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诀压下来,手指攥到我腕上,又慢慢往上抚摸,舒展开我的手心,同我十指相扣。我心跳得也一塌糊涂了,又慌又羞耻,眼泪越发决堤,就连屁股里都好像被干得更有感觉,隐隐又要高潮。被操哭和平时哭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不会流鼻涕。这很好,不然就要给接吻添大麻烦了。我张开嘴迎合林诀的唇舌, 身心都舒服得像飘在云团里。上一次被操射是在我已经魂飞天外之后,用林诀的话说,就是我把他夹得好紧好紧,前面被堵住射不出来的水儿全都从后面喷出来了,等他松开手时,我是在高潮的余韵里慢慢把精液滑出来的。我当时气得,我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荤的荤话,一股脑儿简直七窍生烟。可惜骂他王八蛋也骂得很没架势,被他几下就撞得不成声,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这一次我又快射了,我不打算告诉林诀,就偷偷摸摸出其不意地射,免得他又要作恶来堵我鸡巴。ldquo你今天,爽到了第几笔?rdquo我小声问。林诀抹开我刘海儿,用温柔好情人的眼神很近地看着我,太要人神魂颠倒了,出家和尚都能被他给看得还俗了。ldquo比昨晚多两笔。rdquo林诀低语道,ldquo宝宝,想看你哭得更厉害一点。rdquo我脸红心跳,骂他:ldquohelliphellip怪癖。rdquo又想到我上网询问ldquo被操会哭正常吗rdquo,不靠谱网友给我的其中一条回复是: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我幻想了一下那场景,好像是挺搞笑的,于是问道:ldquo要是我,不是哭呢?我要是一个劲儿笑呢?rdquo林诀被我问懵了,顶在我里面浅浅地磨。快感就像涓涓细流淌过每一寸皮肤,我觉得我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泡软了,仿佛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化成了一汪儿春水。ldquo那我可能会萎掉。rdquo林诀认真思考后正经答题,随即又叼起坏笑,ldquo然后立刻重振旗鼓,势必要把你操到哭天喊地,让你再笑不出来。rdquo我收紧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在他说出ldquo萎掉rdquo的时候就已经不给面子地乐起来:ldquo我好怕。rdquo被磨得过分酸软的里面骤然受到狠操,林诀直起身,牵着我的手一起按到我小腹上,他说:ldquo提前试玩一分钟。rdquo我都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就感觉手心覆盖住的肚皮被重重顶出一块儿鼓包,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进我脑海,一瞬间将我抛高到浪尖儿上。ldquo啊!mdashmdashrdquo我受不住地痉挛,根本跟不上林诀这样凶神恶煞的速度和力道,只能缩着屁股被他不出几下就蛮干进高潮里。性器无人抚慰,在空气中被操得胡乱甩动,将急促迸射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又爽又痒,好想被摸一摸。林诀还没停下,凶器一样的鸡巴次次都碾着我的腺体操进最深,隔着肚皮再把我的手心也操一遍。我视线模糊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又被他抗去肩上,热烫的手掌就掐在我大腿上,掐得用力,我他妈敢打赌,肯定会留下指痕的。高潮一波未平,湿成一团的性器还在不应期里,新一波更加汹涌的浪潮就无法抵抗地朝我袭来。我听见自己溃不成军的哭喘,本来屁股就被枕头垫高了,这下绷紧的腰更加悬在半空,颤巍巍地等着酸楚爆发的那一刻。所有感觉都汇聚在被贯穿的肚子里,太酸了,我受不了。尖锐的快感终于到达临界点,像琴弦被挑断,发出悠长的尾音。我好像连哭叫都没了声,串在鸡巴上不停地颤抖,爽得神志昏昏。这真的是一分钟吗?溢出全身的满足感让我以为我至少做了一上午。我瘫软着回神,发觉林诀还在我里面没出来,吓得我真的怕了,满嘴叫他快点射,再玩儿一次我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ldquo射了已经,rdquo林诀覆身下来,抹一抹我潮乎乎的脸,眼里一种坏人得逞的可恶,ldquo想再插一会儿。rdquo他吃吃地轻笑:ldquo没感觉么?rdquo我闭上眼,气喘吁吁,射了就行,刚刚爽得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哪儿还有空感觉你射没射。我先问问我最担心的问题:ldquo叫得很大声,是不是?rdquoldquo没有,rdquo林诀还是同上次一样的回答,他亲在我唇上,跟我保证,ldquo就被我听见了。rdquo我手心很黏,沾着乱七八糟的淫水,但我就这样抱到林诀背上。背肌的手感真好,我埋进他肩窝里,把这一秒钟的示弱甩锅给高潮过后浓浓的委屈感,闷声道:ldquo你没骗我。rdquo怀抱彻底压下来,林诀抽离时带出来一片濡湿,有一种诡异的失禁错觉。ldquo没骗你,rdquo林诀温柔地抓抓我头发,安抚似的亲在我耳边,ldquo就只被我听见了。rdquo羊入虎口,饱餐完毕。卫生间显然也是重装过的,白色格子的瓷砖,坐式马桶。林诀用一个大塑料袋给我绑腿,好让石膏与水隔绝。我就坐在马桶盖上,拿着花洒给林诀冲冲,再给我自己冲冲,再给林诀冲冲,怕着凉。其实不冷,狭小的屋子里热气氤氲。林诀在给我洗头发,揉了好多泡沫,顺着我的脸往下流。他看到了,张口就来:ldquo像被颜射了一样。rdquo我立刻伸手出去,摸黑就往他鸡巴上抓,没抓到,丫反应快,叫他给躲开了。他笑道:ldquo放心,我没有颜射的癖好。rdquo洗完,林诀先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等着他去换床单被罩。我低下头,有点发呆。花洒抵在我胸口的位置上,缓缓的水流不仅让我皮肤热烫,仿佛浸透皮肉,连胸腔里跳动的心脏也热烈滚滚。这是第几次做爱了?如果那回谁也没爽到的口交也算数话,那今天就是第五次了。三千块,一次五百helliphellip只剩下一次了。我攥紧花洒,有点不甘心,有点追悔莫及。我现在改价格还来得及吗?一次五十,行吗?林诀推门进来,臂弯里抱着一团换下来的被套。他把水龙头关掉,抖开被套:ldquo就拿这个擦吧。rdquo说完便照我蒙头一罩,我差点失衡,骂他:ldquo你把我当小猫小狗了吗?rdquo我看过主人带着家里的小猫小狗去宠物店洗澡的视频,洗完之后,它们就像刚刚林诀对我这样,被罩上一条大毛巾,胡乱搓搓干,再被抱去用吹风机或者烘干机。ldquo当小猫了。rdquo林诀揉着我脑袋,ldquo你被干的时候,跟发情的小猫没区别。rdquo我听得面红耳赤,偏偏反驳不出,只能装死不吭声。林诀ldquo嗯?rdquo了一声,找到被罩边缘把我的脑袋露出来,又像围披风似的给我围了一圈,继续边给我擦身上边瞅着我:ldquo你见过小猫发情什么样么?rdquo我破罐破摔:ldquo我这样呗。rdquo林诀笑得不行,半蹲在地上帮我把塑料袋解开了。操,闷得我要长痱子,一解开好爽。ldquo疼不疼?rdquo他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