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感觉到爽了。眼前雾气一片,像那些潲进来的雨全都跑进我眼睛里了一样,然后,不仅如此,那些雨也化成了淫液,跑进了我的屁股里。林诀哑声笑道:ldquo听见了么,你被我操出水儿了,开始舒服了?rdquo进去两指的地方,那块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腺体被不停顶撞和碾压,龟头抵在上面厮磨的时候,我前头硬得一边弹动一边冒出乱七八糟的汁水,正好硌在抽屉的棱上,弄得到处都是黏糊糊,比躲在被窝里打飞机要爽上千百倍。好想摸一把,更想被狠狠操射。屋子里全是不堪入耳的动静。如果此时我爷爷回来,一开门,就会看见一副堪比强奸现场的画面mdashmdash林诀捂得很严实,我因为太激动而急喘,甚至有些窒息,可他没有半点要让我好过的意思,勒着我操得像要让我怀上孕才肯罢休。ldquo唔helliphellip唔嗯helliphelliprdquo我推不动他,快感堆叠得像万丈海潮,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汹涌袭来,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想求他停下来,缓一缓,我还没有准备好。可是我这点儿小劲儿完全阻止不了他分毫,单腿的小瘸子加被捂了嘴的哑巴,还有什么能耐发出抗议。林诀在满屋子的操干声里笑话我:ldquo好湿啊,浪得比外面的雨还湿。rdquo林诀勒着我肚子的手摸到我胸口来,掐着我的乳尖狠狠揉捏,疼得我想咬他又咬不到,呼了他一手心的口水,他改为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头和他唇舌交融。ldquo啊!啊helliphelliprdquo呻吟刚一泄出来我就咬紧嘴唇,没有林诀捞着,我很快被撞得趴到桌上。春梦里的场景成真,我泪眼模糊地看见稿纸上那句ldquo去死吧rdquo,我想我真的快要死了,忍不住哽咽道,ldquo慢helliphellip慢点helliphellip啊!rdquo林诀趴到我背上来,一边咬我耳垂一边捉住我抵在抽屉上的性器,我顿时爽得脑袋发晕,屁股里一阵阵激烈地收缩,海潮终于要倾泄而下,我用最后一点清明咬住自己的手指,在剧烈的耸动里第一次体会到全身阵亡一般的高潮。不知何时,也许很快,也许很久,淋淋沥沥的雨声重归我耳朵里。林诀什么时候射的我根本不知道,我ldquo醒rdquo过来就已经被抱到床上了,靠,好不争气。他应该是从厕所回来,手里拿着一卷卫生纸:ldquo擦擦。rdquo要擦的地方多了,你说的是擦擦哪儿?我没好气地接过纸,问:ldquo这回验完了吧?rdquo他居高临下,皮带系得端正,就跟没拿出过什么行凶之物来一样,他笑道:ldquo你就这么喜欢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ldquo什么时候讲题?我随时有空。rdquoldquo再说。rdquo我依然没好气,ldquo你哪来的回哪儿去,暂时并不想看到你。rdquo林诀把坐垫捡起来拍拍,放回到椅子上:ldquo不用我陪?rdquo我骂:ldquo滚。rdquo他拿起我的签字笔,在稿纸上写了几笔:ldquo等会儿加一下 。rdquo我夹紧屁股,不然就要流出来了,我忍着催他:ldquo快滚。rdquo他拎起桌脚的外卖袋子,还不忘把拐杖放到床边来。正当我准备目送他时,他弯下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和嘴唇。他轻轻一笑,说:ldquo走了,晚点见。rdquo第4章 改变主意铁门ldquo哐rdquo地关严,屋里重归我一个人。安静是个相对性的词,明明窗外雨声不停,可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安静的时刻。舒服也一样。我以前以为的舒服,是松软的被窝,是睡到自然醒,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都可以,今天才知道它的相对性mdashmdash激烈的性体验,那么刺激,却舒服得我一塌糊涂。我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发呆,眼泪顺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最后流进耳朵里。很难受,可我懒得动。我开始走马灯,回想我这十八年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我连养个伤都不得安宁。天可能会回答我:怪我咯?真是,人一犯贱,全天下都跟着犯贱。眼泪越发汹涌,我渐渐忍不住哭声,嘴唇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我一舔都能尝到腥锈味,于是我咬得更狠,要把自己变成兔子三瓣嘴一样。现在几点了?我爷在外头冒大雨扫大街,我在家里头不好好用功学习,躺在这里犯矫情,这才是真正的伤天害理。纸抽在书桌上,我扭着上半身伸长了胳膊去够,一动,屁股里就像失禁似的,一片濡湿。我肆无忌惮地骂了句脏话:ldquo操你妈。rdquo可惜鼻涕泡都冒出来,嗡声嗡气,一点没有威慑力。如果姓林的还在旁边,他会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转手去拿杯子,拧开杯盖就泼他一脸,让你内射,还给你!诶?我、我杯子呢?我扒在桌边,扫了一圈也没看见我的喝水杯。纸抽拿到手里,我重新摔回枕头上,突然就被硌了一下,我往头顶摸去,在枕头下面的床缝里摸到了失踪的杯子。helliphellip应该是林诀干得太猛,撞啊撞,给撞倒了。而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它的去向。我抱着杯子,无法抑制地再次咬住唇。眼里流着泪,屁股流着水,攥着纸巾的手却握住前面,以回味这一遭诱奸变和奸为兴奋剂,毫无快感地又撸了一发。这回我片刻不停歇,一股脑爬起来收拾残局。左腿还好,不疼不痒,就是格外碍事。艰难地换完裤子,我弯身在床上摸了摸,没弄湿,于是胡乱扯扯床单,铺平整,再架着拐杖跳去厕所里,接一小盆温水,沾湿毛巾擦擦屁股和前面,最后把内裤洗出来。腰好酸。我站在阳台里眺望雨帘。这里是七楼,极目之处一片灰暗朦胧,像《迷雾》里的世界,能不能下一秒就破空飞来一只克苏鲁怪物,要么长角刺穿我的肚子,要么撞塌这个堪比地狱的筒子楼。啊,又犯矫情。我挪回小屋里,膻腥味已经散得闻不见了,桌上放着我的破手机。压在下面的稿纸晕开一滩口水,马上就要晕到那串数字了,我赶忙抽纸蘸干,心里一面不爽,一面默背这个电话,同时把微信给加上。L:起来了?我无声嗤笑,回到:我改变主意了。L:怎么?Pp:不用你讲题,我要钱。对面反复ldquo输入中helliphelliprdquo了很多次,我等得不耐烦,难不成还想给我讲讲什么大道理么?L:行,你开心就行,多少钱?Pp:五百一次。L:【转账】。我麻利地收了钱,一共三千,我问:下次什么时候?L:只有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撇嘴,就看他又发来消息:来我家,我过来抱你。Pp:怎么,你家隔音好些?L:免得你个小瘸子做完了还要收拾狼藉。我又把唇咬破,心里无来由地发紧,这算什么?难不成做爱做爱,做一次就能做出怜爱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