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是长的不相上下的女人,朝砚收回了视线离朝纵更近了些,遇到戏时做观众就好,不要掺和才是最正确的态度。“你觉得凤丹姑娘如何?”朝纵的声音从头顶传了下来。朝砚虎躯一震,差点儿忘了他家崽儿偶尔也是戏多的:“没你长的好看,你最好看。”该哄时候就要哄。朝纵垂眸搂上了他的腰道:“你才最好看。”朝砚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再一次感受到了眼瘸的意境:“好孩子不能撒谎。”“在我眼里你最好看,”朝纵深深的凝视着他道。一旁的崔铎本想絮叨两下,结果在看到朝砚二人的神态之时莫名的往旁边挪了挪,虽然两人的举动并无任何的狎昵越距,但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好了吃东西,”朝砚捂住了朝纵的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得笑场,那可太不美妙了。首座之上,那宁家为首之人收回了一双桃花目,并未说话,只兀自笑着。“少主,”他身旁一人低身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宁泓淡笑,桃花欲是盛开,他示意了一下这花宴角落之处:“宁协,你看那二人如何?”宁协看了一眼,随即收回了视线道:“似乎佩戴了遮掩修为之物,无法察觉修为。”“只有上品法器等阶能够遮掩金丹修为的探查,”宁泓摩挲着玉箫,在看向那处时道,“此次花会卧虎藏龙啊。”“可要结交?”宁协低头问道。宁泓轻轻摇头:“贸然拉拢只怕不妥,暂观来意再做打算。”“是,”那宁协虽是金丹修为,却对宁泓这一届辟谷修为者言听计从。而当此时,那花厅之中地面裂开,一座苗圃一般的石台缓缓上升,各花分立,唯独中央那未开的花苞最是吸引人的眼睛。“此花名为凤鸢,”凤丹走上前去,十分怜爱的用指尖拨了拨那花苞道,“开花之时宛如凤尾,烈火灼灼,今日正午便会盛开。”此时乃是晨间,正午时分也不过是一时三刻。“诸位仙友有何需要交换的东西只管自己交换便可,只一样,交换这凤鸢花的东西可写于玉简之上,待我们府主选过之后给诸位答案,”一位侍女盈盈说道。此举算是失礼,可这个世界是看脸的,男修们大多打的是崔铎这样的主意,自然不会再此处失礼,皆是刻录于玉简之上由那些侍女收走了。朝砚同样交接,那女子扫过他们二人,看向朝纵之时却是有一些惋惜之意随即收好离开。“我觉得我不应该坐在你们旁边,”崔铎有气无力道。朝砚疑惑:“怎么了?”“你家道侣这样的容色,即使不喜欢女子,也把我比成了花旁的一块泥,”崔铎沮丧道,什么仪态啊也顾不上了,哐哐的拿桌子撞自己的额头。“话不是这么说的,鲜花若无泥土,怎能盛开的如此之好不是,”朝砚笑着的安慰道。崔铎若有所思:“似乎是这个道理。”“对嘛,爱你的人是爱你的内在,而不是爱你的外表,”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崔铎的眼睛在朝纵身上打量了一下道:“此话说的在理,就是不知燕兄如何在您道侣跟前展露内在的?可否传授一二?”朝砚:“……”他也不知道。就他这个要貌没貌,要内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内在的,好像就是在证明他家崽儿眼瘸一样。“真实即可,”朝纵将人拉了回来,视线从那宁泓之处瞥过,从刚才开始,那人便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二人。朝砚自然是察觉了,不过多看两眼无所谓,反正他长的又不好看。崔铎莫名对于朝纵有畏惧之感,点了点头后去揣摩什么意思了,并不知道朝砚这样的喜欢笑眯眯的瞎说,而朝纵这样的板着张脸的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的可信。“宁少主,府主有请,”一位侍女对着宁泓盈盈拜过。宁泓观她神色,淡然起身道:“仙子带路即可。”诸人观二人神态,皆是有些意料之中,却又皆是失望。圣域城宁家,的确非寻常人可比的。而与此同时,一位侍女又走到了朝砚的面前道:“燕公子,府主有请,请随我来。”崔铎睁大了眼睛,朝砚却是淡然起身,顺带带上了朝纵道:“请。”凤鸢花只有一朵,可是请人却请了两位,诸人刚才还明确的猜想此时也不明朗起来。“那二位是何人?”有人讨论道。“不知,依我看还是宁家胜算大些,”另外一位修士道。圣域城宁家远非一般仙城可比,而宁泓又是宁家下一任板上钉钉的家主,别说洛神府,就是整个花都城也不敢得罪。一人所请,所行的方向却分了两边,充斥着女子柔情气息的待客厅中,红衣女子看着宁泓的到来微微露出了笑意:“宁少主请入座。”宁泓同样还礼,落座之时自有一番倜傥之意:“看来洛神府选了旁人。”红衣女子并非凤丹,此时闻言面有谨慎之意:“洛神府并不想得罪宁家,宁少主所说的飞红羽吾等姐妹均是纳罕的,只是姐妹们均是看上了另外一物,这匣中之物全当赔罪之用。”宁泓脸色不见喜怒之色,只是轻轻挑开了那匣子,看着其中的物什一眼后便松开了手道:“白雪塔,洛神府这诚意宁某收下了,只是不知那人所换乃是何物?”洛红迟疑:“这个……”“不方便告知?”宁泓抬眸问道。“宁少主可能保证不说出去?”洛红小心问道。她们是女子的势力,本就比男子在很多方面的行事上弱上一二分,并无招惹是非之意,可她们不招惹,那凤鸢花的盛开到底惹来了几分的麻烦。宁协的虎目看向了她,无一丝对于女子的怜惜之意:“你这是怀疑我们少主?”宁泓竖起长箫道:“是我们失礼,宁某可以保证不说出去。”“是驻颜丹的丹方,”洛红开口道,面颊之上略有薄红。女子修行或不为长生,但是却求容颜得保,宁泓唇角的笑意扩大:“原来如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给出此方之人倒真是个妙人,也罢,到底是宁某与那凤鸢花有缘无分,告辞。”他离开之时带上了那玉匣,倒是让洛红松了口气。“姐姐,不是说那宁公子乃是极爱流连花丛之人么?”绿衣的姑娘在宁泓离开后说道,“可是他看起来让人好生的害怕。”“他若随意招惹,岂非堕了圣域城宁家少主之宁,有倒是风流但不下流才让人刮目相看,”洛红点着她的鼻子道。“哦?姐姐这么懂,可是有思慕的男子了?”那绿衣的姑娘一抬手,拔了她头顶一支蝴蝶萦绕的步摇转头就跑,“这步摇从未见过,好生的漂亮啊。”“豆绿,豆绿你给我站住,”洛红一急追了上去,满脸的涨红羞赧之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