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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觉得奇怪又诡异。吃完饭,冷栖寒跟白丰年要了茶,在里间谈事,外面苗以苏抱着昏昏欲睡的虎崽儿跟他小声聊天。“我那时候才这么点高,每天给那家人干活儿,那里的人不让读书,因为怕你明白事理后跑了。”苗以苏总结。没想到苗以苏和白丰年小时候在人贩子村长大。舒雁快哭了,他压了压眼睛,心想:我以为我的童年不幸福,没想到苏苏他们更不幸。舒雁有些释怀,又有些恨自已不争气,苏苏如今是硕土,还考了营养师证。“我好像不太知道自已喜欢什么?”舒雁苦恼道。“这还不容易,随心就行。”舒雁乐道:“我还挺喜欢睡觉的。”苗以苏也乐,他说:“我认识一个小朋友,一天得十小时以上,家里人带他去检查身体,哪儿都没毛病,医生说这天生的。”“多大啊?”“现在也就十五岁的样子吧,他直接学了一个学科,别的都不管。”“学什么都要花时间啊!”“他效率高,三下五除二学完就睡觉。”苗以苏笑着说。“学什么啊?”舒雁好奇,学啥能那么快速成。“心理,听说还师从了‘蓝谷雨’。”“听着不错。”心理学专门儿研究人,听得舒雁意动。他常常搞不明白自已,也搞不明白别人。白丰年跟冷栖寒起身的声音。“回去吧,改天再聚。”分别后冷栖寒说:“以后多跟苗以苏玩儿,别老听你那些同事还有不相干的人瞎说。”你看,你们看,他自已跟小男孩儿的事一句不提,还要管他跟谁玩儿。第46章 能不能养只七团儿舒雁撇了头看窗户外面。“还生气呢?”冷栖寒笑。“哎!”舒雁叹气,好像也没什么可气的,他总觉得跟冷栖寒隔着些什么。“不是我要管你,很多事你不清楚来龙去脉,那圈子乱糟糟的,我觉得没有必要让你知道。”冷栖寒敲了敲方向盘。“行吧!”舒雁也不想听了,爱说不说。“下礼拜我回财务部工作去了。”“挺好的,不会接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舒雁也不知道要说啥了,默默玩着手机,真的找了些书来阅读。冷栖寒想再说点什么,手机又响了,江荻电话汇报公司的事。接着又有别的人找他,说是约下半场。“我今儿有事,妈的,你每次约都临时凑数,下次吧。”挂了电话冷栖寒看了舒雁一眼。舒雁没什么表情。到家后,冷栖寒去了书房,舒雁躺沙发上找节目看。最终选了一档离婚节目。冷栖寒中途出来了一趟,伸着脑袋看了几分钟,有些不满:“这么小看什么离婚节目,都是作秀,别被教坏了。”舒雁有点烦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推开他脑袋:“快去忙你的吧。”“小东西。”冷栖寒走之前掐了他脸颊一把。舒雁……接着两天没什么事,舒雁依旧跟着向薇薇跑跑业务。最近看了“分手还能再见?”——一档离婚真人秀节目,总是心心念念。还有本:“人设心理学。”这些课外的内容吸引得他不要不要的。时间很快来到礼拜六。昨晚偷偷看节目,早上真的醒不来,冷栖寒敲门进来挖他。“体检回来再睡。”舒雁听到这声音犹在梦里,于是他在梦里回答:“明天行不行。”“怎么困成这样,昨晚熬夜了?”冷栖寒捏他鼻子。与母亲叫醒他的方式截然不同,舒雁困顿地睁了眼,冷栖寒好看的五官映入眼帘,这是一张容易被人爱上的脸。占有欲悄然而生,舒雁悲观地对自已说:其实能拥有一天算一天也不错。可是,心底怎么会产生一种失落和隐隐作痛的情绪体验。冷栖寒看着他迷茫,留念,不舍又悲伤的眼睛,心生恻隐,他低了头,拉近距离,低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两颗心无知无觉地想要靠近,一个因为不信任长久而谨慎,放慢了脚步,一个自卑而迟钝。舒雁眨眨眼,借着冷栖寒的臂力起身,他无端地说:“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只瓢虫,你变成了蚜虫。”“恩?”冷栖寒在脑子里反映了零点一秒,手快速地往舒雁下三路走:“还吃了我,做什么春秋大梦。”舒雁反射性护住要害,服了这人能把这句话解读成春梦。两个人一个要看,一个抵挡,闹了好一会才停下。“好了,完全清醒。”舒雁颇为遗憾没能继续睡觉,大好周末啊!“醒了就赶紧,查完中午跟江荻一起吃饭。”听到中午有约,舒雁默认中午有要紧事,速度提上来了点。因为要抽血,舒雁不能吃饭,两人直接出了门。一路上舒雁看到有人遛狗,他想起苗以苏家的七团儿,小家伙人一样的交流方式,心里就痒痒的。“苏哥家的小猫儿哪儿买的,能养一只吗?”舒雁探头靠近冷栖寒。冷栖寒开着车,看他小贼一样的表情,伸手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道:“那估计没可能了。”冷栖寒斟酌要不要跟舒雁实话实说:冷栖寒本体是只白虎,苗以苏本体是蓝色透明人形寄生体。七团儿——那是两人的结晶,本体为蓝色透明虎形生物体。为了适应现实世界,以白色猫形生物呈现。还有七团儿会有一个伴侣,海水生物,一只出现在南海海域的蓝色小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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