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诀很轻地一笑,他的体温只在这短短几分钟之间就从冰块儿变成了暖炉,把我拢着,还有一只手揉在我屁股上,一直摸不停。ldquo九点多的时候,我们应该刚吃完自助餐。rdquo我ldquo嗯rdquo一声:ldquo警察来找我,我也有不在场证明。rdquoldquo或许明天就会接到询问的电话了。rdquo我心里稍微烦躁,对警察没什么好印象,我排斥道:ldquo明天再说吧。rdquo林朝诀也ldquo嗯rdquo一声,随即招呼不打就压到我身上来,叫我:ldquo宝贝儿。rdquo两只手腕被他一边一只摁在耳边,半分都挣动不得。我:ldquohelliphelliprdquo还未消肿的眼睛大概飞不出多锋利的刀子,我被这个舒服过头的被窝耽误得后知后觉,终于想起来我要翻账本来着!我质问道:ldquo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你又喜欢我什么?我哪里让你一见钟情了?难道追债也是你特殊的性癖之一吗?我还没有好看到能让你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程度吧?rdquo林朝诀不说话,就看着我,眼里盈满了浓郁的笑意。可他开口却是:ldquo我今晚很生气。rdquohelliphellip我觉得他好变态。helliphellip不过,生气也想得通。那通大字报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也确确实实把他骂进去了。所以唇舌间的烟丝味,是因为很生气才跑去阳台抽烟么?温柔的光影让林朝诀的眉眼更迷人了,他始终盯着我,又笑:ldquo刚刚还困得迷糊,现在又精神了?rdquo原来是笑我这个。我瞪他。他压下来,贴得我更近了:ldquo其实不打算就这么早跟你和爷爷坦白的,想等到你高考完之后。rdquoldquo为什么?rdquo我回忆之前每一次追问他都无果,而这段ldquo说来话长rdquo里何晓眉是关键的矛盾点。我猜道:ldquo是怕我知道,你差点真的成为我哥哥吗?rdquoldquo都怕。rdquo他松开我的手腕,抱住我打个滚儿,连被子带我一起拥在他胸口,ldquo我以为你很爱你妈妈,要弑父为她报仇。可是后来发现你直呼她姓名,又听你说她也对你发泄暴力helliphellip可是不管你对她是什么感情,我都不想让你再为这些闹心事耗费精力。rdquo我趴在林朝诀身上,身贴身,心口也相贴。我出神了片刻,才喃喃道:ldquo我对她,谈不上爱恨吧helliphellip这辈子就这样吧,下辈子记着不要再投胎当她的小孩了。rdquo林朝诀捋着我后背,也是过了片刻才问:ldquo下辈子想投胎去哪儿?rdquoldquo嗯,投胎去当蜉蝣,rdquo我闭上眼,觉得这一晚到此刻终于踏踏实实地安心下来,ldquo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快哉。rdquo林朝诀笑起来,我很喜欢他胸腔微微震动的感觉,喜欢他因为我开心。他说:ldquo宝宝,你太小瞧自己了。rdquoldquo嗯?rdquoldquo你有那么好看,让我一眼就忘不了。rdquo哦,是在回答我的连连问。那我就暂且信了吧,有点臭美,于是乎也坦白道:ldquo我也差不多,对你没安过好心,见色起意。rdquo手掌游走,沿着我的腰更往下滑去。林朝诀揉得色情起来了,声线里染上想要求欢的情欲。ldquo做爱么?rdquo他诱惑我道,ldquo解锁一个新姿势,好么?rdquo第49章 蛮不讲理ldquo不好,不做。rdquo我懒成没骨头的八爪鱼趴在林朝诀身上,眼皮千斤重,能坚持到跟他把话都说清楚已经实属不易,我真的困得不行了,困蔫巴了。林朝诀不放弃,揉着我屁股的双手往他想要进攻的地方摸去,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有点痒痒,无伤大雅,这种程度还不至于让我当回事儿。可他不说人话:ldquo是么?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rdquo我哼哼:ldquo好变态的林医生helliphelliprdquo林朝诀轻笑,攻进来两根手指了,漫不经心似的边摸边深入,还不忘帮我回忆:ldquo又不是第一次,有人睡着了都能高潮呢,是谁啊?rdquo我没脸,羞愤交加地气不过道:ldquo那你有什么意思,一个人唱戏。rdquo林朝诀笑得更加愉悦:ldquo宝贝儿,给你录下来怎么样?rdquo录下来?我一时间没能听明白,光顾着忍受他的指肚压在我腺体上大耍花招。这回我不再是不痛不痒了,而是酸楚和胀一起慢慢滋生,熟悉的快慰根本不顾我困成霜打小白菜,张牙舞爪地在我身体里乱窜。林朝诀来亲我嘴了,用一只手抬着我下巴迫使我仰起脸,亲完低语道:ldquo录下来给你看看,你演的哑剧多有意思。rdquo我:ldquohelliphelliprdquo闭着眼我都知道林朝诀是一副什么欠打的坏笑样儿。被窝里变得好热,我难耐地往上蹭了蹭,想躲过手指的蹂躏,也想再讨一个吻多亲一会儿。林朝诀全都满足我了。他抽出手指的同时也掀开被子,把带出来的湿漉漉的黏液全部抹在我腰上,在我开骂之前又来堵住我的唇。helliphellip是巧合吗难道?不是读心术?我胡思乱想,如果林朝诀会读心术,那挺好的,接诊的时候抱起小动物问一问就能知道它们哪里不舒服,多方便。我终于睁开眼,伏在他胸膛上喘气儿,问他:ldquo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啊?rdquo林朝诀掰开我的大腿,让我像一只青蛙似的趴在他怀里,随后便是一根超级热烫的火棍戳到屁股上,吓得我腰一绷,不可置信地反手往后摸去,想要确定一下林朝诀的状态是不是夸张得有些太不像话。林朝诀又笑,ldquo喏rdquo了一声:ldquo你现在在想,完蛋了。rdquo手心里握着的东西已经有点湿了,活物似的弹了几下,又涨大了一点,硬得让我直接联想到我看的那种国外猛男表演视频,用鸡巴当棒槌敲鼓,一敲敲一天。靠,真的要完蛋了!我困劲儿都吓没了一半,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没得逞,被牢牢握住两瓣臀肉禁锢在原处,逃无可逃地被这根野蛮的性器抵住,然后被缓慢却很坚定地一寸寸操入。太撑了,撑得我穴口酸胀无比。我急促地喘,眼泪儿都被逼出来了,甬道被碾压的感觉太过明显,再多一分一毫我都承受不了。ldquo别、别进了helliphelliprdquo我额头顶着林朝诀的肩膀,央求道,ldquo你小一点,行不行?rdquo是因为身处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可以随心所欲,所以兴致格外高涨吗?还是因为ldquo今晚我很生气rdquo,这股面上不显但始终烧在心里的火气在作祟,让他满腔愤怒化作熊熊性欲?或者两者皆有,合二为一?不管咋样,总之我遭殃。林朝诀应该也不好受,他都没理我,只用一把暗哑的声线低喘着,手劲儿大得肯定会把我屁股抓出一道道指痕。时间好像都慢下来,变得好潮,湿润又粘稠。我哽着呻吟,怀抱烫得我发晕,侵占进来的性器捅得我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ldquo太粗了helliphelliprdquo我讨好地拱到林朝诀耳边,今晚我很不耐受,还没开始就想投降,ldquo我不行了,慢点helliphellip慢点helliphellip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