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气热了,花逸沐浴后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滕风远搂住她,既温柔又强势,他把花逸的裙摆撩得高高的,轻轻爱抚她的背部,像是在抚摸精美易碎的艺术品,他的手法很特别,看似温柔的安抚和抚摸,实际上他在按压女性身上主管兴奋的穴位。与此同时,他开始凑过去慢慢吻她的颈侧,刚开始只是星星点点地吻,等他感受到她的放松,吻就渐渐热烈,辗转到她的唇畔来了一个深吻。滕风远此人相当懂情调,光溜溜的身体拥抱光溜溜的身体,手掌滑过她的全身,他在她耳边吹气,亲吻着她的脖子,十指穿过她的头发,花逸真的想有节操地抗拒到底,无奈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在床上玩了一会,滕风远又把她抱到了椅子上,把她两条腿打开架在椅子扶手上,花逸本来不愿意,但他轻轻按着她,低低道:“放松,花逸,你好美。”他拿了个东西过来,上端是一撮羽毛,调情似的在她身上缓缓拂过,从她腰部一直到大腿,从胸部到肋骨两侧,带起一阵阵浅痒,花逸却咬住唇,滕风远把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别咬,叫出来。”烛光莹和,衬得花逸肤白如玉,滕风远开始一寸一寸吻着她的肌肤,埋首在她胸前时,花逸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满脸狂乱,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滕风远的手也没有闲着,以及滑向她的腿间,花逸不得不承认,滕风远很懂得技巧,他也不是总是温柔,偶尔会忽然加快动作,让她又疼又难受,但花逸不讨厌,她明明不喜欢他,在这个时刻却深深地依恋他,甚至会攀着他的身体乱扭,主动求他进入自己。滕风远笑了,把柔弱无骨的花逸抱回床上,他在她身后缓缓进入的时候,在她耳边低吟,“花逸,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花逸那时候已经完全沉沦在情爱的世界中,他说什么她都点头。但滕风远还不满意,咬着她的耳朵,身体进去了却不动,“说话。”花逸扭着身子,“给我,我要你。”滕风远开始动起来,变换着频率和深度,以后花逸还会有别的男人,但他希望,他是能带给她最好感觉的那个。所以,他不急于释放,根据花逸的叫声和表情来判断她的感受,从而更好地满足她。花逸像是忘了一切,似乎再深入都觉得不够,她像是腾云驾雾在云中飞翔一般,潮汐般的快感正将她淹没。她正在那浪尖上,忽然间,身上的人压了下来,不动了。花逸面上红潮迷离,捶着床道,“不要!你这个坏人!”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她正销魂的时候晕,火一样的激情让花逸无法自拔,她费力地推开他,见那东西还挺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竟忘了正事,又跨坐上去,独自享受着这份欢乐。不过滕风远都晕了,那东西不多会也软下去,花逸还未满足,欢爱这东西像是一种毒,慢慢地让她上了瘾,她双眼迷离地侧躺在他身边舒服地蹭着,抚摸他的身体,结实的胸肌,紧致的腹肌,回味着他带给她的感受,腿间又一阵阵收缩,依然是水淋淋的潮湿,她闭上眼,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忍不住低声呻-吟,手指情不自禁伸向自己的腿间。哎,到底还是不如滕风远给她来得舒服。等激情过去,花逸就不再贪恋,跨入水盆擦净身体,穿好衣服后摸了摸滕风远结实的腰腹肌,“尊主,你这方面做得真不错,不过,我要走了。”那日遇见秋星河,花逸又跟他讨了点药,沐浴后涂在自己胸部,成功把滕风远放倒。她穿好衣服,收罗了钱袋银票值钱的首饰,装了几件衣服,花逸抱着小包袱悄悄离开客栈,遁入夜色之中,33、尊主恕罪七八日后,花逸到达简城,此地有三样特产——谷魁毛尖(一种绿茶),印泥和小龙虾,而花逸之所以选择来此地,就是为了小龙虾。此郡多河流池塘,小龙虾体大肉嫩,这种东西白天吃来欠了几分趣味,最好是在清朗的仲夏夜,满天星斗,搬两把藤椅放在花藤下,来上两斤红壳小龙虾,配上两盏入口香醇的琼浆玉液,既美哉,又妙哉。爱好美食的花逸怎么可能会错过?月亮还未爬上树梢,花逸就进了一家专门吃小龙虾的饭庄,这个地消费贵了点,但贵得物有所值,小龙虾做得好不必说,凉风送来荷花的清香,蛙鸣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在院中的花树间见到几星萤火轻舞飞扬,风雅,中庸,情趣,花逸觉得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偏偏有人要破坏这样的风雅,花逸正吃得有劲,一道女声在旁喝道:“你怎么也来了简城?”狄千霜正杏眼圆瞪地怒视她。花逸好笑地看着狄千霜,“这简城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不能来?”狄千霜看她一个人,料想花逸定是被滕风远抛弃了,心头没有半分高兴,反倒气急:“你又想来找他是不是?滕风远不要你了,你又想来缠他,你能不能要点颜面?”花逸满面莫名,呃,狄郡主,你的思维发散到哪里了?我实在有点跟不上。“早就听闻你当初死皮赖脸缠着司空骞,也不知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蛊惑他,现在你都不是清白之身,居然还有脸来缠他!一路追到简城来,你,你可有廉耻之心?”狄千霜愤慨得说话都颤起来,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剑,说不定直接把花逸给劈了。花逸相当无语,“你想得太多了。”早知道司空骞在简城,花逸就不来了。狄千霜才不信,“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花逸气愤,论吵架花逸才不怕她,当即站起身针锋相对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跟司空骞那是你情我愿。你摆这么一副脸孔,是不是知道自己魅力不够在心虚?你有本事拿个绳把他拴着,没本事少在这里唧唧歪歪。”“你……”“三妹,怎么了?”一名身着紫色绸衫的年轻男子从楼上下来,二十出头,和狄千霜眉目长得有几分相似,身后跟着几名身着软甲的侍卫。狄千霜立即委屈起来,“二哥,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梁花逸,她现在被滕风远抛弃了,又来缠司空骞,知道待会司空骞要过来,赖在这里等机会。”狄千磊听过梁花逸的名字,当初司空骞居然要求让梁花逸和自己的妹妹平起平坐,狄千磊当时气得不轻,他狄家是皇亲国戚,千霜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怎可和一乡野丫头平起平坐?今日见到梁花逸自然没有好脸色,“哪里来的粗鄙妇人?真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他们约好了在此吃饭,司空骞有点事,要晚一点过来,狄千霜实在不愿司空骞再度见到梁花逸,出口赶她:“梁花逸,你快点走!”花逸本不想见司空骞,但狄千霜赶她,她岂会轻易投降?还就跟她横上了,转过身又拿起筷子,不紧不慢道:“我在这里吃饭,关你什么事?这饭庄你包下了吗?再说,我来得可比你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