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二十六岁高寿的大男人竟然为了这屁大点事儿争风吃醋,祁修阳差点翻白眼:“你是女的吗?”林夏更郁闷了:“可我是男朋友。”“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好?”祁修阳不可思议地挣扎起来:“林小夏你有没有良心,哥把心肝都掏给你了,你……呜……”“温柔。”林夏用力吻了他好一会儿说。祁修阳怒了,不能动就算了,想说话还被堵着嘴,他实在是憋屈,可他正要出口成脏,林夏又吻住他。“……”来来回回好几次,祁修阳的唇瓣泛红,水盈盈的有点肿了,才终于没了力气,他胸腔凶猛的起伏着,被气的直乐:“你有病。”林夏又狠狠吻住他。“行行行,哥温柔,行了吧,我真是服了你了。”祁修阳也不反抗了,他咸鱼似的瘫了胳膊,简单粗暴地说:“来吧,你随意,我配合。”平时他们做这个跟打架似的,有时候祁修阳猴急起来进门直接把人抵在墙上,鞋也不脱就去解裤腰带,想起来的确实不太温柔。喜欢轻点的你就直说啊。祁修阳在混沌中思绪放空的想着。他觉得这种轻拿轻放的感觉也不错,他能感受到林夏的珍惜,好像两个人的心在时时刻刻的相通。……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温度骤升。念着家里人多眼杂,他们没折腾太久,甚至没到出汗的地步,过了点瘾就搂着睡了,凌晨五点天边泛白,林夏关掉闹钟,亲了亲祁修阳的脸,轻手轻脚的回了对门。被窝里是凉的,他躺下发现没了睡意,拉开窗帘坐在床头,视线定在几米外男人的睡颜上,笑着发起了呆。六七点的时候客厅有了动静,小孩子睡得早起得也早,丘丘醒来后先去小哥门前瞅了几眼才去洗手间刷了牙。等出来后林夏卧室的门还关着,厨房里李芙蓉已经在做菜了。林无秋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正调静音,林夏在他身边坐下:“看电视不开声音?”“怕吵到你。”林无秋见林夏脸上有水珠,大冬天觉得怪冷的,抽了张纸递给他:“哥哥,你没有擦脸的毛巾吗?”“忘带了。”林夏岔开腿往后靠了靠:“今天去买。”丘丘哦了一声。“妈妈做的菜好香。”林无秋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吸了吸鼻子,跟个小猫似的灵敏的捕捉到鱼腥味:“鲫鱼汤的味道。”李芙蓉的厨艺一直不错,闻起来的确是挺诱人的。林夏突然想起八岁那年的愿望——当时他和黑狗窝在铁棚子的稻草里,在冬日的凌晨天微亮时看着万家灯火,最想的就是喝上一碗热汤。只可惜没实现。想起糟糕的童年,林夏总是会心里发冷,冷的上百碗鱼汤也捂不热,他垂眸搓了搓冰凉的手指,没接丘丘的话。“今天小哥带你出去玩好吗?”林夏揉了揉丘丘的脑袋瓜。林无秋小小年纪头发特别茂密,黑亮黑亮的,和他黑黝黝的眼珠一个色,长的讨喜,笑起来更是讨喜:“好。”“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林夏笑着问。“动物园。”林无秋也不看电视了,他穿了件米白色的厚毛衣,激动又笨拙地地举起手:“我想去动物园看老虎。”“行。”林夏饶有深意的点头:“还有吗?”林无秋两眼放光:“我还想看电影,好多同学都去了,说有个新上映的动画片很好看。”“没问题。”林夏双手合十搭在膝盖上:“不过你得答应小哥一个条件,待会饭好了,去对门把大哥叫起来,让他开车带着我们去。”这算什么条件。林无秋没等饭好就迈着小腿去对门把祁修阳喊了起来,顺便把李女士和祁总也叫醒了,还特别兴奋的告诉大家小哥要带他去玩。昨天“温柔”到大半夜才睡的祁修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冲到对门朝着林夏砸了三个抱枕。敌军攻击太过凶猛,林夏笑着躲到了阳台。在逼仄的空间里,祁修阳咬牙切齿的掐着他的脖子质问:“大冷天的,我一个昨晚躺着的,不仅被迫出门,还要当司机?。”“我开车。”谁开车都一样,这本来也只是为了哄丘丘喊人的借口,林夏笑着啄了下他的唇角:“太想你了。”好不容易等到寒假,大冬天的睡个懒觉,有起床气怎么了?可林夏一句我想你了,祁修阳鼓起来的气球一下子就漏气了。林夏又凑过来亲,祁修阳连忙躲开:“滚,我还没洗漱。”“我又……”“想出门就闭嘴。”祁修阳凶巴巴瞪着他。林夏:“……”只要说到出去玩,小孩子的积极性永远持续性的高,丘丘吃饭的速度远超他俩,吃完回房间换衣服,收拾好小书包,就差换鞋出门了。祁修阳为了配合丘丘的速度,三口吞完一个包子,林夏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粥,不过他一直怕祁修阳噎着。他们也是出了门上车后才知道,丘丘说的不是他们曾经去过的游乐场,而是淮中新开的一家动物园。“淮中变化还挺大的。”祁修阳印象里的很多老的建筑物都拆了,附近的几个街道都在翻新,“再不回来就不认识了。”“淮中一高的变化更大。”林夏从后视镜里朝他笑了下。虽然大冬天出门着实困难,他俩也算是喜提了个二人世界,经历了韩次年的骚扰,丘丘这种级别的电灯泡根本不值得一提。祁修阳正儿八经的回了他个飞吻,撅了噘嘴,又问:“你回去看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