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被放到了回弹极好的大床上,整个人还陷在杨朔热切到发烫的wen里。他感觉自己要化掉了,要熔成水,浸透到杨朔的骨缝里。他开始顺应着杨朔有些粗暴的节奏一点点回应他,轻啄他的舌尖,讨好似的,柔的似抹了蜜。杨朔似乎感觉到了,动作猛的一顿,停了下来。灼热的窒息感不再,胸腔被冰冷的失落感填满。辛月难受的伸出胳膊去够杨朔,摸到了杨朔的脖颈,想要攀上去吻他时,却被推开了。杨朔整个人还压在辛月的身上,脸却有意的离开了一段距离。他看着辛月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不住颤动着的长睫毛,忍不住伸手将白玉似的颊上的水珠揉碎。辛月再次缠了上来,他就又狠心的别过脸,不去看他泡在泪里的眼睛。然后从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哑的不成样子的字,“你是我的。”辛月摇头,那滴泪终究还是从眼眶里滑了出去,沾湿了鬓角,滚落进杨朔指缝里。杨朔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目光如炬直直的压下来,“不是?那你想是谁的?”话音未落,wen便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了辛月的嘴唇上,脖颈上,强势的留下一块块红印。“刚才那个人还碰你哪了,啊?”杨朔手上的动作变得急迫,毫无章法一般的去擦辛月的肩膀,胳膊,后腰,好像要给他这些地方搓掉一块皮才罢休。“没,没有。”辛月抓过他的手,包在不大的掌心里,声音和缓,“他只是教我滑雪,我不喜欢他。”“教你...”杨朔未出口的话被辛月的唇堵了回去。辛月搂着他的脖颈,轻柔又耐心的吻着他,像小猫一样舔舐着,让杨朔浑身刚炸出来的刺又慢慢的收了回去。“对不起。”辛月松开杨朔,垂下眼,很郑重的低声跟他说。杨朔忽的笑了出来,嘴角咧开,眼里却满是苦涩。“以前你看到我总爱笑,现在却总说对不起。”眼眶发热,却又干涩的要命。他捧起辛月的脸,“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我爱你。”辛月再次抚上杨朔的脖颈,一个温软缠绵的wen像夏季傍晚的雨湿湿黏黏的落下。辛月拉着杨朔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杨朔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可在此刻却像是刚学会穿衣的孩童,连解扣子都不会。“要进来吗?”杨朔的手一抖,滞在那里,眼睛却像充了血,红的骇人。辛月没有管他僵住的动作,兀自翻了个身,背对着杨朔,将枕头塞到腰腹下,微微拱起下半身。“轻一点好吗?我...”杨朔猛的将手指cha进了辛月嘴巴里,夹住他的she头搅弄起来,辛月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上午的雪越下越大,大颗的雪粒砸到玻璃窗上,像无声绽放在窗前的白色花骨朵。很快便连成一片,一层又一层的叠压上来,像要撞破玻璃进来取暖。外面太冷了。辛月昏昏沉沉的抬起眼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只知道此刻是被疼醒的。床单已经被换过,小裤被重新套上,里面好像被涂了东西,有隐隐的异物感不太舒服。旁边的位置是空的,他还是伸手又摸了摸。脑子里突然闪过过去两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耳朵红了起来,辛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很快,被子又被掀开一角,辛月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还疼吗?对不起,我没忍住。”杨朔的声音很轻,棉絮似的,眼神很专注。“不会...没事。”辛月眨巴着眼睛,看向了别处。“我看一眼。”杨朔说着作势要去掀辛月身下的被子,被辛月一把捂住,紧张到结巴起来,“不...不...不用了,真的没事。”杨朔没忍住笑,还是把手伸了进去,撩开小裤,去揉那里,哄孩子似的,“刚到楼下买了药膏,只能先这样处理一下,等下午回去,带你去看大夫。”辛月一听要为这事去医院,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说话的声音都有劲儿了,“不...真不用,不用去医院的。”杨朔并没有依他,仍循循善诱,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我认识个老中医,医术很好,还是要好好保养的,你说对吗?”他故意把最后一句的尾音拉的老长,俯身靠近辛月,视线从辛月的眼睛里滑落到他嫣红的chun瓣上。辛月咬着下唇,半天含出“谢谢”俩字,耳朵尖都红透了。“不客气。”说罢,杨朔又咬住辛月的唇,细细厮磨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摸,捏住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不放,又搓又拧,辛月的呼吸就又变得急促起来。辛月明显的感觉到腿间被什么长物ding住,急忙用手去推与他贴的极进的胸膛,“...杨...杨朔...”声音很不稳,还带着隐隐的颤音,钻进耳朵里更yang了。杨朔心里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会儿还要去看下孟老,再准备出发回国,可他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听他使唤,完全唯身下这个声娇身软的人是从。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令他一瞬间既挫败又满足,矛盾的不想离开。辛月不再推拒,而是双手抱住了他,他们再次紧紧的贴合到一起,近到容不下一丝一毫的距离。“杨朔,我爱你。不管你跟不跟我在一起,我都爱你。”杨朔捧起辛月的脸,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你什么意思?”“我...”“我什么?”杨朔问他又不容他说,音量抬高又怕吓到辛月,极力的克制紧绷着,以致于话一出口就颤到变了形,“你shui了我,又不想负责了?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