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为了什么事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我不让你出门是为你好,最近外面有点不太平,我不是怕你危险嘛。”“你少糊弄我了。”郑南笙说:“根本就不是外面不太平,我又不是傻瓜,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来容城是为了做一笔生意,根本没什么危险性的。你不让我出门,是不想让我跟外面的人多接触。聂臻,我真的不想再因为这个问题跟你争吵。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真空娃娃,不需要一直生活在你的保护下。我也想见见外面的世界,想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一直被你禁锢在你的范围里。”“南笙,你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把你禁锢在我的范围里,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聂臻皱眉道。郑南笙生气地说:“我不听,你每次都用保护我作为借口。就因为你要保护我,难道我就应该像只金丝雀一样生活在你的庇护下,没有一点自由?聂臻,你这就是自私。”聂臻:“。”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十分难看。郑南笙的强烈反应真的令他很头疼,他可以毫无压力地面对外面的明枪暗箭尔无我诈,可是每次面对郑南笙都会有一种强烈地无力感。看着郑南笙坚定地眼神,聂臻叹息问:“你就这么想出去?”“当然。”郑南笙坚定地说。聂臻无奈道:“我以为三年前的那场事故。已经让你记忆犹新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不过三年前的事没让你长记性,却让我心有余悸。所以你要出去也行,可必须跟我在一起。”“那好,你陪我一起出去,但是不准说自己忙暂时没时间。”郑南笙也知道这是聂臻最后的退步,但又马上要求道。聂臻点头,说:“说起来,这两日倒还真有个活动。容城也有自己的堂会和帮派,他们这里的老大请我参加一个什么宴会,我还没答应呢。你要是愿意。我带你过去。”“好啊!”郑南笙高兴道。聂臻轻笑,走过去拥著她说:“所以别跟我生气了,每次你一跟我生气我心里就很难过。你说你呀,怎么就跟小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你多听话多乖,现在这个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你惯的呗。”郑南笙得意洋洋地说:“还不是你惯得,我爸都说了,我这个坏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所以以后你要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对我负责,不然谁还敢要我。”“是,不光这一辈子。下辈子我也对你负责。”聂臻笑着捏捏她的脸颊说。“你们和好了,那我可不可以一起去?”聂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楼梯台阶上,拿着薯片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问。郑南笙勾唇,冲他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她这还是闹了这么许久才闹来的机会,哪里还能管得了他。“爸比。”聂凡嗲声嗲气地撒娇,连爸爸都不叫了。聂臻打了个寒颤,板着脸说了句:“我去冲个热水澡,把鸡皮疙瘩洗下去。”说完,从另一个楼梯上去了。“哼。”聂凡嘟嘴。郑南笙走过去,从他薯片盒里拿出一片薯片塞自己嘴里说:“你也别沮丧。等你伤好了不是又能正常上幼儿园,到时候我再争取接送你。”“可是我的伤一点都没事,我也想参加聚会。”聂凡嘟着嘴说。“可是你爸爸不同意也没办法。”郑南笙耸肩道。她又伸出手去拿聂凡的薯片,不过这次却被聂凡躲过去了。“不给吃,除非你你去哄我爸爸,带我一起去。”郑南笙的手缩回来,撇着嘴说:“我刚才求你爸已经很拼尽全力了,为了吃你片薯片,难道还让我再拼一次吗?不吃就不吃,我自己买去。”“南笙,南笙。”聂凡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手臂哀求。郑南笙狠心地将他的手扯开说:“你卖萌撒娇装可怜都没用,你爸可宝贝着你呢,你受了伤不能见风。我要是把你带出去,他一定会生气的。”“可是我爸爸最宝贝的还是你呀!”聂凡嗲声嗲气道。郑南笙抿嘴一笑,娇羞说:“那是当然,我可是你爸的未婚妻。”“切,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喜欢我爸的女人多了去。南笙,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不让我爸娶你。”聂凡一看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还威胁上了郑南笙。可是郑南笙哪里会被他威胁,敲了敲他的头生气道:“小孩子家还学会威胁人了,你以为我怕你。我和你爸那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岂能是你说破坏就能破坏的。要不是我之前受伤,哪里会有你的存在。”“南笙,真不能带我去吗?”聂凡的小脸垮下来,又憋着嘴问。郑南笙叹了口气,心软了一截,摸着他的头说:“我答应你,再过两天就求你爸爸答应,让你去上幼儿园好不好?”“可是你知道人家不想上幼儿园。”聂凡委屈地说。郑南笙摇头道:“那我就没办法了,你现在还没西瓜刀高,怎么扛着西瓜刀去闯荡江湖。”“哼,你们大人都是坏人。”聂凡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一生气一跺脚迈着小短腿跑上楼。郑南笙也不理他,这熊孩子,三天两头出幺蛾子,她早就习惯了。肯定过不了十分钟,有抱着薯片满处找她,嘴里不停地喊着南笙南笙。她都跟他说了几百遍了,叫阿姨,或者提前叫妈也行。可是他就是不听,嘴里答应着,可是依旧自顾自地叫着南笙。想到这里。郑南笙倒又想起一个人。貌似跟聂凡打架的那个孩子舅舅,也是这个性格。她明明跟他说过她姓郑,让他可以称呼她郑小姐。可是他答应之后,后面似乎还是直接叫她南笙小姐,根本没将之前的答应当回事。“聂臻,我想起一个跟你儿子脾气很像的人。”郑南笙跑到聂臻房间,推开门便笑着对聂臻道。聂臻正好洗完澡在穿衣服,看到她进来立刻伸手一拉,将她拉入怀中。随后,又一推将她推到墙上。一只手臂撑着墙,还跟她玩起壁咚。“什么?”聂臻问。郑南笙笑着将刚才想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你说他跟凡凡像不像,居然都是这个性格,只顾自己的意愿,对人家的要求无动于衷。不过想起来,那位谭先生貌似和凡凡长得也有点像呢,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凡凡是他儿子。”“胡说,凡凡是我儿子,这话你可不能被他听到。”聂臻收起胳膊满脸不悦地说。郑南笙连忙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干嘛那么认真,只是说说而已。”“说也不要说,以后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了。”聂臻冷着脸说。郑南笙:“。”“不说就不说。”郑南笙也生气了,马上转身离去。“南笙。”聂臻皱眉,连忙喊了一声。可是郑南笙已经生气跑出去了,哪里还肯回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