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雁闭上眼。“哦什么哦,少胡思乱想,睡觉。”亲了亲老婆,睡觉最重要。舒雁动了动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腿还疼不疼?”“就是有点酸,还好。”“嗯。”翌日,天气晴朗。“不在睡会啊,你还会武功呢?”舒雁从男人怀里抬头,他听到了外面舒作纶的声音。“叔,早啊。”“早,早,早安。”电视里城里人都这么问。“要弄什么?我帮忙。”艾准看舒作纶背了背篓。“不用,不用,你继续练,我去背点引火松毛就回来。”艾准点头的时候老头已经出去了。“起来吧。”舒雁说。“在家你倒是积极。”冷栖寒笑,舒雁的被子有股香味儿,还有淡淡的太阳味道,好闻。小时候起不来要挨骂哦!一大早舒作纶着急地燃钢炭,切肉,切土豆片,准备蔬菜,看到舒雁从房间出来,立马道:“舒雁,过来烤肉。”舒雁……这是生怕老板在家里少吃一顿肉的节奏?“不是中午么?”“你这人,什么中午不中午,懂事点儿,赶紧来烤着,半生不熟的肉最嫩。”舒作纶这人只要是他认定的,别人不赞同都是忤逆。“寒哥,洗洗来吃烤肉。”舒雁说。“我听你昨天也是,一会冷总,一会寒哥,喊得乱七八糟的,要喊就喊冷总,这是对人家的尊重。”昨天舒雁是心虚,冷总了一会又觉得寒哥喊起来最顺口。“我昨天一天都在观察,你在老板面前做事还是要见机,勤快点,生活延伸到工作,工作延伸到生活。”“人都说路在人走,事在人为……可以做得更好,何须保留三分?”舒作纶想到什么说什么,反正自已说的有道理。“要不你去跟他打工?”舒雁一大早被教育得烦。“唉,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听呢。”舒作纶颇有点恨泥不上墙的意思。冷栖寒走过来说:“伯父,我来吧,我挺会烤肉的。”“把手弄脏了哇,我来我来。”“自已来有烤肉的乐趣。”艾准从厕所出来说。“是,是,还是小伙子你会说话,那你们慢慢烤着,我去做饭。”“对你真好啊,老冷。”艾准难得咧嘴笑。都说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到冷栖寒这个儿倒是当大爷供着。“洗手没有?”冷栖寒用柴火棍扔他。“这儿有热水,专门留给你们洗手的。”舒作纶殷勤道。舒雁挠挠下巴,觉得他爹把人类的卑微度又降低到了新低度。“怎么了?”寒哥凑近看,舒雁眼睛看着他爸退开了点。“不知道,有点痒有点疼。”寒哥搁下肉盆和筷子,舒雁怕他捏自已下巴,快速转过脖子,红了一小块。“是不是虫子咬的,还是这柴上有什么东西。”“不管了,一会就好。”舒雁又抓了抓。“包里有药,你去看看,就那个药盒。”舒雁想到那个药盒,脸红了,“哦”了一声进屋去了。几人就在舒作纶殷勤的陪同下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舒作纶已经做好了饭等着,说:“你们也走太早了,要不今天还能再吃烤肉。”“下次,伯父,下次有时间多住上几天,你们这儿山清水秀,适合养老。”“唉,老祖宗选得好地方,我也说以后老了,孩子们就回来,家里房间也多,还能自已种粮食,蔬菜。”吃的卫生,喝的放心。杨小兰立在不远处,脸上有点伤怀。儿子又要去打工了。几人吃好,收拾妥当,九点多出发,艾准先将车开了出去。寒哥陪着舒雁走出巷子,来到公路上。“哦呦,这是……要去上班了啊。”“舒雁老板?”“是,他们老板,特意过来看他,还来家里吃了饭。”舒作纶骄傲道。“真挺有钱,这车得好几百万吧。”“长得挺好几个小伙子,舒雁这么出息,以后带你们出去玩玩儿。”“玩儿什么,他正经工作,上次在s市住了三个多月,他们忙得很。”“哦哦,你上次手就是他们这个老板帮忙的哇,是真能干,这个学生没白供。”“你们两口子倒是享福了,两个儿子都自已挣钱,舒雁拿了多少钱回来啊?”“他才刚工作,能有多少钱?”舒作纶仰着头应付着邻居,儿子拿没拿钱这事儿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子老板开车来了,还开车带着儿子回去上班。这一个村庄能有几个这样的?这一天两夜的情形又能吹好久了。“妈,爸,你们回吧,照顾好自已,我走了。”舒雁坐在后座,从车窗里再一次告别。“好,好,拜拜,冷总也拜拜,你们路上慢点。”舒作纶挥着手。杨小兰也笑着说:“你们慢点。”艾准发动车子,没几秒就看不见车身了。“咋的,大过年他们老板还来呢?这是很重视了啊。”邻居新一轮的八卦谈话又开始了。去x市的距离比较久,寒哥跟艾准坐在前面商量路线。舒雁昨天已经跟张坚昨晚说过了,这会又在微信上说了句:“出发了。”张坚:“还早呢,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哥先准备。”舒雁贴着寒哥坐的位置问了。“随意点儿吧,你有想吃的吗?”寒哥问。“准哥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