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叹了口气,看着手中那颗头,戳了戳系统:【这个,保修吗?】系统:……它不想说话,因为感觉说不过,只是撕下一页空白笔记,撕成碎条条往空中扬,面露哀痛:【愿巫毒娃娃走好。】行吧,修不了也不用搞这招数。温瑜本想收起,转眼见金蟾已经找好了床边趴着,便将它叫了过来,将那颗头,放到了金蟾的“百宝袋”里。金蟾困得睁不开的眼睛猛地瞪圆,它脑容量小,不清楚具体发生何事,每次都是灌输自己的理解。刚刚,在它看来,就是那只白毛团子,跑到它的地盘,来争主人的宠。甚至还不要脸的想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但是再多的心机都没有用,因为主人最爱的永远是它!这不,白毛团子就被主人嫌弃,直接给赶走了,连它的毛都不要一根!如今,对上这一颗头,金蟾藏着头偷偷地看温瑜。这不是在杀巫毒娃娃儆金蟾吧?嫌它睡觉太多了吗?还是嫌它谁在床边,挡住了风的流动?占据了鞋的位置?于是,温瑜就发现,那只金蟾,又开始做奇怪的动作了。它猛地蹦起,推开了窗户,然后又接连蹦起,一下下细微地调整着窗户的位置。然后,又转头冲她脚来,快走近时又猛地一转,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了一双谁的鞋,摆在了床边。就在它本来睡觉的位置,摆得还挺端正。而在温瑜看它的时候,金蟾都会看回来,眼睛瞪得有平常的两倍大,还附赠了一个只余弯弯的上挑黑线的笑。温瑜:……金蟾时不时就会搞上一下,她见怪不怪了。就是会好奇一下,这金蟾之前的主人,到底是怎样清新脱俗的脾气秉性,才能养出来同样这么一只清新脱俗脾气秉性的灵兽来。“咚咚咚。”有人敲门。“温城主,我能进来吗?”那声音疏离冷淡,很是陌生,可隐隐又有点熟悉。温瑜皱眉。她站起身,朝着房门看过去。房门刚刚被岑楼复原不久,因为朝着太阳的方向,能看到来人投在上面的影子。她没有犹豫,灵气屏障罩身,一秒变成温瑾模样,顺便又换了件衣服。然后,灵气一点,房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凌朗原。温瑜记起来,这声音,与无双拍卖会上,最后一个相争手帕的人的声音是一样的。只是,很奇怪的,凌朗原一直以鲛人身份示人,从未开口说话,如今这样找来,又像是平辈相交的称呼。像是,他觉得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秘密。温瑜的警惕心瞬间拉满。鱼塘相争Buff还在,又遭受浮生若梦催化,保不准这条鱼昏头了要做点什么。她神情温和,眸光却犀利,剑一般地刺过去,眼睛微眯:“你果然会说话。”“哦?”凌朗原笑笑:“温城主早就怀疑我了吗?”“莫不是担心你的妹妹温瑜会受我所骗?”他虽是笑着的,可神情眼眸都是冷淡疏离,微微抬起下巴和那好像看透一切的目光,甚至还有点隐隐的讽刺。温瑜敛眸,凌朗原这话,意有所指。书中情况,凌朗原最初行动也是避开沐颜的,只是后面被不小心撞见了,再加上M对于S天然的服从性,慢慢就也半推半就地,将一切都告知了沐颜。没有道理,凌朗原会直接来找温瑾,甚至毫不避讳他自己的身份。“你想要说什么?”温瑜的眼神冷了下来。“这事情,更适合你我进屋详谈。”凌朗原欲迈步进屋。可温瑜一脚踢在他的脚上,霎时间两人接连对上好几招,轻微的碰撞声让门都轻轻摇晃。最终,凌朗原退回了门口。他脸上隐有一抹热气的红,冰冷空寂的脸像是被抹上艳色,微微喘息的模样,竟然有点色气。让人想扯了衣服,将他推倒的那种,越禁欲越诱|惑的色气。温瑜突然觉得,这条四号鱼,有点东西。拥有这样一种无法替代的情趣特征,怪不得能在鱼塘厮杀中成功突围。凌朗原分明如玉的手指扣在门扇上,手指微微用力,圆润微青的指甲盖上,泛起隐忍的白色。他盯着温瑾,克制着身体的本能。虽不想承认,可刚刚对照,对方踢中了他一下,力道稍重,正正打在右侧小腿,疼痛之余,却带起酥麻和震颤。只恨不得,再将那腿伸出去,再让对方踢一下。可鲛人一族族长身份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做。凌朗原平息呼吸,站直了身体,他眸光很冷,目光让人又自惭形秽之感,仿佛出生在世上,被他看到,就是一种丑陋和罪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