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却十分死皮赖脸,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坐下来后就死皮赖脸地对郑媛请求:“小姐,就一起喝一杯,我又不会吃了你。”“抱歉,我已经有伴了,他去卫生间,很快就回来。”郑媛又拿对付前面两个男人的谎言,来应付这个男人。只是没想到这男人听了却扑哧一声笑起来,说:“我从刚才就一直观察你,可没见有什么男人跟你在一起。若真是去了卫生间,那你那个男人一定不怎么样,不是肾虚就是尿频。”郑媛:“……。”“我是一个人来的,可也不代表我愿意和你坐一起。”郑媛看到之前的方法不管用,只好冷下脸继续拒绝。“喝一杯,就喝一杯,你是我今天看到最顺眼的女人。难道,在这个新年喜庆的日子,你忍心拒绝?”男人丝毫都没有受郑媛的影响,依旧笑盈盈地递上自己的酒。郑媛只想让这男人赶紧离开,所以接过酒后喝了一口,然后对男人说道:“好了,我已经喝了,你可以走了吧!”“好,我走。”男人耸了耸肩,便端着自己的酒笑着离开这里。郑媛看到男人离开,才松了口气。不过……。为什么身上有些热,头也有些昏沉。郑媛心里一惊,她不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地小姑娘。联想到刚才喝了那个男人一口酒,郑媛开始心慌起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往外面走。可是,当快要走到门口时,却看到之前那个男人正坐在门口的位置,似乎在等着什么。郑媛立刻转了方向,朝卫生间走去。而门口的男人这时候也发现她了,紧接着追上来。郑媛加快脚步,快步走进卫生间。随后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格,重重地关上了门。“呼呼……。”郑媛瘫软在马桶上喘着粗气,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力气也越来越虚弱了。她知道她应该是找了那人的道,刚才的那个男人一定在她酒里给她下了东西,所以她才会这个样子。咬着牙将手机从包里掏出来,她必须打电话找人求救,让人过来接她。现在这个样子,她根本走不出去,更何况门口还有一只狼。可是当掏出手机后看着上面的号码,郑媛又犹豫起来,不知道该打给谁。第30章 救我郑媛哆嗦着手将号码拨出去,拨通后,她便颤抖着声音求救:“我在……XXX路蓝调酒吧……的……女厕所里,救我……来救我……。”说完,手再也支撑不住,手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原本闪烁地屏幕很快暗下来,郑媛的心也跟着沉下来了。她把电话打给了曾墨白,看了一圈手机上的号码。居然除了曾墨白外,她不知道还能打给谁。家里人肯定是不能打的,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和他们见面。曾展阳更不用说,他曾是她最亲密最信任的人,可是现在却成了她最避之不及的人。没有选择。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她根本没有选择,曾墨白居然成了唯一的那一个。体力越来越弱,郑媛用力地咬着下唇,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而这个时候卫生间门口居然发生了争执,一个女人一声尖叫,大骂:“流氓。”随后一个男人地声音响起,对那女人急切地道:“我女朋友可能昏倒在里面了,我就是进去看看。”很快,她这一间隔层因为没有锁门,而被人拉开。之前给她酒的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对她笑的淫邪,伸出手拉着她的胳膊,就想将她带出去。“不,我不……不是……。”郑媛大声反驳。可是发出的声音却比呢喃还要小,乍一看上去,好像是喝醉了的样子。“谢谢你,这就是我女朋友,果然昏过去了。我马上带她走,谢谢。”男人对之前那个女人道谢道。那女人看他没有撒谎,讪讪地笑起来,让他带郑媛离开。郑媛迷离着双眼看着那女人求救,只可惜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连一句求救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凭男人将她抱起来,随后朝外面走去。郑媛的心沉到谷底。她虽然没有一点力气,近乎昏迷过去。可是意识却还是十分清醒的,也不知道男人到底给她喝了什么。能让她在没有力气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放开她。”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来了,郑媛激动地睁开眼睛朝前方看去。抱着她的男人一愣,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曾墨白,疑惑地问:“你是谁?”“她男人,”曾墨白凉凉地道。很快,又过来两个人,将那个男人扯着胳膊拉开。郑媛身体一坠,又很快跌落进温暖地怀抱里。曾墨白抱着她,看着她迷离地双眼,表情平静地说:“我来了,放心,没事了。”郑媛终于松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睛。曾墨白很快带着她回了别墅,将她抱进她的卧室后,一沾床,郑媛便蜷缩成一个虾球。好难受。虽然心里已经不怕了,可是身体里的燥热依旧折磨的她恨不得昏过去。那种熟悉地……又陌生地感觉,让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将领子撕拉开后,露出白玉般的纤细脖颈。床的另一边很快塌下去,曾墨白单膝跪着上了床。“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医生马上就来。”第31章 后悔还来得及曾墨白请的私家医生很快到了,是个有些年纪大的女人。她一进来便拿着听诊器给郑媛检查,检查了几分钟后,便放下听诊器对曾墨白说:“曾先生,这位小姐是喝了一种添加兴奋剂的东西,才会这个样子的。您也应该看到了,她这个情况,除了……除了欢爱外,没有更好的办法。即便是我给她打镇定剂,也是消不下去的。不过这种东西,只要发泄过后就没事的。”“好,谢谢。”曾墨白低沉着声音道谢。他并没有再向医生询问别的,或者央求她想想其他办法。他和这个医生认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既然她开口这么说,那就一定只有这个方法了。送医生离开,曾墨白再次床上,看着脸色潮红的郑媛道:“我给曾展阳打电话。”既然要做爱,那么曾展阳和她是夫妻,那么他过来是最恰当的事。“不,不要。”郑媛用尽力气拉住曾墨白的衣袖,用恳求地眼神看着他。曾墨白呼吸一窒,看着她低沉着声音说:“你应该听到医生的话了,不叫他过来,没有别的方法。”“不要,不要,”郑媛不断地小声呢喃,眼泪大滴大滴地流出来。曾墨白叹了口气。就这样和她僵持着,僵持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郑媛再次被内心的燥热折磨的扭动起来。她心里很清楚,她现在急需什么。可是曾展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