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然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瞪大着眼睛看着谭宗扬,忘记反应。脑子里一片乱哄哄,几乎让她想不起任何事。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吞入口中,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谭宗扬才将她慢慢地松开。可是那赤红的眼眸却紧紧地盯着她,让她有一种寒入骨髓地寒冷。“放开我,放开我。”苏暮然害怕地颤抖着声音,开始剧烈地挣扎。可是,谭宗扬的手却像是两个大钳子一般。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臂,让她动不得半分。终于,他像是看够了似得,才将她的手臂松开。苏暮然正准备走,刚一转身,却突然觉得颈后一痛。然后整个人眼前一黑,往后面倒去。谭宗扬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睡着的苏暮然看上去安详多了,没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又仿佛回到了邻家女孩地模样。谭宗扬的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嫩白的脸颊,良久。才抱着她轻轻地转过身,看着墓碑上那女人慈祥的照片,喃喃道:“母亲,怎么办?我已经无法回头。就算是让她恨我,是不是也应该让她留在我身边。”照片上的女人依旧微笑着,自然不会回答他任何问题。可是那慈祥的笑容,却无形中已经安抚了他躁动的心。心,渐渐平静下来。这些年第一次他没有从天亮坐到天黑,而是还不到中午便一弯腰抱起苏暮然,带着苏暮然离开。李特助的车就在下面等着,之前一直在车上打瞌睡。因为时间太久了,不打瞌睡也没事做。但是没想到正瞌睡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敲车门的声音,他吓了一跳,连忙弹跳起来。就看到谭宗扬手里报这个人出现在车门外。“老老板。”李特助都要吓得语无伦次了。妈呀,这太惊悚了。老板上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手里面却抱着一个人。这可是在墓地,难道要上演聊斋吗?不过,等他打开车门为谭宗扬将车门打开后,悄悄地往老板怀里的人看了一眼,顿时一颗心放下了。居然是苏暮然,虽然他也想不通苏暮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至少不是什么聊斋片。“开车回家。”上车后,谭宗扬依旧将苏暮然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冷冷道。李特助惊了一下,想说现在还没到天黑呢。不过从后视镜里看到谭宗扬面无表情地脸,那句话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了。远处。一辆车里一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这边的情景,当看到谭宗扬将人抱下来,抱上车后。她气得将望远镜重重地扔在一边,浑身都止不住地哆嗦。“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禁忌都要打破。”**********谭宗扬抱着苏暮然回家,将家里的佣人们都吓了一跳。有人去告诉黄丽,黄丽急匆匆地赶来,不过连谭宗扬的背影都没看到。“人呢?”黄丽问。李特助朝上努了努嘴说:“上楼了。”“怎么回事?他们不是都离婚了,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怎么又凑到一起了?”黄丽连忙问。李特助说:“我哪知道,陪着老板去扫墓。结果上去的时候是老板一个人,等下来苏小姐就在他怀里了,我哪知道那么多。”“你是说差点都忘了,今天是夫人的祭日。不过苏小姐敢在这个日子去找谭先生,谭先生还为了她回来了,这是不是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特助说完赶紧溜了。不过别说李特助不知道,就连谭宗扬自己也很迷茫。将苏暮然放到床上后,他就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深沉着眼眸,让人看不懂在想些什么。就这样,他在苏暮然床边做了许久许久。直到苏暮然幽幽地醒来,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你醒了。”谭宗扬许久没有开口,猛一开口声音略带着嘶哑。苏暮然觉得后颈痛的不得了,伸手揉了揉迷茫地问:“这是哪里?”“这是家里,不记得了吗?”谭宗扬温柔道。苏暮然又有一瞬间地恍惚,有些撒娇地说:“这什么时候了,你也不叫我。”说完,她猛地一怔,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有些迷茫的脑袋,瞬间地清醒过来。谭宗扬看她跟自己说话,还犹如以前地模样。微微勾唇,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颊。可是刚刚把手伸出去,苏暮然已经清醒了。她想起昏迷前的情景,立刻生气地将他的手打开。“你太过分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让我走。”将谭宗扬的手打开后,苏暮然又有些激动地嚷道。说着,她就撑着胳膊从床上起来。可是她刚刚说完那些话,谭宗扬的眼眸里就闪过一抹伤情,不等她起来便又将她按在床上,低着头沙哑着声音说:“苏暮然,在你眼中,从始至终我都是算计吗?就没有一点点的真情?”苏暮然看着他满目伤痛地眼眸,心一痛,却忍不住说出伤人地话说:“是,在我眼中你就是这样。难道不是吗?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一直欺骗我到现在。你不就是为了不让我揭发你当年的罪行,所以才处心积虑地留在我身边,让我跟你结婚,然后永远被你所骗。”“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谭宗扬笑的痛心疾首。苏暮然嚷道:“对,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不然也不会不肯跟我生孩子。你不过是想要把我绑在你身边,让我即便是回忆起来也不能忍心揭发你。就算是有一点点的情。那也是你对我的一点点愧疚。”“好,既然你这么认定我,如果我不是这种人岂不是白白担了名声。既如此,倒不如坐实了,也不算委屈自己。”谭宗扬盯着她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好一会突然站起来冷冷道。苏暮然心一惊,连忙问:“你想干什么?”谭宗扬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走到旁边的柜子那里。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等苏暮然反应过来,想从床上起来。没想到,谭宗扬又返回来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迅速地将她的左手和床边的柱子靠在一起。“咔擦”一声,苏暮然惊得望过去。就看到左手上多了一副手铐。“你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苏暮然剧烈地挣扎。“嘘别动。”谭宗扬按住她的左手,语气深情地说:“别乱动,会伤了手腕。等我去拿一些柔软的布垫上你再折腾,不然弄破了手腕我会心疼。”“谭宗扬,你这个混蛋,变态,你怎么可以用手铐铐着我。”苏暮然气得大喊。可是谭宗扬已经站起来离开,对于她的怒骂置若罔闻。苏暮然喊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才停下来,不过又有些奇怪,她记得以前卧室里的床是没有柱子的。怎么现在多了一根柱子,可以刚好将她拷在这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