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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九龙识相地走开,柳卅在栈桥上坐下,脚踩着快艇,对容匪道:“我不是楚林夏,你认错人了。” 容匪挪近了些:“楚林夏是谁?这名气怪好听的。” 柳卅对他招招手,容匪坐得更靠近他了,柳卅抓起他的手,将他的手心摊开了,在他手里写字。 他先是写了个柳字,后来又写了个卅,写完微笑着看容匪:“我的名字。” 容匪轻哼:“不怎么样。” “我听说你在找一个人。” 容匪看他:“对,你见过那个人吗?是个哑巴,你见过他就不会忘记他的那双眼睛,他的眼睛……” 他盯住了柳卅,柳卅还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没想到容匪把他拉到了快艇上,小船左右摇摆,溅起了些水花在柳卅的手臂上,容匪道:“他有双不认命的眼睛。” 柳卅颔首,在快艇上坐好:“我知道了,我认识他。” 容匪激动起来:“你认识他?” “他也一直在找你。” “真的??” “嗯,他还和我说过,如果我找到了你,他有样东西要我转交给你。”柳卅的鼻尖擦过容匪的鼻尖,他亲了他一下,但又很快和他分开,“他还说你是对他最好,最好的人,他很爱你,他会一直等你,他相信转世轮回,你终有一天会再出现,现在他梦想成真了,他会很高兴的。” 容匪听他说话听得有些沉醉了,哑着声音呼唤他的名字:“柳卅……” 仿佛这是一个咒语,多年几遍,那哑巴就会从地缝里钻出来,来抱一抱他,爱一爱他。 柳卅摸着容匪的手背说:“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容匪相信了他,他跟着柳卅走了。 他们先去朝阳街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搭船去了鲨鱼岛。两人在柳卅的故居住下了。容匪的失心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他能认出柳卅,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发生过什么,他们又经历过什么,这种日子里他就会整天整天地盯着大海发呆。柳卅知道他是在忧愁叶卜的第三个心愿,叶卜被正式起诉了,田曼迪伙同一群坐馆将他正式挤下了龙头的位置,马贵要找他帮的忙他算是帮完了。他时常和容匪说,没关系,心愿没有期限,不完成就不完成吧,就这么拖着欠着。容匪每每听他提起这件事就会从他身边走开。他清醒时很少和柳卅说话,眉心总是紧紧皱着,一脸的不痛快,只有做爱时才会放轻松些。柳卅的住所很小,只有一张床一长桌子,床是木板床,两个大男人躺上去就吱嘎吱嘎乱响,更别提他们在床上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了。柳卅倒不介意,他和容匪也很少在床上办事,容匪喜欢在他洗澡的时候摸进露天浴室里抱着他亲他,通常他都会先把柳卅弄射了才插进他身体里去。两人亲热时还是最喜欢接吻,面对着面的时候亲,容匪的性器还埋在柳卅身体里,从背后干着他的时候也要把他的下巴转过来亲他。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每次都把柳卅揉搓的红一道,粉一道。干起人来发狠,还有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非逼得柳卅什么都射不出来才肯罢休。他还喜欢脱光了和柳卅抱在一起睡觉,从他后面圈住他,舔他的脖子,吮他的耳垂给他手淫。柳卅有几次被他摸得性欲高涨,他又不让他射,掐着他的龟头往他耳后吹热气,一遍遍对他说:“我哪里都不去,你也哪里都不许去。” 柳卅本来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使劲点头,想释放出来。柳卅越顺从,容匪就越对他不客气,翻身起来把他压在身下,不用任何润滑就干他。好不容易挤进去半截,柳卅已经在他手里射出来了,他就生气,分开他的腿,只管自己发泄。可当他真疯的时候,在床事上又很温柔,他还在惦记着要找哑巴的事,但又迷上柳卅的肉体,亲着他说要和他好好练习,回头就去讨哑巴的欢心。他的疯病有时很安静,就只是念叨哑巴这个人,说他的眼睛,他不爱穿鞋的坏毛病,他给他的绿手帕,他们差点死在两杆手枪下,还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一个叫楚林夏的人,他听到会难过;有时又很躁动,会到处乱跑,抢别人家的饭菜,抢别人家的鸡鸭鱼肉,圈在自己身边,说是给哑巴留着的,哑巴爱吃,总是吃不饱,他不愿看他吃不饱。哑巴没有爹,没有妈,他得照顾他,得对他好,不然他就太可怜了。 柳卅跟在他屁股后头帮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就想,他的失心疯反正也治不好,就随他去吧,他仿佛一下多了另两个容匪可以爱,那另两个容匪也都明明白白地爱着他。 容匪始终不相信柳卅就是哑巴,他说,哑巴没有名字,柳卅有,他们不一样。 柳卅也没法反驳他,只好笑,或许这个时候他该掉眼泪,他爱的人发了疯,不认得他了,可这事哪里又值得哭呢。他心里知道,容匪要找的哑巴就是他,是过去某个时刻的他,他如此牵挂着他,他就高兴。 田曼迪和司马九龙每个星期都会来探望柳卅一回,容匪正常时会来和他们搭话,开几句玩笑,有次他们过来正遇到容匪发病,站在海滩上张牙舞爪地要和柳卅打架。司马九龙一打听才知道,柳卅这天洗衣服,把一块手帕洗了,容匪不干了,说柳卅偷了哑巴的东西,问他是不是把哑巴给藏了起来,要他赶紧交人。柳卅不搭理他,招呼司马九龙和田曼迪去珍味饭店吃饭,容匪追着他们骂,骂得不过瘾还在沙滩上撒野,司马九龙隔着窗户看着,小声问柳卅:“他没事吧?不用去看看?” 他一问,柳卅吃了两大口白饭放下筷子就出去了。田曼迪踢了司马九龙一脚:“他就是发疯,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你就让他疯吧,这下好了,饭都吃不安稳了。” 司马九龙干干地扒饭,珍味饭店的菜炒得还是那么难吃。 不一会儿柳卅就把容匪带进来了,容匪不吃,干坐着,半晌过去,忽然开腔:“叶卜怎么样了?” 司马九龙知道,他这是恢复神智了,遂道:“正在忙着保释的事。” 田曼迪又是一脚过来,司马九龙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塞了自己满嘴的蛤蜊肉。 容匪笑笑,道:“我就随便问问,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待着,我一个失心疯的废人,还能成什么事?” 柳卅看他一眼,问道:“喝酒吗?” 容匪板起脸:“我把心都给了你了,你现在倒要用酒来害我了?不喝,喝多了就死了!” 司马九龙腹诽,之前看你喝了那么多,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可脑筋一转,又想,原来容匪知道自己失心疯的事啊。 他望向柳卅,柳卅听了容匪的教训,不生气反而笑了,司马九龙给田曼迪使个眼色,照顾疯子照顾久了,这柳卅恐怕也要精神分裂了。 田曼迪岔开了话题,对柳卅道:“叶卜那小子贼心不死,柳爷我怕他对您不利,您看是不是暂时先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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