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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说法都有,我结合了一下共同之处。”温虞简单解释了一下,很快又问,“你还没说有没有监控留存。”“监控已经被毁掉了。”眸中泛起冷冽,楼越青很平静地说,“但我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让那些官员想办法继续调查,不过是堵住他们嘴的方式。这样的行事作风,楼越青比谁都清楚,幕后主使是谁。温虞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了个名字,“楼司聿。”“是。”楼越青没有隐瞒,“小花真是好聪明啊……”对于这种夸赞孩子一样的方式,某联盟长很别扭的受用了。“男朋友,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温虞把手搭在楼越青的双肩上,任由对方将自己抱起,“毕竟我除了你男朋友这个职位外,还小有所成。”这句话含着别的意思,温虞等同于将他在北部联邦安插间谍的事情,直白地说了出来。不过,这只是一种普遍的政治手段,他相信曙光里,一定也有北部联邦的人。“那是一个彻头彻底的疯子,连将自己改造成实验体,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当时在隆冬号上,他就差点伤了你,我不想让他再把视线转移到你身上。”楼越青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相信我,我会把这件事解决好。”就算他愿意放楼司聿一马,楼司聿还是会跟他你死我活。温虞很轻微地点点头,窝在楼越青肩颈处打了个哈欠,“好,全世界我最相信楼越青。”说罢,温虞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过去三年的辗转反复,在今夜得到治愈,只要在楼越青身边,他就能好眠。“好梦,小花。”---由于无从锁定楼司聿的具体位置,楼越青只能从楼司聿无法转移的产业上入手。当年,他的母亲因为亏欠没能一同带走楼司聿,在去世前将所有的财产都交由楼司聿继承。在楼越青被改造成实验体后,他名下的楼家的一切资产也转移到了血缘亲人的楼司聿名下。大到公司企业,小到房产地契,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财富。楼越青从海里爬出来后,只找回了自己曾经的东西,并没有动他母亲当初的遗产。因此,那些产业还在楼司聿名下。大概花费了三天时间,楼越青派去监视的人有了回响。罗宿报告,“首领,大概在两天前,楼司聿到他名下的一家大型商超取出过一笔现金,金额为一百万。”毕竟是从前挥金如土的人,楼司聿放着国际账户里的资产不动用,去名下不知名的小地方要了一百万,倒真像躲起来的老鼠。楼越青知道,虽然现在实验体活动如常人,但他们的一举一动仍受着监控。今非昔比,楼司聿无法堂而皇之地借助曾经的权势财富,来掩盖自己的身份,他就会受到实验体身份的限制。如何能把躲在下水道的老鼠,抓出来呢?楼越青思忖一会儿,“罗宿,找个理由,派人将楼司聿名下的最大的那家产业封了。”---狭小的出租屋内,好听的新闻女声飘散在空中。“最新新闻,因违背联邦安全制度,位于市中心的皇爵大厦已暂停营业。皇爵以及背后相关联的楼氏也随之股票大跌。”“狗东西!”楼司聿勉强着自己听完了新闻,人已经气的面色铁青。他和楼越青虽有血缘,但爱好不同。比起一门心思进军部的楼越青,他对商业的兴趣更大。想当初他接手皇爵的时候,皇爵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全是仰仗他决策,才让皇爵转型,逐步创造出更大的利益。“楼越青,你该死!”初云生走到门前时,就听见了门内暴躁的声响。这几日楼司聿像是恶鬼一样缠上了他,吃穿用度无一不用着他。不仅逼着他制造药剂,连睡觉也要挤在他的床上,逼得他不得不去睡沙发。一想到鸠占鹊巢的楼司聿,初云生就对回家产生了一种抵触心理。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脚跟发麻,才开门进屋。一进门,他就看见了随意丢在玄关处的一沓沓没拆封的现金。初云生皱起眉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异种的磁场迫使着朝沙发处去。“回来了?”楼司聿刻薄地像是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门口的钱都给你,省的你对我意见那么大,成天臭着一张脸。”“你觉得我会缺这点钱?”初云生皱起眉来,脸色很难看,但仅仅说了这一句,就没再跟楼司聿说话。“是啊,你是不缺。”楼司聿微笑着,粗粝的拇指在初云生脸颊上反复摩挲,“毕竟你现在靠着我那好弟弟,凭他现在的地位,手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点儿,就够你这没出息的活了。”话里满是恶意,初云生却没太大的反应。他对楼司聿比对他自己还要了解,在这种时候,他说得越多,楼司聿反而会越生气。后颈被咬过的地方,好像在灼烧,那种难受的感觉穿透初云生的心底。初云生攥紧拳头,他可以忍受楼司聿的坏脾气,但不能禁得住他再次发疯了。见初云生不搭理他,楼司聿有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他不再多费口舌,懒洋洋地伸出了手,“我要的东西呢?”平常初云生回家都是两手空空,这次却反常地提了一个箱子。初云生反复强调,那种药剂的调制过程极其复杂,不是24小时内可以完成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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