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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雪纷飞,郗真忍着腹中的不适,抱着手炉站在窗边看雪。东宫占地面积很大,是整个皇宫中建造最精致华美恢弘大气的建筑。皇帝的宫殿只是稍加改建,东宫却是下了大力气修建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无不精致。燕帝喜爱重明太子,若非天下不平,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皇位给他。“下毒的人可有眉目了?”郗真问道。郗水道:“听闻是东宫库房里的一个小太监,因为曾冒冒失失闯到少主面前而被太子责罚,所以心怀不满,蓄意报复。”郗真嗤笑了一声,“糊弄谁呢。”郗水微微低着头,道:“东宫上下伺候的人都换了一遍,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也只是时间问题。少主莫要费神了,好好养病要紧。”郗真不认同郗水的说法,有人在东宫,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向太子下毒,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这不是说杀几个宫女太监,定几个失职不察之罪就可以翻过去的。郗真看向另一边,雕花落地罩里,谢离坐在几案之后。他仍是那一身华贵庄重的长袍,头戴玉冠,长绳系着红玉珠,垂在他的耳鬓边。汤致伺候在侧,面前放着四五枚印章。据郗真所看,谢离最常用的是一枚白玉螭虎钮印,那是重明太子印,郗真收到的书信或者拜帖中都盖着这枚印。太子虽不上朝,但并不是不理朝政,他每日做的这些事,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又让郗真觉得有些违和了,谢离总是无欲无求,不似重明太子要掌天下权柄。“......昨夜人还好好的,今早去看就已经没气儿了。太子殿下料事如神,昨夜果然有人来,属下已经命人去追了。”有人来回禀事务,郗真在这边听了一耳朵。“不要打草惊蛇,”谢离声音沉稳,“找到他去了何处,之后再来回报。”“是。”那人又道:“还有,听说陛下去见了宣贵人,宣贵人的孩子留不得了。”谢离微顿,问道:“这是跟宣贵人有关?”“目前还未寻到证据,但是殿下出事,宣氏女的孩子会成为最大受益者,就是为着这个,陛下也不能留她了。”谢离沉吟片刻,抬手让人下去了。谢离若有所思地走进内室,郗真立刻收回目光,无所事事地望着窗外的白雪。谢离走到郗真身边,郗真甩身走到另一边去了。入夜,雪终于停了,天上阴沉沉的云散去,天空挂着一轮明月。明月皎洁,月光洒在积雪之上,连红尘俗世,都有了似广寒宫般的孤寒。郗真睡在床上,谢离没来找不自在,自觉地睡在外间。郗真卷着被子,长发泼墨一般散在枕边。透过轻薄的纱帐,郗真看着长榻上的身影。这仿佛回到了九嶷山,那个寒冷而旖旎的冬天,他们大多数时候就躺在一起,呼吸交织,肢体纠缠。偶尔也有拌嘴吵架的时候,便一个睡床,一个睡榻。郗真看着谢离的身影,眼睛微涩,他眨了眨眼,慢慢睡去了。作者有话说:不是那种火葬场的类型,没有多少追妻环节哈,就是吵吵闹闹,偶尔打打闹闹第43章午后出了半晌太阳,将积雪化了些,到了晚间便又冻上了。次日清晨,雪还是白花花的雪,却一点绵软之意都没有了,变成了扎人的冰。程涟只穿着官袍,也没有件披风斗篷,被冻的瑟瑟发抖。他搓了搓手掌,往东宫走去。郗真也算是他的靠山,靠山出了事,他于情于理也得去看看。东宫守卫森严,每隔十步站着一个身披甲胄的金吾卫,来往的宫女太监都是新人,眼里满是惶惶不安。他向守门士兵禀报了想要拜见太子殿下,士兵进去通报。不多会儿,一个太监出来,引着程涟往花厅去。外头天寒地冻,花厅里却温暖如春,甚至还有两盆盛开的芙蓉花,甚是娇艳。“太子殿下到。”太监的声音有些尖锐。程涟连忙提衣跪地,行了大礼。沉稳的走路声自里间传来,一眨眼的功夫,程涟面前便掠过一片华贵的织金锦缎。“微臣见过太子,太子千岁。”“起来吧。”太子殿下声音沉稳。程涟起身,一抬眼便看见了上首的太子殿下。他愣住了,“你,大师兄......”谢离也不避讳他,径自在上首坐下,吩咐人奉茶。“程大人,许久不见了。”程涟面上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是惊讶于大师兄的新身份,还是惊喜于他的死而复生。那一瞬间,程涟飞快盘算着要不要借九嶷山的旧事和谢离攀攀交情。“听说有人来找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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