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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白挽和曲青黛常常能见面。几乎只要周末放学,他就会和外婆去城外看妈妈。白挽前十几年的人生是快乐和幸福的。直到后来白家逐渐落败。白源忙得焦头烂额,总算想起自己有个长得还不错的儿子,便时不时叫他回来,带他出席一些场合。“小挽,说话好听一点。”白源起初对他态度不错,“多结交一些有用的朋友,知道吗?”白挽是天生的社交圣体,在学校就深受同学老师喜欢,社交场合同样。名利场上的社交总归有些不同。白挽不太喜欢去,试图反抗,白源察觉他的意图,让人带他妈妈换了地方休养,告诉他:“陪爸爸应完晚上的酒局,再让你和你妈见面。”他白天要上学,晚上有需要就得陪白源去酒局。有一次傍晚。下雨了,接白挽的车在路上堵车,他只得自己打车过来。伞坏了,白挽下车,浑身近乎湿透。偏偏他运气不好,在酒店门口摔了一跤,狼狈得像一只湿淋淋的小流浪猫。此时,白源催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白挽心情糟透了,雨水从发丝滚进眼眶,他挣扎着爬起,一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黑色皮鞋停在他面前。面前的雨被一把黑伞挡住了。白挽仰起脑袋,在暗黑伞面下撞入一双幽冷无情的眼瞳。“起得来?”“起、起得来。”白挽自己爬起来,捡起书包,略有些无措地站着,“谢谢,谢谢你。”从后赶来的任特助莫名其妙。他老板连把手都没搭,谢啥呢?“不用谢。”男人半点不谦虚地应了,“去哪儿?”伞足够大,拢住了白挽,他指了指旁边的酒店。指完他就后悔了。对方看上去想把伞给他,见他目的地已到,便和任特助上了路边的车扬长而去。唯有白挽站在酒店门口,分不清雨声和心跳声谁更大。-“呜……”白挽眼泪就没停过,自己抱着尾巴委委屈屈,“站不稳了……”盛云客从后吻着他耳垂,“去床上?”白挽啪嗒啪嗒掉眼泪,侧过来要抱,“抱我去。”盛云客抱起他,这时的白挽身体尤其软,在他怀里还乖乖抱着尾巴,泪珠挂在睫毛,惹人怜惜得不像话。一股破坏欲在心底滋长。连体睡衣有拉链的好处就是方便拉下去,也方便拉上来。拉好了宛若什么都没发生,唯有白挽无力倒床,活人微死。盛云客又来吻他。只有他眼前的白挽能任他摆布,他想亲想摸想做什么都行,白挽不会拒绝他,反而会听话地不明显地讨好,没人比白挽更愿意哄他高兴。这会是装出来的么?被吻的白挽迷迷糊糊睁眼,泪水尚未凝干,有气无力地回应他。“白挽。”盛云客咬/住他下唇,半强迫地说,“说你爱我。”白挽:“呜…我爱你。”“嗯。”盛云客满意了,咬变成轻柔的吻。这就够了。无论是不是装的,这都够了。-从梦里醒来,白挽听到窗外的雨声,差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旁边床垫陷下去。“你太过分了!!!!!!”白挽加了好几个感叹号,可见其有多生气。盛云客:“哪里过分?”“你你你!”白挽回忆昨夜,气得头发丝儿炸毛,“你竟然叫我自己抱着尾巴!”“我的错,下次带尾巴一起玩。”“?!!!”白挽恨自己想象力丰富,画面一出现就开闸收不回去了。“你休想!我是不会配合的!”他抬脚乱踹,尾巴在屁股下面跟着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人/兽//癖,做人满足不了你了对不对?”盛云客捉住他的脚踝,“对。”“对?!”白挽起床,“我要把我的小动物睡衣都换了,全换成红绿小碎花的款式,看你能不能起来。”盛云客拦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亲了亲他的鼻尖,唇角,下巴。“宝宝。”与多年前雨声中的音色重合,白挽不闹了,羞涩回应:“嗯。”“记不记得我说过,我第一次注意到你,不是在你丢袖扣的休息室。”盛云客说。白挽咽了咽口水,“可是,我们就是那时才有说话的啊……”他们第一次说话其实在那时的三年前,酒店外,缺乏善心的盛云客帮他遮了一小会儿的雨,那年白挽十七岁。所以,他是记得的吗?“更早一点。”盛云客说,“挺早前就有人和我提过你,你人缘不错,真正注意到你是在一家医院,我去办点事,住院楼外面,你在一棵树下。”……原来不是记得那次。白挽回忆他在医院做过什么,当时他应该刚看望完外婆。“我在做什么被你注意到了啊?”“抽烟。”“?!”“白小挽,你还”白挽在他开口前捂住他的嘴,“好了别想了!你不记得了!”他缩起脚趾,早知道是这个答案他上次和这次就不问了!盛云客不喜欢烟味,有他在的场合没人敢抽烟。难怪后来他总表现得对白挽不喜,原来他早就触到对方雷点而不自知。“嗯。”盛云客就着吻了下他的手心,“忘不掉,宝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听闻此言的白挽决定下床给他来一曲惊鸿舞,结果腰扭了在床上躺半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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