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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觉得今天并不是好时候,首先,这是佐藤的地方;其次,他还没有追到她;最后,这里没有安全套。“真的?”巫姚瑶问,慢慢跪起来与他视线平行,瞥了眼他的唇瓣,低喃,“我、不、信。”说完,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不同于第一次主动吻他时的莽撞和懵懂,现在的巫姚瑶对接吻的经验,拜他所赐,也算得上熟能生巧了。不过她也只是吻上去吮了吮,刚伸出舌尖舔上他温热的唇瓣,就被反守为攻了。他本就绷着最后一根弦,用岌岌可危的意志硬撑着。巫姚瑶的吻轻轻柔柔的,却轻易击溃了他仅存的理智。亲吻不再克制,全身的力量都在一瞬间爆发,他搂紧她,一手伸进被子里,抚上她裸丨露的大腿。巫姚瑶抽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主动贴进他的怀里。这种从未有过的主动和热情,完全是在熊熊烈火中再添一桶油。“轰”一声,费迦男的所有神经、理性的思维,被燃烧殆尽。被子滑落,费迦男顺势压倒她,热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太过激烈的吻惹得巫姚瑶嘤咛出声。她发出的任何声音,在此刻都会成为最有效的催丨情剂。费迦男的粗喘与之交相辉映,室内一片旖旎,满是激情的喘息声,水气撩人。巫姚瑶刚刚穿好的浴衣,可怜兮兮的挂在手臂上,半脱半不脱的样子,几乎要溺毙了他。恨不得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费迦男的黑眸幽暗深邃,里头是掠夺和占有的*,赤丨裸又骇人。他不知餍足的吻遍了她的全身,巫姚瑶的躲避在他铁钳般的双臂下不堪一击。无论她怎么躲、躲去哪儿,他都能将她拖回来,重新置于身下。娇小的巫姚瑶,在强壮高大的费迦男面前,就像一只软糯可口的小白兔,任由他揉圆搓扁,肆意摆弄。“嗯……”巫姚瑶示弱的哼出声。她这下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不自量力了……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一道可口的甜点,而他的吃法绝不是一口吞下这么简单。她突然觉得自己会死得很惨……这哪像是禁欲了30年的男人……他的每一个亲吻和抚摸都让她无从招架,颤栗一遍遍传来,在绵长的吟哦中,她迎来了第一次愉悦到巅峰的颤抖。陌生的眩晕让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巫姚瑶就惊觉自己被他捞抱了起来。悬空的恐惧让她无力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费迦男抱着她往浴室走去。他终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可巫姚瑶的手臂上还挂着薄如蝉翼的浴衣,要掉不掉的样子。经过刚刚从卧室转移到浴室,费迦男的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他暗哑的说道,将她抱到莲蓬头下一起冲洗。冒着热气的水从他的头顶喷洒下来,淋湿他的黑发,热水顺着他的发梢流到眉骨,直接滴到她的胸上。他的脸上都是水,半张着红唇垂眸看她,眼窝深邃,浓密的睫毛被水打湿,几根几根粘在一起。妖孽,一个男人干嘛生得这样性感……巫姚瑶蓦地抬手抚上了他光滑的胸膛,他肤色是古铜色偏白一些的,衬得他的胸肌、腹肌阴影明显。她咽了口口水,边摸边说粗哑地说道:“费迦男……”盯着他的黑眸,巫姚瑶不怀好意的越摸越往下,神情带着让他发狂的娇媚——期待让他发疼,他僵硬着全身一动不动,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眸子。“轮到你了。”蓦地,她嘴边绽放出妩媚的微笑,作恶的小手抓住了他。他低吼,抵着她的头顶垂眸粗喘,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又一次掌握了主导。这一次,她不会再有选择的机会了。费迦男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性感的浪潮里,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娇喘都让他沉迷。从浴室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最后再回到卧室,巫姚瑶觉得自己发动了一台马力强劲的发动机。他真的是第一次吗?骗人……这是巫姚瑶昏睡之前,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想法。费迦男退出来之后,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过来帮她擦洗干净,才满脸餍足的抱着她入睡。他该克制一下自己的,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应该小心呵护。但是他已经尽力了,那滋味太过*,尝过一次就会上瘾。临睡前,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他没有忘记巫姚瑶的主动,她的主动意味着她的的确确是喜欢他的,否则绝不会这样做。明天他该和她谈谈这个问题了,另外,他没有使用避孕套,若是有意外发生,他们或许可以早一点考虑结婚的事。组建个家庭吗?和巫姚瑶?费迦男亲了亲怀里熟睡的巫姚瑶,突然觉得这个想法让他充满期待和幸福感。但怀抱着这样美好愿望的他,却依然被噩梦纠缠。他在那黑暗的医院走廊里又一次听到了巫姚瑶呼唤他的声音,他循着那声音往前跑,来到了一处楼梯口。“费迦男、费迦男……”巫姚瑶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他急切地往楼梯上跑,三步并两步,一层又一层,一直来到了顶层。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扇闪着绿光的安全门,是这里唯一的出口。巫姚瑶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费迦男不再犹豫,破门而出。他终于冲破了黑暗,离开了那困住他多年的医院。可定睛一看,期待中巫姚瑶的脸并没有出现,安全门外面,是楼顶的一片空地。他的家人站在对面,面容冷淡,一步一步朝他逼近。费迦男惊醒,眼前是巫姚瑶担忧的脸。☆、52|18.12.25丨陌上花球丨看天色,应该还是半夜,他刚睡下没多久。巫姚瑶睡得那么沉都被他吵醒了,他一定是在梦魇中发出了声音。费迦男将她抱紧,伸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抚摸,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平复自己杂乱的心跳。巫姚瑶这一次没有再立刻询问他,而是在相拥了一会儿之后,柔声说道:“可以告诉我做了什么噩梦吗?”他这噩梦做得实在太过频繁,而且每次动静都很大,大到可以吵醒她。这绝对不是一般普通的噩梦,她想知道内容,更想知道他经常做噩梦的原因。在她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答的时候,费迦男低沉地嗓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我每次做的噩梦都是一样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洁癖强迫症是从7岁那年开始的吗?”巫姚瑶点点头,搂了搂他的腰,认真聆听着。“那年我和外婆出去玩的时候,出了车祸。出事时,外婆紧紧把我护在怀里,临死都不松开。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流满我的全身,我的头上、脸上、身上都是外婆的血。”费迦男回忆道,这是他第一次跟除了心理医生以外的人讲述这件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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