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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被分手,他今天还真是祸不单行……下午的工作,程晰一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以防工作出现差错,他找科长请了半天假,然后回家休息。回到家,程晰看着鞋柜上的男士拖鞋,心脏像被人扯住,一下又一下地生疼。三年相伴,楚苍渊对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除了在chuang上。他是闪耀夺目备受关注的脑外科医生,而他只是个平凡渺小到再普通不过的药剂师,这段感情,程晰将自己放得很低,低到从未有过任何怨言。他想过楚苍渊不会像其他人的男朋友一样,却没想过他会毫无征兆的跟自己提分手。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那么默契……思索许久,程晰还是决定给楚苍渊打个电话问问清楚。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没法做到说断就断。“嘟……”听筒那边的等待音,让程晰的心跳一下下加快。“喂,哪位?”电话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程晰微张的嘴猛地闭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楚苍渊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怎么会有其他人接电话?程晰掐断了电话,双手抱膝蜷缩在沙发角落。到底是没感觉了,还是他的心已经另有所属?程晰将头埋在双膝间,胸口一阵一阵悸痛……天色渐暗,窗外万家灯火。“咔哒”门开,一身黑衣的楚苍渊走了进来。白天上班穿白大褂,做开颅手术时穿绿色无菌服,下班后穿黑色休闲服,这是他的颜色。“还没整理?”他看着自己的物品依旧摆放在原处,拧紧了眉头。程晰有些僵硬地抬起头,神情茫然地看着门口的男人。“苍渊,我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没感觉了?我改……咱们别分手好不好?”他涩声问道。在心底憋了一天的话,终是道了出来。最后的半年生命,他想贪婪地再拥有他。“鞋子不合脚,自然是换掉。”楚苍渊嗓音淡然,似乎在说一件不足轻重的事一样。程晰身子一僵,所有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鞋子……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他的眼眶瞬间泛红,眼泪无声往下淌。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楚苍渊黑如深潭的眸子微微有丝波动,但转瞬即逝。“好聚好散,大家都是成年人,别闹了。”他走到程晰跟前,拿纸巾将他脸上的泪痕轻轻擦拭。说着冷酷绝情的话,做着温柔细致的事。楚苍渊大概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如此心安理得折磨他的人。“阿渊,怎么还没收拾好东西?”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程晰呼吸一滞,闻声望去。第3章 半掩的门外,站着一个高挑清俊的男人。那是手术科的助理医生魏昀,亦是楚苍渊主刀开颅手术时的搭档。他刚才叫他‘阿渊’?程晰怔怔看着退到一旁的楚苍渊,心底隐隐明白了什么。“这才是你要跟我分手的真正原因吧……”他哽声问道。楚苍渊沉默不语,下颌角的线条紧了几分。“你妈说了要咱们回家吃晚饭,都快赶不上了。”魏昀细声催着他,毫不在意屋内的凝重气氛。楚苍渊抬眸扫了程晰一眼,眸光深沉。“你照顾好自己。”说完,他什么都没拿,便转身朝门口走去。魏昀自然而然挽上楚苍渊的手臂,跟着他一起离开。两人渐行渐远,他们挽手离开的画面却还在程晰脑海里回荡。他瘫坐在沙发上,心尖上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着,生疼无比。在自己最后所剩无几的生命中,连他都要失去了么……一夜无眠。程晰从沙发上起来,一脸倦意。他撑了个懒腰,想让自己提起精神,但肢体动作拉扯着胸部和腋下淋巴组织一阵刺痛。程晰微微慌了神,连忙从撕了标签的药瓶里倒出几粒花花绿绿的药丸子,就着温水吞服。看着镜中自己苍白无血色的憔悴模样,他重重叹了口气,一呼一吸间都浸满了苦涩……心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自己,这是癌细胞在扩散和恶化的征兆。眼下,他要怎么办?“叮”手机铃声响,一条陌生短信传来。“漫漫咖啡屋,魏昀。”短短几个字,让程晰心猛地一紧。有些事,他注定避不开……咖啡屋。程晰看着对面文质彬彬的男人,有些拘谨的蜷紧手指。“我跟阿渊要结婚了,这是喜帖。”魏昀从手提袋中拿出一张大红帖子,放在了桌上。程晰的指尖掐进了掌心中,脸上却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我们魏家跟楚家是世交,我早和阿渊青梅竹马,否则也不会每年放弃晋升的机会,心甘情愿留在手术科做个小助理陪在阿渊左右。”魏昀轻飘飘道出的话,像巨石一样压在程晰心尖上。“这些年你跟阿渊暧昧不清,替我照顾了他三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这是报酬。”魏昀继续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喜帖上。他的言行举止,让程晰情绪差点没能自控。“魏先生,我跟苍渊自由恋爱再和平分手,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程晰淡声说道,毫不畏惧地直视魏昀的轻蔑眼神。魏昀一怔,随时讥诮道:“和平分手?昨天晚上是谁死乞白赖的缠着阿渊不撒手,说不想分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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