽管在她钻进来之前,他的脑海还是一片清明,毫无醉意。但是现在,将她抱在怀里,他觉得自己确实是醉了的。不醉,他做不出这样的事。他的手微微用力,不再满足于她柔软的腰肢,慢慢地往上爬。那次不敢做的事,他要补回来。傅念君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酒,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知道自己的脸色此时大概是红得不成样子了,只是她若肯回头瞧一眼,便也会知后头的人好不了多少。他们二人最为亲密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一触即发的紧绷。这回……傅念君心尖一颤,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心绪失控地厉害。她也好想他,却没有哪刻有现在这样想的。傅念君微微转头,望到了一双清亮的眼睛,借着外头洒进来微弱的光,她能看到他眼中的光芒。她伸出手去描摹这双眼睛的轮廓。周毓白确实控制不住自己,重重地吻上了她近在咫尺的下巴……轿外有人声响起,傅念君心里一惊,要挣扎却是被周毓白托着背一把又搂地更近了,两人几乎是嵌地严丝合缝。那些小娘子们都喝了酒,因此也都格外活泼些,吱吱喳喳的,嫌轿中热,还有迟迟不肯上轿的,江娘子本来就没规矩,甚至还趴到傅念君的轿边和她说话。“喂,你睡着了?”她在外头说着,话音也是懒懒的,带了三分醉意。傅念君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人不断从自己的下巴舔吻到脖子,不肯放手。她在害怕,江娘子一向是没个章法的,她要是突然掀帘子进来了怎么办?看到那个从前她有意的堂堂淮王殿下,正抱着自己在……他的手甚至不太满足于衣物地阻隔,有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趋势。“我有点晕……”傅念君打着颤将这几个字吐出来。江娘子听她这副话都说不连贯的模样,嗤笑了一声:“酒量真是差!”此时周毓白在傅念君的锁骨上狠狠地吮了一下,她浑身一个激灵。锁骨?他怎么就亲到那里去了?傅念君低头瞧了瞧自己微微敞开的衣襟,心里一阵慌,这位堂堂淮王殿下,他真是疯了不成!傅念君推着他的肩膀,只是手脚却没有力气,手上一滑,手肘便撞到了轿中的隔板,发出一声动静。“你怎么了?撞头了?”江娘子在外头问。傅念君的心跳地更快了。“没事。”傅念君应声。江娘子似乎嘀咕了一声,傅念君脚后跟都软了,真怕她要掀帘子。只是这时,一个内侍的声音响起了,解救傅念君于水火:“江娘子,请您入轿……”江娘子这才走远了。紧接着,傅念君这顶轿子就被人抬了起来。她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便是毫无力气地靠在身后之人的怀中。傅念君立刻便想明白了,这内侍抬轿子,哪里能不晓得自己一个小娘子该有多少分量?平白多了一个男子的重量,他们也一声不吭,显然是叫周毓白给打点好的。“你、你……这样来害我!”她望着他,也不是真的委屈,只是眼睛里却是潮潮润润的一片。周毓白的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的头扭向自己,只是笑着低声说:“因为……我喝醉了。”这真是个好理由。她也这样引诱他啊,两人不是扯平了么?他不再顾及地吻上了眼前佳人的红唇。再不是从前的浅尝辄止,而是激烈狂热、汹涌澎湃的掠夺。哪个男人不好色呢?周毓白这样问自己,他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第420章 掠夺唇齿交缠,口舌生津,傅念君真是第一次晓得吻还有这样子的。他不客气地舔着她檀口中的每一寸土地,他把自己的气息渡给她,又将她的气息夺走。傅念君没有选择。他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啊!她只想着,与今次比起来,从前他待自己,真是温柔地过分。外头的声音两人都听不见了,傅念君微微拧眉,只觉得舌根发麻,仿佛这条舌头不是自己的了。他要叼去就叼去吧,她也不要了。“七郎……”她快透不过气了,抽空小猫似地唤了声。像博取主人的怜爱一般。周毓白心里也是一个念头,她怎么还有这样的一面呢?若是被旁人晓得,可怎生是好?他松开她,让气息都快断了的她靠在自己颈侧。傅念君头晕目眩的,身体不自在地扭了扭,而臀下那异样的东西,他们两人靠得这样近,她怎么能感觉不到呢?她面色绯红,手足无措,偏那抬轿子的内侍抬地也不算稳妥,一有个转弯儿的,她便会控制不住地在他腿上磨蹭一下。倒像是她故意的一样……傅念君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周毓白闭了闭眼,胸膛起伏地靠在轿壁上。体内血液奔涌,叫嚣着怂恿着让他从她身上掠夺更多东西,更多……可她还在自己怀里微微发抖呢。他怎么舍得?两人衣衫和鬓发皆已凌乱,周毓白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傅念君敞开的领口之下那一抹淡淡的湖蓝色。在暖黄的宫灯光芒和苍白的月光下灼痛了他的眼。他刚才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晓得几时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层层的,中衣都不像样子,露出了她本该遮掩妥当的肚兜。偏湖蓝色的肚兜,却用了浅粉色的细带勒着,衬着她漂亮的锁骨,迷人又魅惑的角度。她一直将自己那白嫩细致的皮肤掩藏在衣襟下,从不示人地方尤甚,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的弧度直是夺去人呼吸。傅念君察觉他的视线,忙捂住胸口,垂下了头不声响。周毓白有些后悔。他不该这么待她的,他应该给她更多的尊重。只是他多想她,他见了她后,却更想她。“抱歉。”他的声音恢复了些清明,伸手去替她拢衣襟,一层层的,刚才是怎么扯开的,现在就怎么系回去。傅念君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他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她就觉得烫人,她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周毓白微微笑了笑,在她头顶亲了亲,带了些歉疚道:“往后,我不会了。”傅念君晓得八成是他酒劲过去了。和她一样……那火烧一般不受控制的感觉终于退去了。“我没怪你的。”她轻声说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