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客心中重复这几个字,不知信还是不信,他从不是爱问为什么的人,比起问,他更会自己寻找答案。“既然这样。”盛云客上前掀开白挽的被子,一只长腿屈膝跪上床,“我再实现你一个愿望。”白挽愣愣抬头,心跳猛地加快。“什、什么,我没什么愿望了啊……”盛云客的手碰了碰他,“你有。”“……”白挽脸红到爆。谁会把这种事当成愿望啊!“脸红成这样?”盛云客用另一只手碰他的脸,酒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你不应该习惯了么?脖子也红了。”白挽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说:“……你真是喝多了。”身前的男人居高临下,与婚内三年的盛云客相似又不相似,白挽本来该习惯了,这时又习惯不了。除了喝多了,他找不到别的解释。喝酒后的盛云客就是会做平常不会做的事。盛云客不置可否。等他洗完手再从洗手间出来,白挽已经裹在被子里,不露一根头发丝儿。“小心缺氧。”盛云客强行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白挽脸上的热尚未消下去,发丝贴在脸颊,眸子潮湿未干,整个人热气腾腾。他看笑了,“你这真不是结婚三年该有的反应。”白挽揉脸,“我们出轨的人心虚都这样的。”盛云客:“?”白挽倏然正经起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能背叛我老公,错犯一次就够了。”盛云客把被子给他盖回去,冷冷道:“睡你的觉。”深夜,白挽发了一条朋友圈。白开心:【有的错,只能犯一次,我有我的家庭,抱歉不能和你继续错下去/心碎/枯萎。】第17章 真夫妻就该避嫌清晨醒来收获数个点赞与评论。江燎:【你老公半夜抢你被子了?】池俞:【没关系小白挽咱们背着点你老公不让他发现/亲亲。】简令沅:【豪门果然没有爱情。】盛云客:【……】白挽翻评论时不时乐一声。旁边没人,偌大的床他想怎么滚怎么滚。出轨的人都容易心虚,房间分明只有香薰的味道,他总感觉还残留着什么。江燎今早才回复的他:【你想的哪样?我特么被踹了。】白开心:【你们进展这么快?刚开始就被踹了?】江燎:【??物理意义上的踹!】江燎:【他踹了我一脚!!】白开心:【可怜。】许是他反应太平淡,江燎邪火没处发,发了老长一条语音。江燎:“你不觉得他踹我的行为很莫名其妙吗?好好的干嘛踹我,我腿现在还痛!”白开心:“他踹你干什么?”江燎:“不知道啊,我和他道谢来着,还以为我们关系能有缓和做个兄弟啥的,他说踹就踹,踹了就算了,他哭哪样!疼的是我又不是他!”白挽悠悠叹了口气。有时朋友太直也是一种烦恼。当然,最烦恼的不是他。“有没有可能,他不想和你做兄弟?”“不是吧,难道他想做我爹?!”“。”算了,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起床不见盛云客已是常态,白挽洗漱时照镜子,脸上的红都消下去了。好没出息。该发生的早发生过不少次,他红个什么劲。盛云客都没红呢!-晚饭期间。白挽没再挨着盛云客坐,端庄坐在餐桌对面。盛云客:“坐那么远,怕我抢你菜?”白挽优雅进餐,“避嫌。”白小乖:“真夫妻就该避嫌,小主英明!”盛云客唤来厨师,“把这机器狗炖了,给白挽补补脑子。”厨师为难地看向白小乖,白小乖一声“救命啊吃狗了”跑出去八百米。“我昨晚认真思考过了。”白挽严肃地说,“你严格来讲不算我亲老公,在你记忆恢复前我和你亲密算出轨行为,这种道德与法律层面的错我不想再犯。”“所以,在家里,我们需要避嫌。”盛云客听得叹为观止,“关灯到你睡着至多不过五分钟,你能思考这么多。”白挽感觉他被鄙视了。寻常他没那么快睡着的,还不是盛云客让他放纵了下。意外的,盛云客没对这番言论发表看法:“行。”白挽偷瞄,“行的意思是?”盛云客慢悠悠地夹菜,“意思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让家里都听你的呢。”白挽大惊。“你回来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吗老公?这不是你的台词啊。”盛云客抬手制止,“叫我手机尾号,5567。”白挽:“……”晚饭后,白挽私聊任特助,盛云客今天在公司有没有撞到脑子,得到的答案是否。他命运多舛的老公,又受什么刺激了。任特助转头把他的问题发给盛云客。书房处理工作的盛云客勾了下唇,让对方别管。十一点。白挽敲响书房的门,“该睡觉了,今天这么忙啊。”一般不忙的话,十点半盛云客就会带电脑或文件来床头陪睡,白挽哈欠打好几个都不见人影,只得自己找来了。盛云客翻阅某个项目计划书,书房灯光打在他俊逸的侧脸。“嗯,有点。”白挽习惯性抱他手臂撒娇,“明天再看吧,先陪我睡觉吧,我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了。”盛云客躲开了,“注意影响。”白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