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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寇头目拿刀挡了一下,肖承回转剑身,一下刺穿对方心脏,再把剑一拔,直接把他脑袋给削了下来,不知道响水县衙门出多少钱买这匪寇的脑袋。肖承出手的时候,他身边两个罗刹也没闲着,和几个匪寇骨干打了起来,不消片刻又砍了两人,一众喽啰见当家的被杀,当下成鸟兽状四散逃开。肖承进村见了花逸,连招呼都懒得跟她打直入正题,“尊主呢?”花逸指了指旁边的院子。几人一进院子就见到了站在刘柱身边的滕风远,慌忙行礼,惟肖承不动,怒视滕风远,“命都不要,下回我就杀掉梁花逸给你陪葬好了。”花逸表示很无辜,滕风远见到肖承倒是高兴,“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肖承怒目。旁边刘柱惶然看着滕风远,“你跟山匪是一伙的?”滕风远:“他们不是山匪。”村子里又热闹起来,村长把那几个匪首尸体用草席卷了放到树下,准备翌日跑去县衙门领赏。太阳已经落到了山下,县城离得太远,镇上就只有一家客栈,破破旧旧只能勉强落脚,还不若村子里住着舒服,肖承等人便在村中将歇一晚。他们杀了匪寇,村民感激,再说这等人物也得罪不起,连忙宰了鸡鸭来款待。肖承从马上拿出了那对七星日月刀剑,送还给滕风远,把裁月剑递给花逸的时候眸中颇多鄙视,花逸对其视而不见。滕风远从肖承处拿了内伤药,喂了两颗给花逸,别看只是不大的药丸,却用了不少珍贵药材,用了不少功夫制成,药效极好,花逸第二天就觉得神清气爽。一行人回到响水县,土财主一见到滕风远,大怒:“你居然还敢回来。”当下唤来家丁把人团团围了,滕风远风轻云淡道:“还是回来把案子消了好。”家丁当即要来拿他,他身边的人就动了手,乒乒乓乓打作一团,花逸从旁边操起根木棍也要上,被滕风远拦住,“你不准动手,再歇几天,等完全恢复再说。”花逸不干,滕风远就叫肖承,“你来看住她。”肖承就挪到花逸身边,极为不善地看了她两眼,还道:“尊主的真气放在你身上真是浪费,随便招两个人你都打不过。”花逸剑法不精,还真不是肖承的对手,才老实地呆在一旁。滕风远对土财主家耿耿于怀,着手下罗刹抓了梁婉柔去衙门,非要把这个事说清楚。肖承上次他把衙门踢了,县令也认得他,再看到这煞星就哆嗦了起来,生怕对方大开杀戒,赔笑道:“这位大人,您来还有何公干?”肖承皮笑肉不笑,“我没品没级,可不是大人,你是县令,得好好审案。”花逸感叹有钱有势就是好,若在天朝,权大于法这种事还得遮遮掩掩,譬如把某些人的名字设成敏感词生怕更多人知道;在封建时代,这种事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做,是以土财主家当下就吓破了胆。滕风远说要升堂,就要升堂,梁家仆人知道对方是大门派,秉持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原则,直接把梁婉柔给卖了,陈总管声泪俱下地控诉一切都是梁婉柔逼的,全是他们兄妹俩策划陷害。滕风远坐在衙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县令,“那就判吧。”县令判也不是,不判也不是,直接装晕,听肖承在旁边寒碜碜说“去了阎王殿,就可以一睡不醒”,连忙醒了过来,颤巍巍问滕风远:“大人你想怎么判?”滕风远想了想,“判个奴籍去做营妓。”梁婉柔花容失色,滕风远痛快了,拉着花逸出了县衙,回头对肖承道:“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找人搜点证据把她家抄了,让她在军营里好好呆着。”50、尊主恕罪一行人启程回布火城时,滕风远的身体已无大碍,不过他在皇陵呆了一个月,身体有些亏损,花逸成日鸡汤鸭汤乳鸽汤,汤汤水水往他肚子里灌,滕风远的面色越来越好。秋季阳光温暖迷人,山间林木颜色鲜艳起来,或猩红,或金黄,或苍绿,宝石蓝的天空中有一行行南飞的大雁,穿过鬓发的清风带着成熟果实的味道,这个季节行路,实为一种享受。路上滕风远也指导花逸剑法,看她缺乏实战技巧,唤来肖承,“你陪她过几招。”肖承阴测测地笑了,“没问题。”两人在林中过手,用的是木剑,肖承攻势凌厉,花逸只有招架之功,应付得好生吃力,十来招后,肖承寻着个空子,手中木剑一转,旋刺而上,缠着花逸手腕直接把她的剑给绞飞,他却未收势,趁势一剑刺在右臂上,那力道可不轻,花逸痛呼一声,觉得整条手臂都又麻又痛。肖承还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剑法不堪一击,还是不要使剑好。”花逸揉着手臂冷哼一声,滕风远过来看她,横了肖承一眼,把剑捡起来递回给花逸,问起:“这套剑法从哪儿学的?”花逸实话实说,“司空骞教的。”滕风远道:“还是不要用了。”花逸凑到他跟前,笑嘻嘻道:“吃醋了?”“只是不适合你用。你胜在身法飘忽,跑得快,这套剑法发挥不出优势,一旦落了下风,你心里就急,招式跟着变得混乱,对敌是要吃亏的。还不如闪开,调整之后再来。”滕风远声色如常,心头却冷哼一声,本来看你这套剑法用得这么熟,帮你改进一下凑合着用,不过是司空骞教的,那干脆全部扔掉好了,省得每次用剑都会想到别的男人。花逸道:“我练得很顺手,对付一般人没问题。”滕风远岂会纵容她,道:“另外学两套适合你的,不然混在一起,你只会吃亏。”花逸觉得好像有道理,便去缠他,“那你教我。”滕风远没真气,剑招大多使不出来,比划出来的也不是原来的味道,唤来随行的一个罗刹,此人长相颇有几分喜剧效果,个子不高,身形精瘦,猴腮大眼,留了一撇小胡子,手臂较常人更长,每回看到他,花逸就想到猴子,而此人名号就是飞猴罗刹,滕风远朝他道:“把那套役灵剑法教给花逸。”役灵剑法速度不出彩,力道也不出彩,招式诡异且阴损,飞猴罗刹刚打几招就撤退一闪,跳到树上去了,东挪西转再度攻击,时退时进,时躲时逃,颇有几分吊儿郎当老鼠戏猫的感觉,虽然使出来不是很好看,但花逸挺喜欢,游击战可是经过实际验证的,打不过就跑方是英雄本色。一路上花逸以练剑为乐,滕风远在旁边看她练,帮她改进不足,行了几日回到布火城,进了城花逸直接往梁府的方向走,滕风远却没跟上,“花逸,我们要回穿云教。”花逸“哦”一声,“那就回穿云教。”说着调转马头,准备走另一条道出城。滕风远却没动,脸色半明半暗,握着缰绳的手略显僵硬,半晌,才道:“花逸,你还是留在布火城,那套宅子不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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