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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远:“我不需要讲什么名声。”天婴:“哈?”容远像是看不到她脸上的不可置信,道:“总之,住他房中,不妥。”天婴:“难道住你这里就很妥吗?”容远:“他是孩子,我是男人,不一样。”天婴觉得容远句句歪理。哪有青风那么大的孩子?巨婴吗?特别是这个“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她也不好问。应该不仅仅只是指年岁。天婴又道:“你不要名声,我要名声啊。”容远:“你要什么名声?我就给你什么名分。”天婴:“哈!”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她总觉得容远说的哪儿都不对,但是偏偏她又说不过他。有些疲惫,就不情不愿地道:“好吧,那我休息一下。”容远终于留下了她,眼中带着笑意,却也有自己才知道的苦涩。他胸前破了个口子,灵犀用白绸给他裹上,如今伤口裂开,白绸,白衫全被染得血红,她却问都不曾过问。她曾经一世的温柔与赤诚,都烟消云散,与自己无关。她早已挥剑斩断了情丝,斩去了前世所有的与自己的牵连。她还愿意勉强和自己说几句话,只因为自己不是前世的“他”。第六十章远心思诡谲,天婴也懒得去和他费脑筋容远心思诡谲, 天婴也懒得去和他费脑筋,白白耗费自己的心神。她脑袋一偏便睡了过去, 也不想多看容远一眼。容远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耐烦,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发现触摸到的是浸湿了鲜红液体的衣衫,衣衫的布料下没有皮肤, 而是坚硬的骨头, 血液已经浸透了他一半的白衣。元神还未完全恢复,背上的雷刑之伤也未痊愈, 如今新伤又来。容远极少让自己受伤, 况且是如此频繁, 更不会让自己伤得那么难看。刚才面对她时云淡风轻,在她睡去的瞬间,他吸了一口凉气,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闭上双眼,让自己将这些痛给忍下去, 尤其是归元水的。也庆幸,这归元水是自己喝了下去, 痛在自己的身上, 而不是她。他缓缓睁开眼,将丝被给她盖上, 将丝被上的每一个褶皱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平整万分, 甚至将她的枕头两端都理得工整。他垂眼凝视着熟睡的小妖。回想这一世与她的相遇,从三清殿她弹琴开始, 一直到如今。在自己活过的过于漫长的岁月里, 这段时间完全就如流星过际, 还没有他的一段梦长。想到这里他突然心惊。害怕这是一场梦,一场自己制造出来蛊惑自己的幻象。他突然拉起了被子的一角,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肋骨下的心不均匀地跳动着。她没有消失。她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真实。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月桂花香飘入了鼻中。他的心微微一颤。而这几乎浸透他骨髓的味道,随着前世回忆的回归,与曾经过往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堕落,沉沦,放纵。让他难以自拔,却又不愿承认。他最后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轻轻俯身,隐忍地吻在了她的额头之上,手指握着她的手,控制着不让自己用力。……天婴早在这房中睡得习惯,许是做了个噩梦,她本是习惯性地想翻身,结果发现全身软绵绵地根本动弹不了。她醒了,觉得腰上有些重,一睁眼,发现一条修长的手臂扣在自己的腰上,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心中一惊,一侧目看见的是那张疏冷的睡颜。“容远!!”她忍无可忍,叫了他的名字。旁边的清冷青年这才缓缓睁开眼,他微微一愣。天婴想了想,这是第一次自己直接叫他的名字。莫说自己,就连这三界,也没谁这般直呼他的名字,包括饕餮。他却不因她直呼自己名讳而生气,甚至微微抬眼看了看自己,嘴角露出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略有几分懒散地问:“怎么?做噩梦了?”“好像是……”她突然觉得不能顺着他的话来,立刻道:“你为什么,睡我旁边!”青年一手撑着头,半卧着看自己,那模样疏懒中带着几分风流,他浅笑,“我以为白日里我已经解释得很清楚,我没有地方可睡。”“……”天婴记得是有这么回事,然后她举起如今还被容远扣着的手,“那你为什么要把手搭在我身上?还抓着我!”“你怕我逃跑也没有必要到这一步吧!”她嘴巴都气得撅了起来。容远悠悠道:“或许是睡梦中无意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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