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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中午没吃多少东西,又睡了一下午,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一听到有吃的,掀了被子就往床下跑,砰一下将门扯开。“凉粉呢?”大超仗着他超高的身高优势,探头往里面看看,室内光线昏暗,他模糊瞄见放在床边的拖鞋,顺势低头去看年画的脚。“你怎么两双拖鞋都……”话音未落,年画咚一下将门甩上,硬硬的床板险些砸在他脸上。大超摸了摸鼻子,有点搞不清状况,他刚想说她怎么把两双拖鞋都穿了浪费资源,她就甩了门将自己晾在门口……说错什么了吗?大超摸着后脑勺,抬手敲门。门内,年画三步并作两步,将熟睡中的顾天北晃醒,想要将人拉到洗手间藏着,结果刚一挨上他肩膀,就被他迷迷糊糊伸手,揽住腰身拽倒在怀里。外面大超敲起了门。“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年画冲着门口扯了个谎,用力去推顾天北的肩。他睡得浑身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嘴角懒懒地勾了勾,就去寻她的唇。也不管她在着急什么,摸着她腰上的痒痒肉,不由分说封住她的唇。年画:“唔唔唔唔唔唔唔……”作者有话要说:说句不客气的话不开车的床戏我能写100章哈哈哈羡慕可以睡一下午的小画,我都连续三天每天只睡5个小时了,一边码字,一边困死==☆、第45章 Eyes On Me (二)年画唔唔唔地推着顾天北, 无奈他的吻一缠上来她就像浑身力气被抽走了大半, 抵抗力渐渐消减。反抗到了最后也半推半就着投入,直到大超再次敲响房门, 叫她:“年画?”年画恍若大梦初醒, 猛地睁开眼睛将顾天北推开,一把抓起被子蒙上他的头,将他蒙在里面。她一面手忙脚乱地掀起睡衣脱下来,一面从箱子里随便拉一件短袖往身上套。顾天北从薄被下探出头,露出一双含水的眼睛。“你在做什么?”“嘘!”如果不是两只手都忙着整理自己, 年画一定会毫不犹豫捂上他的嘴,“别出声,大超在外面。”她确保将他盖严实了,又一脚将他的拖鞋踢到床下, 这才手忙脚乱地将门拉开。年画压抑着因急躁而细细喘息的声音,仰脸笑眯眯看着大超:“不好意思啊大超哥, 我去换了件衣服。”大超摸摸后脑勺, 也有些尴尬:“我就送个凉粉, 你不必这么讲究, 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 ”年画接过他递来的打包袋,一本正经说道:“女孩子必须要时刻注重在男生面前的形象, 就算出门买个菜也得化个妆,万一哪天遇到白马王子,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我蓬头垢面的形象。”大超噗一声笑了, “做女生真累。行了,”他将兜里手机掏出来,“我也不打扰你了,去叫北哥吃饭了。”年画头皮一紧,脑子转的飞快,“他好像不在房间,我大概十几分钟前看见他下楼了。”“下楼?去哪了?”大超诧异着,翻出通讯录中顾天北的手机号,笑着看她:“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年画心里提着一口气,面孔几乎纠结地扭曲成包子褶,然而,为时已晚,在她想要制止的那一刻,大超已经敏捷地按了呼叫键。很快,从房内,她身后的桌上,传出悠扬的小提琴曲。大超满脸的不可置信,目光越过年画,狐疑地看向房内。“哦,差点忘了,”年画挠挠头,太用力头皮被抠地生疼,她面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小顾哥哥说忘带充电器,将手机放在我房里充电了。不然你回去等会吧,我估计他也该回来了。”“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了呢?”大超一个人嘀嘀咕咕走了,年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被蒙在被子里的某人坐起来,拥着被子看她,头上被闷出一曾细细密密的汗,眼睛也像水洗过一般,亮晶晶的。他对年画招了招手,“过来。”年画拎着水晶凉粉走到窗床,瞪着眼睛和他算账:“大超就在门口呢你还……差点被他看到。”他眸色一沉,“我还怎么?”年画将凉粉放在床头柜上,双腿蹦到床上,用手压住他的胸,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样。”顾天北睫毛颤了颤,伸手去拉她,她灵敏一闪,跳到床下吃凉粉去了。二十分钟后,年画打开门,探头探脑地向外望着,看四下无人,对身后的人摆摆手。顾天北从她身后绕出来,捏着手机,信步走出去,刷卡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门。年画早已经缩着脑袋回去。顾天北进屋,手握上把手,正要关门,斜对面大超伸着懒腰出来了,“北哥,你终于回来了,去哪了?”眼看他人要过来,顾天北低头揉一揉眉心,“我有些累,休息半小时再去吃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好嘞!”大超答应着,看他伸手将门关上,眼睛无意间扫过,看到他脚上的拖鞋,微怔了怔。北哥穿拖鞋出去的?这边,年画若无其事地探头出来,撞上大超的视线,嘿嘿一笑。大超盯着她的脸,也笑了:“你也太注意形象了吧,在房间休息还化妆?”年画:“……”手机游戏终于载入成功,大超加入战队,笑眯眯地夸了一句:“你涂正红色的口红挺漂亮的。”年画:“……”什么正红色的口红?明明是某人……******次日早上七点,大巴车从酒店准时出发,后面跟着一辆货车。年画补够了觉,精神头十足,又是第一次跟着出来参加这种慈善活动,整颗心都躁动地坐不住,看什么都新奇。从小到大,她参加过的最亲力亲为的献爱心活动就是去敬老院了,陪院子里晒暖的老人家们聊聊天,唱唱歌,一下午就过去了。听说今天要亲自分发礼物,还要给孩子们讲课?她偷偷观察着顾天北的侧脸,在脑海中临摹着他站在讲台上的样子。温润、清冷,长身玉立,他身材颀长,闲闲地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幅画。年画想起录制真人秀时,他对着镜头说她是画一样好看的小姑娘,没忍住翘起唇角笑起来。山路蜿蜒陡峭,说十八弯一点都不夸张,幸亏方锐有先见之明,找了个开了几十年山路的老司机,才不至于使这一路过于惊险。趁着大家都惊叹窗外骇人的山貌路况,年画摘下镜头盖,对着睫毛轻垂,唇角微抿的顾天北,定格。晃晃悠悠两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年画坐的腿都软了,从车上下来,伸展着胳膊四下打量眼前这个小村落。眼前是一幅色彩对比鲜明的水墨画,由远及近,由明艳到灰败。远处是连成叠嶂的重山绿影,一片片,一座座,像毛笔尖轻巧地在天幕下甩上的一笔,自然舒畅;再收回视线,看眼前道路房舍,只觉刚才那一口舒畅被厚重的土地重重压上,像被石头压住的塑料袋,憋着里面的一口气,狠狠地挤压到一角,稍一用力,就会破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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