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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回她:“巳时七刻。”这要翻译一下就是快十一点了,花逸叫起来,“哎呀这么晚了,你早上喝药了没?”滕风远只管搂着她。花逸翻身坐起,“你怎么睡到这么晚也不去熬药?还当自己在穿云教,等着别人熬好药给你端上来啊?我才懒得伺候你。”话是这么说,花逸到底还是起了床,洗漱过后懒洋洋去给他熬药去了,客栈的小二忙,做这种事做得马虎,是以花逸亲力亲为。中午吃饭的时候,花逸还一边吃饭一边瞅他,活像在看着他下饭似的,滕风远给她扯了一个鸡腿放在她碗里,花逸啃着鸡腿道:“我想过了,你以后要是对我非常非常好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喜欢你。”她着重强调“非常非常好”几个字,似乎这是重中之重。滕风远又低了头,“算了,你还是别喜欢我。”花逸怒了,腾地一下站起,顺手操起旁边的裁月剑,抽出剑指着他的脖子,“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武功高强唯我独尊的教主?”花逸现在不怕他,现在有武功的是她好不好?再说,她知道滕风远喜欢自己,哦不,是爱到了骨子里,她还有什么好怕他的?如今的花逸有恃无恐,“我告诉你,反正你以后就要对我好,不许再恐吓我,不许给我下乱七八糟的药,不许再扣押我的人身自由,要疼我哄我,把好吃的好玩的通通给我,要是有人欺负我你要替我出头,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花逸揪了揪头发在努力想还有什么,“反正,你就是要对我好。”滕风远眸色清浅,“吃饭了。”花逸威胁道:“听到没有?快点答应。”她杏眼圆瞪,柳眉高挑,手上还握了把剑,险险地快贴到滕风远的颈侧皮肤,大有不服她谁都别想吃饭的势头。他面上几分无奈,眸中又忍不住漾出笑意,妥协道:“我对你好,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他虽然说得有些勉强,但花逸十分满意,以后有的是机会扳回来,她放了剑坐下,捏着筷子点了点砂锅中那只鸡,“我要吃鸡爪,帮我扯下来。”滕风远就把整个鸡腿扯下来递给她,花逸不满:“我说了只吃鸡爪,才不要吃那么多肉。”滕风远只好把鸡爪扯给她,其余的放回自己碗里了。花逸啃着鸡爪跟啃滕风远的肉似的,让你以前恐吓我?让你丫的算计我?她现在就有一种翻身农奴的感觉。花逸高兴了,不复昨日的僵硬,她对待伤员还算用心,除了按时给他熬药,连衣服都顺带帮他洗了,她洗衣服的时候秋星河过来了,操着手看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问:“你身上的真气是滕风远给你的?”“你看出来了?”照说,滕风远没动手,应该看不出没真气才对,反正他受了重伤,用这个理由搪塞,马马虎虎也能瞒过外人。秋星河抱着胸:“本来没看出来,看你对他态度变化这么大,瞎猜的。”花逸忙道:“别传出去。”秋星河自然知道其中道理,点了点头,又叹道:“我真替他不值啊!就你这种女人,一点都不温柔,贤良淑德连边都沾不上,还没心没肺的,真不值啊!”花逸怒:“你想死,是不是?”秋星河问她:“你以前那么喜欢司空骞,就这样放下了?”司空骞已经换了客栈,想来应该是狄千霜的意思,花逸倒不避讳,“我当初对司空骞是一见钟情。”“嗯?”花逸在木盆中不慌不忙漂衣服,“事实证明,一见钟情钟的不是情,是脸,他的样子让我产生一刹那的心动,但谁都不可能靠心动去维持感情一辈子,而且我跟他本来就不合适,在他面前的我未必是原本的我,有时候装贤良很辛苦的。”“反正你都是个薄情的女人。”秋星河评价道,“不过女人还是薄情一点好。”“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不过我不跟你去阳澄湖吃螃蟹了。”花逸要留下来照顾滕风远,他是个伤员,估计还得好好养一阵子。“重色轻友。”秋星河鄙视道。“谁让你长得没他好看?”花逸不甘示弱道,拧了衣服拿去晾,刚走几步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滕风远,花逸道:“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吗?”滕风远不说话,把衣服接过来晾在屋檐下,雨还在下,天地间被碎雨星罩着,蒙蒙的湿意,这种天气,出门不便,滕风远就拉着花逸回了房。屋中无聊,花逸找了围棋过来,和滕风远下起了五子棋,下了十来盘结果一局都赢不了的时候,她生气地把棋子一扔,“你很会算计是不是?最讨厌了。”滕风远见她生气了,忙过来安慰她,花逸不理,袖子一甩出门自己玩去了,不多会抱回来一把琴,放在滕风远面前,“弹琴给我听。”“你想睡觉了?”花逸想了想,算了,时间已经不早,睡着了就错过了晚饭,“晚上再弹。”当然晚上也没有弹,原因是滕风远刚弹了个开头,就有人来敲门,吼得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大晚上弹什么琴。”住在客栈,自然多有不便。滕风远也不太想弹,便放下了,脱了衣服上床,他倒是很自觉,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试探性地去吻花逸,舌头挑-逗性地扫在她颈侧,花逸没拒绝,他便翻身虚虚地压着她,含着她的耳垂吞吐。花逸轻哼出声,无力地推他,“别弄,你的伤都没好。”“可你想要了。”滕风远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垂上,喉中带着笑意,“花逸,你身上好烫。”烫得像中了媚药一样。这么长时间没做,滕风远稍微撩拨几下花逸就有了反应,她是有点想做,但依旧推他,“谁想跟你做?好好睡觉。”“我没事。”滕风远一只手已经从花逸的衣摆进入,来到她的胸上揉捏,他还在继续吻她,舌尖灵活地扫过她的皮肤,声色暗哑,“花逸,给我吧。”他压着她,结实的胸膛压在她的柔软上,开始一通猛吻,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花逸今夜反应比以前大许多,她是真的想做了,滕风远都没怎么弄她,腹下就已经有热流涌出。滕风远自然看得出来,快速把两人身上衣服除尽,倒不急着进入,用舌尖摩挲逡巡过花逸的每一寸肌肤,时而热烈,时而柔缓,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探到她腿间时,忍不住道:“花逸,你好烫。”太久没做,身体的反应自然激烈,仅仅只是抚摸,就让花逸叫出了声,身体难耐地扭动,滕风远把她拉起来坐在床上,说是坐,自然不合适,花逸几乎瘫在他身上,两条藕臂缠着他的脖子,看她今日如此主动,滕风远热烈地呼唤她:“花逸,吻我。”花逸缠在他身上,嘴唇挨着吻过他结实的肌理,纵然她的热情让滕风远倾倒,但他也没光顾着沉溺其中,两只手依旧揉捏着她的敏感处,听着她发出快乐的声音,似乎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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